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显然我还是低估了对方不要脸的程度,第二天刚上班就看到一大束玫瑰花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一颗黄色的脑袋从花束后冒了出来:“杨女士在吗?”
同事们抬头看到门口的情况后,纷纷用八卦的眼神看向我。
我心中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快速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向快递小哥,走近了才发现挤挤攘攘的花朵中还夹着一张卡片:“那我重新追你好不好?”
看着令人作呕的文字,我差点把早饭吐出来。
偏偏这个时候还传来同事们带着笑意的打趣声:“哟,有情况了呀” “是谁呀,是昨天下班等你的那位吗?”
“我们事业脑小茜终于开窍啦” …… 我不敢耽搁赶紧把外卖员拉到门外跟他说了拒收,回到办公室向大家解释是外卖员送错了,大家却以一副“我都懂,别解释”的眼神看着我。
很快几乎整个单位都知道他在“追”我,就连主任有次见到我又一次拒收外卖小哥送过来的奶茶时,都忍不住和我开玩笑:“小茜呀,不要太拒人千里之外了,你这样多伤男孩子的心啊!”
半个月下来,我的不理睬不仅没有让吴望知难而退,反而让他蹬鼻子上脸愈演愈烈了。
这天晚上已经夜里十一点多了,我正在家里吃着爸爸煮的燕窝,接到一个电话说我停在小区的车车窗没有关,他帮我看着让我赶紧下去把窗户关上。
我听着有些熟悉的声音疑惑了一下,但是没有多想,只是一边感慨还是好人多一边换鞋子准备下午关车窗。
车里倒没有什么贵重物品,但是有一些工作材料还是挺重要的。
我出门前爸爸从卧室探出头问我:“茜茜这么晚了还要出门干嘛去呀?”
“有好心人给我打电话说我车窗没有关,我下去关一下!”
我回过头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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