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这两个字,就像一块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需要做点什么,让自己冷静下来。
几个月前的邮件被我翻了出来,那是去乡村支教的,为期三年。
当初,校长找到我时,我一口回绝了。
和季砚结婚三年,我想着家里是该添个小家伙了。
我也有意识的在备孕。
只是季砚忙工作,就一推再推。
现在什么都不用准备了,我有大把的时间去工作。
校长听到我同意去了后,高兴一拍大腿,当即给我调整了工作。
时间很赶,我明天就得出发。
支教的地方又比较偏,要是为了离婚来回折腾,有些不划算。
所以,我把离婚的事委托给了杨律师,第二天收拾东西去了火车站。
火车站挤满了人,检票口排了几条长队。
我跟在人群中,比对着屏幕上的列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