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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旺媳:她靠卖脂粉暴富了文章精选

三月桃花a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农家旺媳:她靠卖脂粉暴富了》,是以田杏儿裴秀才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三月桃花a”,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想到她竟然还敢质问她,愣了一瞬,都快气笑了。“新人当天是不能吃东西的,我可是为了她好!你个小丫头懂什么!你是怎么跑过来的?这可是新房,哪有你该来的地儿,懂不懂规矩?还有这糕饼,你从哪儿拿的?你连路都不认识,你该不会是从啥地方偷的吧?”“偷”这个字一出,胡娘子和田杏儿的脸色都变了。仆妇像是抓住了什么大把柄,立刻大叫了起来,“呀,你个小女......

主角:田杏儿裴秀才   更新:2024-05-08 07: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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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杏儿裴秀才的现代都市小说《农家旺媳:她靠卖脂粉暴富了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三月桃花a”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农家旺媳:她靠卖脂粉暴富了》,是以田杏儿裴秀才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三月桃花a”,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想到她竟然还敢质问她,愣了一瞬,都快气笑了。“新人当天是不能吃东西的,我可是为了她好!你个小丫头懂什么!你是怎么跑过来的?这可是新房,哪有你该来的地儿,懂不懂规矩?还有这糕饼,你从哪儿拿的?你连路都不认识,你该不会是从啥地方偷的吧?”“偷”这个字一出,胡娘子和田杏儿的脸色都变了。仆妇像是抓住了什么大把柄,立刻大叫了起来,“呀,你个小女......

《农家旺媳:她靠卖脂粉暴富了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她捡了一小盘糕点出来,看向那些吃吃喝喝的婆子们,还礼貌的问了一句,“嬷嬷,这些可以拿走吗?”

婆子们以为她是宾客带来的孩子,随意挥挥手道,“拿去吧,不够吃多拿点。”

田杏儿端着糕点快步往新房跑去。

天太黑了,她跑的又快,没提防拐角处突然走出来一个人影。

田杏儿没刹住脚,正正一头撞在了那人身上。

幸亏那人动作快,及时一把扶住了她,田杏儿也紧急护住了怀里的糕点。

“你没事吧?”

一道属于少年的清润声音响了起来。

“没事,对不住……”

田杏儿对那人鞠了一躬。

那人摆手道,“我也没事,不过这里这么黑,你跑的慢一些。”

田杏儿点点头,她心里急着给母亲送吃的,都没来得及抬头看清这人,抱着盘子就迅速跑了。

却没有看到,那人回头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回到新房,万幸那仆妇还没回来。

胡娘子看到她果然端了一盘糕点,惊讶道,“从哪儿拿的?”

“我去了一趟厨房,”

田杏儿喘着气把糕点放在桌子上,催促道,“娘,快吃吧,你放心,我问过人才拿的!”

她又跑去给母亲倒了一盏热茶。

正忙着,就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

田杏儿一惊,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那仆妇一步跨了进来,正正看见胡娘子面前的糕点。

她刚一愣怔,就瞅到了旁边的田杏儿,大惊道,“呀,你从哪儿跑来的?你跑来做什么?不对,这是哪里来的?”

仆妇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扫过桌上的糕点,目光跟刀子似的。

胡娘子忙站了起来,刚要说话,田杏儿就窜了过来,挡在她身前,冲那仆妇道,“我来看看我娘!这吃的是我给我娘拿的,你凭什么不给她吃东西?”

仆妇显然没想到她竟然还敢质问她,愣了一瞬,都快气笑了。

“新人当天是不能吃东西的,我可是为了她好!你个小丫头懂什么!你是怎么跑过来的?这可是新房,哪有你该来的地儿,懂不懂规矩?

还有这糕饼,你从哪儿拿的?你连路都不认识,你该不会是从啥地方偷的吧?”

“偷”这个字一出,胡娘子和田杏儿的脸色都变了。

仆妇像是抓住了什么大把柄,立刻大叫了起来,“呀,你个小女娃头一天来就敢偷东西,这可不得了,裴家竟招了个小贼!不行,这事儿你得说清楚!”

听她不分青红皂白,就给自己扣了个贼帽子,田杏儿气极,冲口骂道,“呸!你才是贼呢!你全家都是贼!我从厨房拿的,人家给我的!”

“人家凭啥给你?这儿谁也不认识你,哄谁呢,你给我站住,咱们去老太太跟前说清楚!”

仆妇过来就要抓她,田杏儿扭身就跑。

胡娘子急了,万万没想到这么点事就闹出了这么大动静,还要惊动老太太。

她忙挡在仆妇身前道,“嫂子,这糕饼是我让杏儿去取的,我饿的实在受不住了,不关杏儿的事……”

“那就是你让她去偷的?好啊,这才来的头一天,你们母女俩就敢这么大胆,这以后还了得……”

仆妇一脸咄咄逼人。

看她不依不饶,田杏儿实在忍不住了,骂道,“呸!你才是偷的呢!口口声声说我们是贼,你有什么证据?再说了,我娘都嫁过来了,她就是这家里的主母,难不成吃口东西都要被当成贼?”

仆妇看她伶牙利齿的,冷笑道,“哟,这第一天来就端上主母的架子了?行!有本事你们跟我去老太太跟前说清楚!”

“去就去!我就不信你家老夫人像你一样糊涂!”

田杏儿这话冲口一出,胡娘子的脸色就白了,忙上前拍了女儿一巴掌,气急道,“你胡说什么!”

她转过头冲仆妇道,“嫂子,杏儿不懂事,你别跟她计较。你看,这糕点我一口都没动,要不你就拿回去,还有,杏儿是绝不敢偷拿东西的,况且只是一碟子吃食,用不着惊动老夫人吧?”

仆妇冷笑,“怎么不用?这偷拿不偷拿的,谁知道?毕竟你们以前穷家破户的,看见好东西忍不住拿也是人之常情……”

她话还没说完,田杏儿就火了,正要说话,胡娘突然扯了一把她。

她回头,就见母亲虽然脸色发白,却猛地把头上的首饰叮叮当当的一摘,深吸了一口气道,“成,既然嫂子一口咬定我们是贼,那我们就和你去老夫人跟前分辨个清楚!”

仆妇没想到她突然硬气起来了,愣了一瞬,沉下脸道,“这点子事就不劳动夫人您了,今儿个可是老爷的洞房花烛夜,要是回来找不着人,咱可担待不起!”

胡娘子淡淡道,“杏儿是我女儿,这小贼的名头我们可不敢背,自然要去老夫人跟前分说清楚的。”

她拉起女儿就走在了前头,仆妇目光一厉,脸色阴沉沉的跟在母女俩后面。

田杏儿觉得很荒谬!

前院儿的喜宴还没散,可她和她娘就被当成小贼,被押去裴老太太跟前了。

好在这仆妇还知道顾忌裴家的脸面,带着她们一路避着人走。

裴家并不大,新房后面转过一道墙,就是老太太的居所。

比起别处的房屋,老太太这院子明显宽敞一些。

里外两间的套间,后面连着一座暖阁。

此时屋里正一团热闹,两个女孩儿叽叽喳喳的声音传了出来。

仆妇到了门前,唤了一声“老夫人”。

屋里一个女孩子道,“是贺婶子!”接着扬声道,“进来吧。”

仆妇推门进去。

田杏儿感觉到母亲的指尖都紧张到有些发抖,却稳稳拉住她,跟在了后面。

一进屋子,一股子烟熏火燎的香烛味就扑鼻而来。

屋里昏昏暗暗的,田杏儿抬头,就看到正面堂屋里竟然供了个佛龛。

佛前燃着香油灯,点着香烛,香火气就是从那里传来。

屋里还夹杂着一股长年不开窗,潮湿腐朽的气息,总之让人十分不舒服。

她屏着呼吸和母亲进了里间。


月上中天。

田杏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床板有些受潮了,阴凉阴凉的。

身上的被子也薄,她紧紧裹住全身,在这二月天的夜里,还是感觉到一阵阵寒气直往身体里钻。

田杏儿没办法,把带来的旧衣裳都穿在身上,又把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这才暖和了一些。

喜鹊和那个叫秀荷的姑娘就住在隔壁。

倒不是她们不尽心,而是她们盖的被子也是这薄薄的像层纸糊的似的。

田杏儿心头冷笑,裴家老太太这是把她当成下人了,连床好被子都舍不得给!

但是她也没办法,初来乍到的,那老太太一看就不好相与。

裴秀才脾气看起来还好,就是不知道对母亲怎么样。

还有那两个娇小姐,性子一看就刁蛮任性,以后能躲还是尽量躲着吧。

倒是那个少年裴鸿,看起来性格很好,还会替她说话,明天如果见到他,她一定要对他说声谢谢。

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而此时新房中,红烛摇曳,春意正浓。

良久,直到如流水般的簌簌抖动的帐幔平息下来,帐内才传来浅浅低语声。

裴通抚着胡娘子汗湿的鬓发,满眼怜惜柔情道,“馨娘,委屈你了……”

胡娘子满脸酡红,愈发显的娇艳夺色,闻言摇摇头,涩声道,“没什么好委屈的。”

她带女二嫁,婆婆看不上是很正常的。

裴通看着她,只觉得说不尽的温柔怜爱。

他在天寒地冻的大雪天,险些被冻死,对救了他的胡娘子一见钟情。

后来打听到她的情况,他毫不犹豫就遣人下聘,甚至不介意她带着女儿。

可没成想一过门就让她受委屈。

他把她揽在怀里,轻吻着她的鬓角道,“我家里的情况,你都知道了,长子鸿儿是个好的,你若悉心待他,他将来必定奉你至孝,只两个丫头有些调皮,以后恐怕要你费点心……”

胡娘子点点头,道,“应该的。”

裴通犹豫了一下,道,“唯有我母亲,她性子有些严厉,这次我执意要娶你,她心头也有些不高兴,往后你多让着她一些,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事你不必放在心上,万事都有我……”

胡娘子点点头。

她不在意这些,却唯独怕女儿受委屈。

她眼底蒙上一层泪光道,“我怎么样都无所谓,我只是担心杏儿,我是个无能的,以往,杏儿就跟着我受尽委屈,我只怕以后……”

她话没说下去,裴通却完全了解她的心思,揽她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道,“这个你放心,杏儿既然入了我家门,以后我必定当她是亲生女儿,一样用度都和燕儿娇儿一样,等她大了,咱们再给她找门好亲事,任谁都不会欺负她……”

听他信誓旦旦,胡娘子放了心,心中涌起感激。

她一个寡妇,裴通不嫌弃她不祥,还待她如此体贴,这让她心头意动,愈发温柔小意。

裴秀才如鱼得水,夫妻俩亲昵了大半夜,才累极睡去。

第二天鸡一打鸣,田杏儿就醒了。

她在田家要做活,习惯了早起。

摸索着把叠放在脚下的青布棉裙穿上。

这还是裴家给送来的。

她在田家的衣服都破旧不堪,昨日婚期裴家怕丢脸,就提前给她也准备了两身衣裳。

虽然只是普通的棉布裙,却也比在田家时好多了。

刚穿戴整齐,喜鹊就进来了,端了一盆水让她洗漱。

冰凉的井水冻的她整个人打哆嗦,喜鹊内疚的道,“杏儿小姐,忍忍吧,厨房的热水不够,轮不到咱们这边……”

田杏儿笑笑道,“没事,我以前也经常用冷水洗脸。”

她三两下洗漱完,小丫头又抢着把盆里的水倒了,还拿篦子要给她梳头。

看她忙忙碌碌,田杏儿道,“我自己来吧。”

喜鹊瘪了瘪嘴,看着竟像要哭出来道,“杏儿小姐,你,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伺候的不好?”

“不是,”

田杏儿纳闷,这怎么好端端的就要哭了?

在她的年代,这么小的孩子还在父母的呵护下撒娇玩耍呢,她只是不忍心使唤童工罢了。

但喜鹊显然不这么认为,抽噎着道,“杏儿小姐,家里拢共三个下人,贺嫂子伺候老夫人,秀荷姑姑伺候两位小姐,我本来是要去伺候大娘子的,可大娘子也说用不着我。

贺嫂子之前跟我说,要是没人肯用我,就要把我发卖了……”

她说着,大颗大颗的泪珠沿着小脸滚落下来。

田杏儿吓了一跳,问清楚了原由,这才知道,喜鹊是因为家贫,被爹娘卖进裴家的。

当时裴家正在人伢子处挑人,结果为了贪便宜,只花了几十文钱就把她买进了府里。

结果买回来后才发现,这么小的丫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什么都做不了,还得白白养活一张嘴。

贺嫂子已经不止一次威胁她,要把她发卖出去。

见这丫头哭的惨兮兮的,田杏儿只好把手里的篦子递过去,哄道,“好了好了,我让你伺候,你替我梳头吧。”

小丫头这才破涕为笑,接过梳子,替她梳着头发。

这一上手,田杏儿才发现这小丫头的手指很灵巧,把她的头发分开,三两下就在脑袋两侧扎了两个整齐的丫髻。

上面缠上粉色的丝带,这样看去,她总算有了几分小姑娘的娇丽可爱。

田杏儿在水盆里照了照,满意的不得了,转头冲小丫头道,“谢谢你啊,你的手真巧。”

她是真心夸奖的,穿过来后,她最难的就是梳古代的长头发。

平日要是没有胡娘子帮她,她的头发就只能像杂草一样乱糟糟的束在头顶。

小丫头难得带了些羞涩道,“还差的远呢,平日都是秀荷姑姑教我,不过两个姑娘不肯用我,嫌我手笨……”

田杏儿拍拍她安慰道,“没事,我不嫌你,以后你就给我梳头吧。”

“真的?”

小丫头的眼睛骤然亮了,想是终于找到了不被发卖的理由。

俩人收拾齐整,赶紧就往外走。

今天是田杏儿第一天正式向老太太认人请安,她可不敢迟到。

清晨的薄雾还没散去,府中的景色在晨光中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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