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狼,怎么跟死了一样,我做什么都毫无反应?”
时慕垂下眼睛,任凭嘴角渗出鲜血。
他的身体如同被几万根针同时扎了一般疼痛。
但比起胸膛里的那股仿佛被撕扯的痛意,好像也算不上什么。
他满脑子都是夏音那双毫无感情、甚至还带着些许恨意的眼睛。
他想不明白,只知道与他做的那个梦有关。
过于真实的梦境,真实到就像他的第二个人生。
梦醒了,他被讨厌了,被抛弃了。
他想,那还不如死了。
银色的针尖逐渐靠近。
就像在那个梦里一样。
时慕闭上眼睛,没打算挣扎。
——如果这就是夏音所期望的结果的话。
针尖已经触到皮肤。
突然,“砰!”
的一声巨响!
玻璃窗毫无征兆地碎裂,碎片在地面上碰撞出刺耳的声音。
有什么细小的物体从破窗外极速地射了进来。
萧的身体一僵,直直地向后倒去,针筒从手里滚落下来,砸落到地板上。
“萧!”
林将手里的药剂一扔,飞快地上前一步,想要接住她。
下一秒,银光一闪,也失去了意识。
他的左臂上插着一根细小的麻痹针,在灯光下反射出微弱的光。
不远处的另一座楼顶。
正礼欢叫出声:“夏音,干的漂亮!”
我摘下监听器,收起麻痹枪:“没大没小,叫姐姐。
回去记得给我补货,最近用得太勤,针都没了。”
他嘟囔着嘴:“知道了知道了,这么介意做什么,时慕不也没叫……”
“……”
意识到说错了话,正礼干笑一声,生硬地转移话题:
“队长催了,我们赶紧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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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的万全准备之下,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