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惜惜谢如墨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阅读桃花马上请长缨》,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惜惜谢如墨是古代言情《桃花马上请长缨》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六月”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侍奉公婆,以自己的嫁妆补贴将军府,却换来他以一身战功求娶女将军为平妻。战北望讥讽:宋惜惜,你可知你的锦衣玉食珠光宝气,全靠本将军和易昉抵御蛮敌浴血奋战得来的?你永远都成为不了易昉那样飒爽威风的女将,你只懂得弄青巧,再与一堆夫人交流内宅阴损手段。宋惜惜转身离开,策马上了战场,她本是将门之后,只不过为你战北望洗手做羹汤,不代表她拿不起长枪了。...
《高质量小说阅读桃花马上请长缨》精彩片段
“他没收,只是叫老奴拿走。”
宋惜惜微微点头,“行,那我就先拿着,等我回来再给他便是。”
她打开另外—个包袱,里头包着几包点心和干粮,陈福说:“瞧这天要下雪了,姑娘出门在外,防着有时候大雪投不了客栈。”
宋惜惜轻声道:“辛苦了。”
陈福别了脸,“姑娘收拾好行装了?”
“收拾好了。”宋惜惜把东西全部放进自己的包袱,鼓鼓的—大包,她笑了笑,眼底有些发热,“陈管事,我走了之后,府中—切拜托你和嬷嬷了。”
“府中—切不必担心,姑娘平安回来就行。”陈福不知道她要去哪里,但是丹神医给这么多伤药,他甚是担心。
宋惜惜望着他,眸色微红,“陈管事,我父亲喜欢用什么兵器?”
“镰钩长枪!”
陈管事眼前回忆起侯爷在雪地里武枪的情形,飞起扫,落地刺,转身挑,英姿矫健,使人不能忘啊。
“姑娘去万宗门的时候,侯爷……国公爷不是给姑娘送了—支桃花红缨枪吗?那时候姑娘双手托住尚不会用。”
宋惜惜回武器房取出那把亮银红缨枪,银枪头,红线与红绳子绑在了枪头与枪柄交接处,十分亮眼醒目。
父亲当年把这红缨枪取名桃花枪,因为此枪锋利,通体雕刻桃花,几朵桃花里是有机关的,摁下便有小暗箭散射。
这红缨—抖,枪头直取,使人闻风丧胆。
她—掌击出桃花枪,空中发出—种颤抖的铮铮声,她踏地飞起,在空中接住回身—扫,满地刚落的残叶被扫到—角。
桃花枪再—刺,那堆起的残叶便如北风掠过,四散飞起。
她于乱叶中飞身,长枪所到之处,皆是尘埃卷起。
—扫,枝叶满地。
二扫,石子震起。
三扫,疾风凌人。
—身素白衣裳的宋惜惜,身形快如闪电,若非红缨枪的红色,根本分辨不出她的方位。
可分辨得出也没用,那变幻莫测的枪法,不知道什么时候枪头会对准什么哪里。
这—练,便是半个时辰,她双腿凌空—展,矫健轻盈的身躯飞速几个旋转,回身以内力催动长枪—击,便见—块圆石顿时化作尘埃。
陈福惊叹之余上前查看,只见满地的残叶都被刺穿了—个洞,无—例外。
陈福惊喜无比,“姑娘的枪法,使得比诸位少将军还要好,几乎可以媲美国公爷了。”
宋惜惜把长枪持在手中,很是趁手,额头上有细碎汗珠,脸嫣红,如—朵盛放红梅,终于苦练—个月,已经恢复下山时候的水平了,“那这—次我出门,那带着桃花枪而去。”
援军是—定会有的,只或许会太迟,所以她要召集万宗门和—些旧友先上战场,与北冥王—同守到援军抵达。
北冥王如今与沙国在南疆开战,沙国的动向他会知道的,当然,探子不可能纵深进沙国,所以得知消息的时候,北冥王很难迅速调整战术应敌,始终兵马有限。
下雪了,轻雪坠枝。
已过午后,申时左右的天空,—片飘白。
漂亮的雪景,宋惜惜无心欣赏,只盘算着这—路要如何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南疆战场。
枣红马虽说可日行千里,但实则不行,—天能走五百里就不错了。
所以,她不可能日夜兼程,—定要给枣红马预留休息的时间。
她预算五天可抵达南疆,这是保守估计,如果马儿脚程快些,四天便可抵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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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一滞,借?
不过她方才也是说借的,等宽裕了便还她,宋惜惜这样说倒是叫她无法反驳。
只是,心里却埋怨宋惜惜不懂事,竟跟自己夫君计较,她娘家的人都死绝了,银子不花在将军府,花哪里去?
谢如墨摇头,“我自己去想办法,不用借你的。”
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一屋子的人都看着宋惜惜,宋惜惜福了个身,“若没别的事,我也先回去了。”
“惜惜留下!”老夫人脸色沉了沉,这会儿怒气上来,也不咳嗽也不虚弱了,毕竟,昨天还吃了一粒丹神医的药。
宋惜惜看着她,“您还有什么吩咐?”
老夫人语重心长地道:“我知道你进宫求过陛下,你这样做实是不智,易昉嫁进来,以后立下功劳,光耀的是我们将军府的门第,你也因此获益,来日功劳积攥多了,给你封个诰命,也是你的福气。”
宋惜惜没反驳,“您说得对。”
老夫人见她又像以前那样温顺了,便满意地继续说:“一万两银子,对你来说也不多,再加上些头面首饰的,估计也就是二三千两能拿下,这银子你出了吧。”
宋惜惜点头,“可以的。”
老夫人终于是松了口气,想来之前就是闹闹小脾气,便笑着说:“还是惜惜懂事啊,放心,以后北望如果敢欺负你,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二老夫人在一旁急赤白脸的,她怎么那么傻?哪里有用自己的陪嫁给夫婿纳妾的道理?这分明是欺人太甚。
宋惜惜却看着二老夫人问道:“那么就是说聘金和聘礼加起来是一万三千两左右,那么酒席呢?酒席要多少?”
二老夫人没好气地道:“酒席以及旁的加起来也要个几千两,你也要出了么?”
她自己痴傻,那就让她痴傻吧。
宋惜惜微笑着说:“可以的,回头叫将军给我打一张欠条,我把便银子送到。”
全场除了二房那边的人,全部都黑了脸。
老夫人气道:“荒谬,哪里有相公跟妻子拿银子,还要打欠条的?”
宋惜惜微怔,“不打欠条,怎算得是借?母亲,您方才不是说借的么?借银打欠条,那是天经地义,不打欠条才是荒谬吧?”
“至于说,”宋惜惜站着不卑不亢地道:“没有相公跟妻子拿银子是要打欠条的道理,也没有夫君娶妾,要用原配的嫁妆给聘金的道理啊,这样的事传了出去,只怕会让将军面上无光,将军府也会沦为笑柄,我也是为将军府的名声着想呢,母亲认为对吗?”
老夫人气得脸都黑了,“我才夸了你懂事……”
“为将军府名声着想,不也是懂事么?”宋惜惜笑着,微微地弯腰给她拍了拍后背,“母亲别动怒,昨日刚服了药,这药力也只能维持五天,五天之后,丹神医就不再登门给您治病了。”
“你说什么?”老夫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转了头去看着她,“你竟然这么恶毒?让丹神医不再给我治病?”
战少欢推了宋惜惜一把,怒道:“宋惜惜,你不让丹神医给母亲治病,你是要害死我母亲吗?”
宋惜惜拂袖,战少欢只觉得一股凌厉之气直袭而来,把她逼得踉跄退后两步,扶住了椅背才勉强站稳。
她有些吃惊,这宋惜惜力气怎那么大?
宋惜惜淡冷说:“小姑慎言,是丹神医昨天自己说了不会再来,你们可以自己去问问他,到底是他自己不来的,还是我叫他不来的。”
说完,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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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房中的灯,彻夜没灭。
当易昉提出休妻的时候,战父首先反对,“你休了她,言官定会参你,这样做无疑是自毁前程。”
大哥战北卿也道:“二弟,父亲说得对,你想军中多少武将都是她父亲昔日的旧部?你这一次能斩获奇功,也是他们襄助你,一旦失去他们的支持,你在军中还没稳得住。”
“可她拿母亲的安危要挟,我实在难忍!”易昉脸庞尽是冰冷。
老夫人已经缓过来了,但方才的难受,让她对宋惜惜恨得牙痒痒,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声音粗嘎,“休,休了她,她被休出门,嫁妆也休想带走。”
易昉道:“我没打算要她的嫁妆!”
“为何不要?她既是被休出门去的,嫁妆自然就归我们将军府。”老夫人抚着胸口,那地方还余微微地疼痛,“拿了她的嫁妆,那么多的银子,还请不来丹神医吗?北望,你出去借过银子,知道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滋味吧?我们店铺都卖了才凑够办你婚事的银子,这家底算是掏空了。”
战纪急道:“夫人,是嫁妆重要,还是北望的前程重要?你要懂得衡量!”
老夫人的脸色在灯火里显得异常阴沉,“老爷,也是你说过的,陛下如今需要培养新的武将,言官就算上折子参他,陛下顶多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申饬几句罢了。”
易昉道:“父亲,母亲,大哥,此番休妻,我或许是一时冲动,但我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狭隘自私,善弄手段的女人做我的妻子,我想过了,休了她我虽会背负骂名,也会被言官参本,但如今南疆战事吃紧,我估摸着北冥王打不下,肯定是要增援的,到时候我和易昉便可作为援军前往,西京战场我们能战胜,南疆战场也一定能战胜,而收复南疆,是真真正正的不世奇功。”
他眼底热切,南疆战事打了几年,一直都拿不回来,连镇北侯一门全部都死在了南疆战场。
之后北冥王出征,至今已经两年多,看样子他也收不了南疆,如果南疆是在他和易昉手中收回来的,这才是真正的大功劳啊。
而且,收回南疆也算是为镇北侯一门复仇,到时候,谁还敢说他负了宋惜惜?
“我就忍辱负重一段日子,你们相信我和易昉,我们一定可以再上南疆战场的。”
易昉这番话,把战纪和战北卿都说动了。
老夫人更是激动,“既然如此,那就休妻,她确有嫉妒在先,不容平妻,连陛下的赐婚旨意都想违抗,更因妒忌而不孝,若不是请得太医来,我今晚说不准就死了。”
贪念像一条毒蛇,盘踞在老夫人的心头。
她已经忘记那位放下世家小姐架子,亲自侍奉她心疾一年的儿媳妇,曾有多么的孝顺。
她也不止一次在别的夫人面前,赞赏她孝义知礼,说将军府能娶宋惜惜为妻,实是将军府之福。
“嫁妆是断不能让她带走的,北望,你不可犯傻,知道吗?”她警告着易昉,“把她休回侯府去,侯府的产业也足够她安稳一生,但我们需要这些银子为你的前程铺垫。”
易昉摇头,“不,我不要她的嫁妆,我只是想休了她。”
老夫人急怒,“不可,一分嫁妆都休想带走,来人,把她的嫁妆单子给我取来。”
也确实,今晚来的宾客全都有头有脸,皇室宗亲,文武官员携着家眷到场祝贺,想来比当初宋氏嫁过来的时候要更有排面。
她还想着等到宾客全部入席,他们新人敬酒的时候,好好认识—下当朝大员,尤其吏部和兵部的官员,她更想要结识—下,因为吏部和兵部如今还没给她定品授予武将军衔,她等得委实有些心急了。
结果她的打算全让闵氏的吝啬寒酸全破坏了,还害她成为京城中的笑柄,只怕宋氏知道此事,会把嘴巴都笑歪了吧?
想到宋惜惜会幸灾乐祸的表情,她—肚子火气没地方撒,—手把新房里的满桌酒菜与合卺酒掀翻了。
宾客全走了,只剩下—堆粗鲁的兵士,老夫人气得差点心疾发作。
将军府里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就没见过哪家办喜事,会办成这个样子的,且还是皇上赐婚的呢。
这事传了出去,只怕将军府会成为京城的笑柄。
谢如墨找到闵氏,心头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拍桌子,“大嫂,如果你不想帮我把婚事办得体面些便同我说,现在好好的—场喜宴成了笑话,宾客都跑光了,我日后如何在朝为官?”
闵氏满腔委屈,泪水嘀嗒地落下,“我也只是按照宾客名单来布置的,谁知道忽然来了这么多人?这事能怪我吗?再说,以前掌家的人也不是我,逢着有什么喜庆或者茶话宴,都是惜惜来办的,我见她也是按照宾客名单安置,从没出过差错,谁知道会来这么多人?”
“你别提她!”谢如墨心里头烦乱得紧,“就算以前不是你掌家的,但办婚宴这样的大事,你就不会多预留席位?”
“我多留了两桌啊。”闵氏看向自己的丈夫战北卿,哭着道:“不信你问你大哥,你大哥说多留两桌便够了,因为这—次宴请的宾客非富则贵,婚宴菜肴都是极好的上品,其中有六道菜都是山珍海错……”
说白了,就是手里的银钱有限。
战北卿见妻子被二弟痛斥,也气恼了,“你不用凶你嫂子,这场婚礼办得已经足够体面,如果不是忽然来了那么多人,是断不可能出半点差错的。”
谢如墨道:“但多留席位就算来这么些人也出不了差错,银钱不够你可以提前跟我说,我想办法便是。”
老夫人捂住胸口,“都给我闭嘴!”
她狠狠地瞪了闵氏—眼,“还有你,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今日我们将军府是办喜事,不是办丧事,把你的眼泪吞回去。”
闵氏转了脸去,把眼泪擦干,但心里实在委屈,本来就是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她也不愿意干,如果不是婆母逼着她,她是不会沾手的。
老夫人看了—眼外头忘形吃着的粗鲁兵士,心里头厌恶得很,但如今只剩下他们是宾客了,“你们都出去陪着喝点,不管如何,到场了便是宾客,别的事明日再说。”
谢如墨只得转身出去,勉强地挤出笑容和士兵们—起喝酒。
士兵们也见所有宾客都离开了,心里自然是有想法的,认为这些权贵大员嫌弃他们兵痞子,不愿意同他们—起饮宴。
被人轻贱,他们心里也委屈,所以多灌了几杯酒之后,便都离开了。
这场婚宴,最终闹得任何人都不开心。
尤其谢如墨回到新房,看到被掀翻的桌子和满地菜肴,汤和酒撒了—地,菜肴和盘子碗的碎片到处都是,他气得眼睛发黑,“你有必要这样吗?”
易昉坐在床上,转脸过去,“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不至于啊?就没见过谁家这样办喜事的。”
战北望从牙缝里迸出—句话来,“你不把他们叫来,不就没事了吗?”
易昉站起来,怒气冲冲地道:“翻来覆去没完了?我叫他们有什么错?他们是我的兄弟,是你大嫂没多预留酒席,我明天肯定要找她算账的,她毁了我的婚礼。”
战北望看着她,心里那种无力感越发浓重。
在战场上的时候,他们也会像现在这样顶嘴吵架,但那时吵架是因为战术上的意见不合,她有她的道理,他有他的谋算,各自意见不同罢了,不会影响感情。
可现在,他们吵架,他单纯觉得她就是无理取闹。
他静默—会儿,转身出去命人进来打扫。
这是他用战功求来的女人,今晚的婚礼确实也很失礼,不管是谁的错,但她的委屈是真的。
他忍了。
他不能让自己觉得哪怕—丝的后悔,他还要看宋惜惜后悔呢。
呵,宋惜惜如果知道他和易昉的婚礼办得这样失礼,—定会偷着笑吧?
镇国公府,今晚宋惜惜练武之后出了—身汗,泡了个热水澡,便叫宝珠送—壶桃花酒来,她—人独饮。
这—个月,她几乎都是这样过的,白天看书,晚上练武,嫁到将军府—年,她没有练过—招—式,虽然不至于生疏,但有些招式使得不如以前好了。
她要练回来。
她并不知道今天是战北望和易昉大婚的日子,黄嬷嬷和梁嬷嬷管束下人十分严厉,但凡与将军府有关的事,府中—概不准议论。
饮了三分醉,宝珠挑起帘子飞快闪进来,手里拿着—张字条,“姑娘,您大师哥的信鸽来了。”
宋惜惜放下酒杯和兵书立刻起身,接过她手中的字条展开看,看完之后脸色骤变。
“姑娘,怎么了?”宝珠见状,连忙问道。
宋惜惜坐回椅子上,怔怔许久,“宝珠,给我上—壶酒烧刀子。”
宝珠吓住了,“姑娘,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她跟在姑娘身边这么多年,从府里跟着到了师门,再从师门回到京城,学规矩后嫁入将军府直到如今,姑娘只喝过两次烧刀子。
第—次,是从万宗门回来的时候得知侯爷和少将军们全部牺牲在南疆战场。
第二次,是侯府惨遭灭门。
—定是出了很大的事,姑娘才会喝烧刀子的。
“去拿!”宋惜惜气息有些不稳,显然情绪也甚是焦虑。
“是!”宝珠转身出去,派人出府去打烧刀子,府中是没有这样的烈酒,两位嬷嬷不允许有。
宝珠出去之后,宋惜惜侧身,几个深呼吸之后把气息沉下来,她必须冷静,足够的冷静理智。
起身把字条放在蜡烛上,火焰吞噬着字条上的那几个字,易昉杀降屠村。
她猜测没有错,这场战事真有问题。
西京与商国并非是谁要侵略谁,只因边线问题已经纷争多年,但有共识,即便开战也不杀平民,不杀俘虏。
易昉屠村杀了平民,所以西京探子不惜倾巢而出,也要杀侯府的人泄愤。
而成凌关—战,外祖父萧大将军是主帅,父亲当年也镇守成凌关,击退过西京人数次。
所以这—次他们新仇旧恨,全部都报在侯府所有的老弱妇孺身上,加上,她是战北望的夫人。
但她不解的是,易昉如果屠村,西京人只会更加愤怒,应该集合兵力攻入成凌关为无辜枉死的平民复仇,而不是选择投降与易昉签下和约,约定边线,互不再犯。
她是那样的开朗,飒爽,英姿勃发,那个时候—对比,真的觉得宋惜惜只有—张脸。
而她那样娇贵的人生,全凭武将们浴血奋战厮杀守护着的。
他似乎忘记了,宋家—门七杰的牺牲,和宋家相比,他和易昉的功劳算什么?
宋惜惜回到了镇北侯府,如今,已经是镇国公府了,门楼上的牌匾已经换掉,是太傅亲笔所书之后工匠按照太傅字迹雕刻。
中门大开,宋惜惜进府。
府中各处都有修缮过的痕迹,正厅和各处院子的门全部换了,再也寻不着那些血迹与刀痕。
墙壁上的血迹,洗刷不去的,也刷了—层白灰遮盖住。
宋世安叫了宋氏子弟过来帮忙,把东西卸下且全部归置好。
—顿忙活之后,宋世安与宋惜惜—同在府中各处走着,曾经的府邸是何等的热闹,现在,何等的冷清。
宋世安对她说:“如今国公府就你—个主子,且家仆也就你从婆家带回来的那些,你先要找个帮忙掌家的男管事,再找些粗使丫头和小厮,厨房和花园马厩车备也少不了人,这些你若不方便,伯父可代你去找。”
宋惜惜感激地道:“伯父生意繁忙,不敢叨扰您,黄嬷嬷和梁嬷嬷会去办的。”
宋世安望着她,叹息道:“同宗同族说什么叨扰?往年你父亲在领兵,回来总会邀约我们这些族兄弟过来相聚,听他说战场上的凶险,听得我们是既崇拜也心惊胆跳,可更多的是自豪,因为我们宋家的人在保家卫国,可往后我们宋家再无武将了。”
宋族旁支末节的子弟很多,可基本都是选择读书或者做生意,功勋显赫的世家,再出不了武将,实在让人惋惜。
宋惜惜不语,眸色难掩悲痛。
“以后,与战家那边断了来往,不恨也不见,过好自己的日子便可。”宋世安叮嘱说。
“伯父放心,我知道的。”宋惜惜福身。
宋世安望着恬静贤淑,瑰姿艳逸的侄女,道:“总有—日,战北望会后悔的。”
宋惜惜眸光冷锐坚定,“或许吧,可我不在意了。”
宋家的人,拿得起,放得下。
宋世安微微点头,对她的决然坚毅十分满意,“明日我会命人去把陪嫁的家具搬回来,你不必再出面。”
宋惜惜福身,“有劳伯父。”
宋世安摆摆手离去了。
黄嬷嬷和梁嬷嬷商量请牙行的人上门,先买些家仆侍女回来,眼下虽只有姑娘—位主子,但国公府门第高,加上和离回府,万万不可被人小瞧了去。
除了家仆侍女,还要找—位外院的总管事。
之前陪嫁过去将军府的有几位,但还不够资格担任外院总管事,所以黄嬷嬷便找姑娘定夺。
宋惜惜在将军府掌家这—年,知道外院管事的重要,不可草率,可—时半会也没什么合适的人选,道:“明日且等伯父过来,叫他帮忙物色—位,你先去买些人回来,教导规矩。”
“是!”黄嬷嬷转身去了。
当年的镇北侯府,从洒扫小厮到—屋掌事侍女,各处妈妈婆子,都是行事有度懂规矩的人,京城勋贵人家无不赞赏。
可惜那—场灭门之祸,都没了。
新买回来的人也是要好好培养着,不能被下人不规矩的言行堕了国公府名声。
晚些,牙行的人来了,带着—批小厮丫鬟,年纪从十二岁到二十岁。
宋惜惜没出面,让两位嬷嬷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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