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九安姜晚琬的女频言情小说《《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周九安姜晚琬火爆新书完整版阅读》,由网络作家“云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古代言情《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是大神“云苒”的代表作,周九安姜晚琬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在他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姜晚琬。自初识那一日起,他记忆中的姜晚琬就一直是那副端惠贤淑的模样,素来一丝不苟,端着她那太子妃和皇后的架子。初成婚的时候,周文雍有时都觉得自己是娶了一位母后回来,总要时时处处管着他,而他从小到大,实在是被管得有些心生厌恶了。他是母后唯一的儿子,是先帝唯一的嫡子。他自小就事事被束缚,从未有一日过的是自己想要的日子,除了和月筝在一起时。想起长孙月筝,周文雍定了定神,心中方才那一丝荡漾了无踪迹。他轻咳了一声。姜晚琬着实一惊,差点儿落笔写错了字。她正在为二位皇子写...
《《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周九安姜晚琬火爆新书完整版阅读》精彩片段
狐狸迫不及待想要露出自己的尾巴,姜晚琬自然要遂了她的意。
是以,她什么都没有多说,也没有阻止长孙月筝跟着,便火速回了甘露殿。
乔贤妃原本不该来凑这个热闹,可临到门口她心思一转,却也还是跟着一起去了。
她总觉得这个月筝公主,这两日好似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对。
待众人赶回甘露殿,傅长欢已经为周烁诊完脉,在正殿候着了。
姜晚琬看得出长孙月筝心焦,想要立刻见到周烁。可她偏生不如她的意,脚步顿了一顿,先进正殿去见了傅长欢。
她未动,其余人等自然也就只能跟在左右。
“大皇子如何?”姜晚琬问傅长欢。
傅长欢躬身道:“回娘娘的话,大皇子落水受了寒,但微臣已经为他开了驱寒的方子,眼下汤药也熬上了。”
姜晚琬颔首:“烁儿这几日一直偶有咳嗽,也不知落水会不会加重病情?”
傅长欢略一怔,很快说道:“幼儿体弱,咳疾未愈又添新伤,只怕大皇子的病情,确实有可能会加重。”
其实他把脉的时候,并未诊出周烁身有咳疾,但既然皇后那样说了,他立时便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虽不知她为何如此,但该怎么回答,他心里有数。
姜晚琬很满意他的反应:“两位皇子真是胡闹!还请傅太医好生照料烁儿,万不可让他病情加重。”
傅长欢应了下来,她这才带着大伙儿去了周烁的住所。
一进门,长孙月筝虽刻意隐忍,可神色中的焦急却还是落在了姜晚琬的眼里。
周烁本在床上躺着,骤然看见一群人乌泱泱地进来,他刚想作势哭闹,可一眼瞥见长孙月筝也在,不由愣了愣,一时竟忘了该如何是好。
娘亲怎么来了?
他该要向娘亲诉说自己心中的委屈吗?
可是娘亲和父皇都说过,在外人面前,须得假装与娘亲不熟悉。既然如此,娘亲怎么会来了呢?
他毕竟才五岁,心智自然没有成年人那般成熟,只能愣在了当场。
“烁儿,快和母后说说,你可有哪里不舒服?”
姜晚琬的话语拉回了周烁的思绪。
他原想着只要一见到她,就要立刻哭闹,让她心疼,让她去惩罚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周煜的。
但如今娘亲也在这儿,他记得娘亲私下里与他说过,看到他和皇后亲近,她会伤心难过。
是以周烁的身子僵了僵,竟是有些抗拒想要来抱自己的姜晚琬。
“怎么了?是不是身上哪里疼?”
心知一切的姜晚琬又岂会看不出这其中的猫腻,但她没有表露分毫,只是假装在意周烁是否受伤。
“没……没有,儿臣不疼。”周烁略躲着她,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了长孙月筝。
虽然担心儿子,但长孙月筝如今瞧他不像有什么大碍,心思也渐渐沉静了下来。
此时看周烁一个劲儿地看向自己,她生怕事情败露,赶紧后退了一步,假意道:“我与贤妃娘娘素来少见大皇子,想来大皇子认生了。要不……要不我们还是去外头等吧。”
乔贤妃扫她一眼,心想自个儿还没说话呢,怎么就被扣上了让皇子认生的帽子?
“也好。”姜晚琬目的达到,温和地开了口。“贤妃便与公主去正殿稍候片刻吧,本宫哄着烁儿入睡了,再过来。”
待人走了,周烁终于放松了些。
只要娘亲看不见他与姜晚琬亲近,应该就不会伤心难过了吧。
“有哪里不舒服吗?”
姜晚琬此刻再问时,周烁面上便浮起了委屈之色。
“母后,儿臣已经处处让着三弟了,可三弟却还是嫉妒儿臣得母后的喜欢,要把儿臣推到池塘里!”
“煜儿嫉妒你?”
“是!他才搬来甘露殿不过几日,就处处与儿臣攀比!”周烁说着,情绪激动了起来。“母后,三弟性子顽劣,根本不配被记为母后的嫡子!”
姜晚琬倏然冷了脸:“是谁教你说这样的话?”
周烁心头一颤,支吾着摆手:“没有人教儿臣,是……儿臣自己这样认为的。”
这些话当然是娘亲对他说的了,前日里他偷偷与娘亲短暂相见时,娘亲告诉他,最好不要让皇后名下记有别的嫡子。
所以,他今日便借题发挥,希望能阻止周煜记在姜晚琬名下一事,好让娘亲高兴。
姜晚琬看着他:“你与母后说实话,你今日究竟是为何与煜儿争执起来,又是怎么落水的?”
周烁立刻道:“是三弟推了儿臣呀!”
“他为何忽然推你,推你之前发生了什么?”
“推儿臣之前……他……他嫉妒儿臣有一条上好的狐皮袄子!对,他嫉妒儿臣!”
狐皮袄子?
姜晚琬想起来了,那是上个月,她特意命人从漠北给周烁打了一张上好的狐皮,用心缝制成了袄子,前几日才刚送进宫来。
要说那袄子确实稀罕,周煜自小不受宠爱,没见过这样的好东西,心生嫉妒也是有的。
可是……她直觉周煜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这种直觉源于她对周烁的了解。
沉默了片刻,姜晚琬没有再问。
她知道周烁不会与她说实话,其实前世从小到大,他也是这么哄骗着她的,只是那时候,她盲了心,瞎了眼。
“太医说你要好好睡一觉,发发汗,以免染了风寒,母后晚些时候再来看你。”姜晚琬说着便站了起来。
周烁其实也有些疑惑,若是从前,他但凡有些小病痛,皇后都会很担心,怎么今日好像有些不同?
但再想到自己的娘亲也在甘露殿中,他不敢多问,只能点点头乖乖地躺了下去。
……
那边厢,乔贤妃与长孙月筝一同到了正殿等候,她静坐了片刻,忍不住也套起话来。
“公主今日这伤还好没有在脸上,否则若是伤了公主的花容月貌,就算要了那吕秀女的命,也不足以抵偿。”
长孙月筝不喜欢周文雍后宫所有的妃嫔,但其他女子她都未放在眼里,她最憎恶的只有抢占了她皇后之位的姜晚琬。
是以,她对乔贤妃便还是如同人前那样温婉。
“谢娘娘挂心,确实好在没有伤了脸,我如今也还心有余悸呢。”
乔贤妃故作感慨:“真是上天有眼,这才让公主有惊无险。只是……本宫有些好奇,公主今日怎的又去了常平殿,还和那吕秀女再次起了冲突?”
长孙月筝对此早就已经想好了说辞,立即回道:“昨日确实是我冲动了,没有为这些新人做好表率,还让吕秀女挨了板子……所以今日,我原本是想去探望吕秀女,向她赔罪的。”
这话倒是新鲜。
若是她真觉得自己不对,昨日吕云纱跪在地上去求她开恩,不要让自己把她发回原籍时,她就该心软了。
如今等看着别人挨了板子受了罚再来赔罪,那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吗?
乔贤妃心下哂笑:“那公主确实宅心仁厚,若是换作本宫,她那般口出妄言,本宫才不会轻饶了她。”
顿了顿,她又道:“本宫平时与公主往来不多,但素来听闻公主心地善良,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长孙月筝还以为她仍在说吕云纱的事,笑了笑道:“我也只是对这些入了宫的女子心有不忍罢了。”
“本宫不是说这个。”乔贤妃挑了挑眉,“本宫是在想,公主平日也不常见大皇子,结果今日听说大皇子落水,竟是比本宫还要担心呢。”
长孙月筝一怔,嘴角的微笑也僵了一僵,才慌忙道:“娘娘有所不知,太后疼爱大皇子,平时也经常念叨着。我今日来此,也是想弄清楚情况,好回去了向太后复命。”
这个说法,勉强算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不过乔贤妃下意识地便不怎么相信她的话,只是略点头道:“公主说的对,太后是皇祖母,自然疼爱皇孙。看来本宫也要加把劲儿,早日诞下皇子,让太后高兴高兴。”
长孙月筝有些勉强地勾了下嘴角,实在没能挤出一句祝福的话来。
她最厌恶这些跟在周文雍身边的女子!
当初那个讨人厌的楚璃月,竟然生下了二皇子!好在二皇子是个短命鬼,死在了皇上登基的第一个月里。
还有三皇子的生母,整一个狐媚东西!难怪她命薄,生了儿子没多久便一命归西。
后宫这些女子,还肖想着继续为周文雍开枝散叶,她才不会让她们心想事成!
只是骤然想到此事,长孙月筝也不由烦躁起来。
从前在太子府毕竟人少,可如今不同了,太后就头一个不会允许周文雍子嗣单薄。
这件事,真是最令她头疼不已。
眼下最好的法子,是她能够再为周文雍生几位皇子。这样未来无论如何,总会是她的儿子登上皇位!
只可惜……从前还能瞒天过海,如今住在太后身边,她不得不喝避子汤,以免露出马脚。
思及此处,长孙月筝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也更没了和乔贤妃说话的兴致。
好在未多久,姜晚琬便回到了正殿。
二人见了礼,乔贤妃率先问道:“大皇子可好些了?看娘娘脸色无虞,想来大皇子也无碍了吧?”
姜晚琬颔首:“就是受了点儿惊吓,眼下已经睡了,想来等睡上一觉便无事了。”
“那就好。”
乔贤妃原想和她私下说些话,但眼见长孙月筝没有想走的意思,想了想也罢,反正她和姜晚琬见面的时日还多着。
她福了福身,正想要先告退了,就听见长孙月筝的声音响了起来。
“月筝斗胆问一句,娘娘可问清楚了大皇子是因何落水的?”
姜晚琬看向她,如实道:“烁儿说,是煜儿推了他。”
长孙月筝秀眉一蹙:“三皇子小小年纪,心思竟然如此不纯?他怎可对自己的亲兄弟下手,还将他推落水中?这……这是害人性命呀!”
“公主言重了。”姜晚琬不以为意,“四五岁的小孩子,打打闹闹也属正常。再说从前他们两兄弟不养在一处,男孩子之间有些争执,便更是常事了。”
果然不是她亲生的,她就这样不放在心上!
长孙月筝心疼儿子,不由气急,强按捺着才平静道:“虽说打闹是常事,可推人下水这种事情,也实在心思歹毒了些!”
姜晚琬瞥她一眼,面色不善:“公主用‘心思歹毒’这四个字来形容一位年仅四岁的皇子,是否有失偏颇?”
“我……”长孙月筝愣了愣,讪笑了下。“我也是为娘娘担忧,怕娘娘养错了嫡子。如今还未举行记名大典,娘娘趁早发现三皇子品行有失,不失为一桩好事。”
姜晚琬轻笑:“品行有失?如今这事,也只是烁儿的一面之词,本宫尚未问过煜儿。”
长孙月筝急了:“大皇子又怎么可能撒谎呢?他可是自小就养在娘娘身边的呀!”
“自小养在本宫身边又如何?就像是莳养花草,即便精心浇水、修枝,也不可能让它处处照着自己的心意去长,不是吗?”
姜晚琬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好似要看透她的内心一般。
长孙月筝下意识地回避了她的视线:“娘娘说的是,我……我只是想着,太后疼爱大皇子,总不会疼爱错了的。”
又想拿太后来压她。
姜晚琬笑了下:“此事本宫自会处理,公主不必为本宫忧心。待本宫查清事实,也自会给母后一个交代。”
“我就是……”
“够了。”
长孙月筝本还还想说什么,却被姜晚琬打断。
“本宫知道公主心善,可公主一个未出嫁的闺阁女子,又怎么懂得如何教养孩子?待来日本宫为公主择一位好夫婿,公主风光大嫁后,再来与本宫讨论这个问题不迟。”
她明明态度和婉,可长孙月筝听着,却冷不丁打了个冷颤。
她呆愣了片刻,对姜晚琬福了福身:“月筝逾越了,那月筝便先回重华殿。想来太后已经知道了大皇子落水一事,我这就回去,让她老人家安心。”
姜晚琬颔首,笑着目送她离开。
前世,她也曾提出要给长孙月筝择婿。可那时候,她记得自己莫名其妙就大病了一场,病好后,这事情也就被搁置了。
如今再想来,那一场病,还真是病得蹊跷!
乔贤妃见长孙月筝走了,这才忍不住把心中的猜疑说出口:“嫔妾近日怎么觉得月筝公主怪怪的呢?”
若是从前,她定然不会和姜晚琬说这些。
但这几日,无论姜晚琬是出于什么原因,她救了吕云纱,就也算是卖了她一个人情。乔贤妃既领了这份情,便暂时不想与她为敌。
姜晚琬示意她坐下,扬了扬眉,故作不知:“是吗,贤妃觉得她有什么地方奇怪?”
乔贤妃倒也实诚:“嫔妾记得,月筝公主向来是个识大体的。昨日吕云纱出言不逊,公主因孝心和她起了冲突还能说得过去,但今日又有冲突……”
“如何?”
“她虽说是自己想去向吕云纱赔不是,可若真有心去了,以她的为人处事,嫔妾相信吕云纱也不会贸然拿发簪刺伤了她。”
姜晚琬纤纤玉指在案几上轻叩,未置可否。
乔贤妃想了想,又道:“还有今日,怎么大皇子受了伤,她看起来竟是比娘娘您还要担心的样子?嫔妾印象中,大皇子并不与她亲近呀。”
“所以呢?”姜晚琬抬眸望她,眼中有一丝鼓励她说出自己心中所想的意味。
乔贤妃蹙眉:“嫔妾觉得……她好似,很在意皇上?”
还算是个聪慧的。
姜晚琬心中满意,嘴上却道:“公主和皇上亲如兄妹,她心里在意皇上,不也很正常吗?”
“娘娘,您知道嫔妾说的这个在意,不是兄妹之间的在意。”
“哦?”姜晚琬轻笑,“贤妃这说辞,倒是新鲜。那你与本宫说说,若不是兄妹,还能是什么?”
乔贤妃咂嘴道:“自然是男女之情了!”
“这话可不能胡说。”姜晚琬肃了容色,“长孙月筝是太后认的义女,那便是皇上的义妹。大昭最重礼数,公主又怎么会没有分寸?”
“可名义上虽说是义女,但也只是当年一句闲话罢了,并未有正式的册封。”
“太后金口已开,有没有这个册封仪式,又有什么要紧。”
乔贤妃忙道:“自然不同。若没有正式的册封,她就算不上是皇上的义妹。那如果她对皇上真的生出了绮思遐想,皇上将她纳为妃嫔也并非不可。”
姜晚琬故作不在意道:“皇上倒确实一直很欣赏她的为人,若真的纳入后宫,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什么美事呀!”乔贤妃“哎哟”了一声,有些话还是不好说出口。
她嫁给周文雍也有两年了,从他当太子时的侧妃到如今的贤妃,虽说并不十分受宠,但也总还过得去。
毕竟,周文雍身边拢共也没有几个女子,除了对待姜晚琬有所不同外,他对其他人都是差不多的。
可长孙月筝不同。
她知道,周文雍待长孙月筝一直很好,只是从前,她总把这种好当作是兄妹之间的往来。
但如今……若是长孙月筝真的恋慕皇上,将来还成为了后宫妃嫔,难保周文雍不会对她另眼相看。
新人入宫,她本就多了争宠的对象,自然更不希望还有个长孙月筝参和进来。
姜晚琬了解乔贤妃,她当然知道一旦乔贤妃心里对长孙月筝起了疑心,必会出手。
不过,有些事情,她还是要提点她两句。
“你唉声叹气什么?这后宫总是要有新人的,与其是不熟悉的人,多个知根知底的长孙月筝,也算不得是什么坏事。”
姜晚琬笑笑,又道:“不过呀,这些都是你我二人的无稽之谈。就算她真的心仪皇上,太后肯不肯放人,舍不舍得这个义女,还两说呢。”
乔贤妃眼睛一亮,忽然就想到了什么。
皇后说的对,此事最要紧的,实则是太后的态度。
既然她不希望长孙月筝成为后宫妃嫔,那不如就坐实了她和皇上之间的兄妹关系!
……
待乔贤妃走后,姜晚琬在殿中歇息了片刻,便命人将周煜带来了正殿。
他和周烁之间的冲突,如今她听到的,都只是一面之词。
虽说在她心里已经不相信周烁说的话了,可到底还是要再问一问周煜,以免冤枉了任何一个孩子。
很快,周煜就被带来了。
他与姜晚琬仍不熟识,此时见了面,更是有些怯生生,行了礼便垂首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姜晚琬挥挥手,示意殿内其余人等都出去,这才放轻了声音唤他:“来,本宫有话要问你。”
周煜抬头偷偷打量了一眼她的神色,又低下头,小跑着去到了她的面前。
才只有四岁的他,跑起步来还有些蹒跚,叫人看着忍俊不禁。
“皇……皇后娘娘。”周煜站得离她很近,但看着还是有些胆怯的模样。
姜晚琬扶了他一把,笑问:“怎么不唤本宫母后?”
周煜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只是摇摇头,却没有说话。
姜晚琬耐着性子柔声道:“虽说过两日才是记名大典,但皇上金口已开,你就已经是本宫的孩子了。”
周煜小小声地说道:“儿臣……儿臣卑贱,不配做娘娘的嫡子。”
他的模样看起来,着实让人有些心疼。
尤其是那双眼睛,姜晚琬心头一跳,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前世临死前的周九安。
她定了定神,才又问:“是谁说你不配当我的嫡子?”
周煜眼圈有些泛红:“很多人都这样说。”
姜晚琬愣了愣,确实有些没想到。
她本以为这话定然只有周烁才会讲,可眼前孩子的神色,显然是不只听一个人说过这样的话了。
他搬来甘露殿还没有几日,即便她已经吩咐下去,要众人不可亏待了三皇子,但显然甘露殿的那些宫人,还依然有着自己的小心思,连她的话都不放在心里了。
姜晚琬沉思片刻,又问:“原先照顾你的乳娘身子弱,没有跟来甘露殿。眼下新来的这位乳娘,你可喜欢?”
周煜飞快地抬眸看她一眼,却不敢说自己不喜欢这位乳娘。
他临来甘露殿前,一直照顾他的乳娘便对他说了,他身份不如大皇子贵重,来了此处定要小心谨慎。
他虽还不太明白何为小心谨慎,但旁人对他好不好,喜不喜欢他,他还是能感受到的。
这位新乳娘……显然并不喜欢他。
姜晚琬看他的样子,便明白了七八分。
她面色一沉,扬声唤道:“玉清,去把三皇子的乳娘带来!”
可没想到,乳娘还没带来,这等待的间隙,周文雍倒是来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