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和谢家那个罪奴联合起来诓骗老奴,给您下毒再把罪名都推到老奴身上,老奴冤枉啊。”
我跪到离玄清不远的地方,听到皇帝虚弱但威严的声音:“你就是谢筠的女儿?”
“是。”
“你和玄清什么关系?”
“玄清大人说奴婢是火命,能保平安,就在狩猎那次将我带在身边,伺候了几天,之后就没再见过了。”
江直在旁边忍不住插嘴:“一派胡言,你之前跟咱家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惶恐地看着他:“公公,奴婢知道您为何想除去奴,可没有做过的事情,奴婢不会承认。”
“你一个小小罪奴,他为何想除去你”,皇帝瞥了江直一眼,他立刻噤声,不敢再打断。
“赵罪人还是淑妃时,奴婢伺候她,不经意间撞到过江公公与淑妃的密谈。
那时淑妃已有了六个月身孕,江公公说等龙胎生下来,江公公就找机会…”皇帝不耐烦:“说,别吞吞吐吐。”
我叩了个头:“找机会除掉陛下,扶持幼子登位。”
“他说太子已经被他们除掉了,剩下的皇子都没什么势力,只要除了陛下,淑妃就是太后,他就是呼风唤雨的权宦,不会像陛下一样被时时压制。”
“大胆!”
“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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