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薄宴淮安凝的玄幻奇幻小说《薄总还虐吗?夫人她不会回头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劲北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垣对安凝和薄宴淮之间可以说是零了解,再加上当初的刻意回避,哪怕昨日让助理去查,也没有查到多少资料。薄宴淮低调得都不像是活跃在圈子里的人。但就凭他对安凝的了解,安凝要面对薄宴淮那个亦敌亦友的丈夫,和安家一帮敌人,她有多坚强,就有多脆弱。安凝感受到了对方深刻的信任,不由吸了吸鼻头:“师兄,你还记得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说吗?”“你说,”霍垣坐直身子,态度认真,“只要我能帮上的,义不容辞。”“我想找个工作。”安凝第一次说出这个想法,说出来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不想当被薄宴淮豢养的金丝雀,我需要有自己的事业。”两年时间不算长,但足够让安凝面对日新月异的市场手足无措。但她相信等到嗅觉慢慢恢复后,一定能回到识香状态。“好,我会帮你。”霍垣没有犹豫,...
《薄总还虐吗?夫人她不会回头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霍垣对安凝和薄宴淮之间可以说是零了解,再加上当初的刻意回避,哪怕昨日让助理去查,也没有查到多少资料。
薄宴淮低调得都不像是活跃在圈子里的人。
但就凭他对安凝的了解,安凝要面对薄宴淮那个亦敌亦友的丈夫,和安家一帮敌人,她有多坚强,就有多脆弱。
安凝感受到了对方深刻的信任,不由吸了吸鼻头:“师兄,你还记得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说吗?”
“你说,”霍垣坐直身子,态度认真,“只要我能帮上的,义不容辞。”
“我想找个工作。”
安凝第一次说出这个想法,说出来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不想当被薄宴淮豢养的金丝雀,我需要有自己的事业。”
两年时间不算长,但足够让安凝面对日新月异的市场手足无措。
但她相信等到嗅觉慢慢恢复后,一定能回到识香状态。
“好,我会帮你。”
霍垣没有犹豫,立马点头答应,“正好我要成立新公司,你不如来当总监。”
“总监?”
安凝惊讶,连连摆手,“你不怕我担任不了吗?
我还是先从底层员工做起吧,我现在,连基本的市场行情都摸不清楚,正好,底层员工能接触到很多人和事。”
“那可不行。”
霍垣看着她的目光专注,“安安,我比谁都知道你的天赋,再加上你的努力,总监位置绰绰有余。”
安凝呼出一口气,有感动的情绪萦绕在心间:“师兄,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我才刚复出,直接坐上这位置难以服众,我也不想你因为我,遭遇什么流言蜚语的,不如先让我从顾问做起?
等到积攒了一定口碑后,再调整也不迟。”
毕竟在她还不能自己动手调香前,最大范围只能提供一些想法和建议。
霍垣听见这话,对安凝的欣赏更深,果然这才是他的小师妹,脑子清醒:“好。”
“那就麻烦师兄了,”安凝抬手擦拭脸上的汗,不小心碰到下巴,吸了口凉气。
霍垣定睛在她下巴的那片乌青上,沉沉道:“离婚的事,想好了吗?”
“当然。”
安凝点头,“薄宴淮现在不肯离婚,无非是觉得当时我算计了他,想继续折磨我,所以我还得去做一件事。”
“什么?”
霍垣下意识问。
安凝抬头,阳光穿过玻璃肆无忌惮地洒落在她的侧脸上。
这一刻,她似乎和多年前的自己重合,脊背挺直,目光坚定:“我要查出当初到底是谁在算计这一场局!”
霍垣呆呆地看着安凝,片刻后才回神。
他跟着下定决心:“你放心,有我在,一定能查得出。”
安凝忽地侧过头,难得地弯起嘴角:“师兄,真的谢谢......”
“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些,”霍垣抬手示意她打住,“况且照顾你本就是我该做的。”
安凝眸底的感激更甚。
所谓的患难见真情应当就是如此吧。
霍垣的伤弄好时,人也被公司的电话叫走。
安凝半躺在床上,闭眸沉思接下来的规划。
可偏偏有人总是让她不得清静。
安父又一次地推开房门,声音之大,全然不顾及病人的休息。
安凝于惊吓中睁眼,在看到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后,满是无奈:“您又要做什么?”
“这就是你对待我的态度?”
安父不爽,径直坐在了她床边。
若是以前,安凝或许会因为父亲难得的亲近而高兴。
可经历了刚才的事情,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没事的话,我想休息。”
安凝作势要躺下。
“等等!”
安父叫住她,眼睛转了转,软下语气,“凝凝啊,刚才是爸爸不对,一时间慌神口不择言,爸爸来给你道歉了。”
安凝闻言,眸底有诧异一闪而过。
她抿抿唇,一言不发,只等着看安父又准备耍什么花样。
安父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接话茬,心底的不爽愈盛。
不过想到秦玥对他撒娇的那些话语,他还是忍住撒手走人的冲动,哄着:“不如你跟爸爸说说,你和那个师兄到底是什么关系?
哪怕有什么也无所谓,安家会给你撑腰的!”
“呵。”
安凝轻笑了声,眸光转冷。
她要是还看不出来安父打的什么算盘,那可真是傻子了!
“这?”
安父被她那一双清明的眸子盯着,竟有种被看穿的不适,微怒,“爸爸好端端来跟你说话,你耍什么性子?”
“这是说话吗?
这是套话还差不多吧。”
安凝讥讽,难掩失望与愤怒。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安父猛地站起来,看似生气难过。
但安凝知道,这不过是因为被戳穿而形成的恼羞成怒。
“我和霍师兄之间清清白白,你要是信不过,大可以找人调查。”
安凝问心无愧,说起话来也底气十足。
她看着安父这副模样,反倒怒意更甚,有心添一把火:“你想让我给你的私生女腾位置,也不看看她配不配得上!”
“你!”
安父怒不可遏。
以往的安凝可不敢对他大呼小叫,没想到如今居然敢话里带刺了。
安父呼吸一急,俨然一副被不孝女气到晕厥的模样。
安凝见状,按下床边的呼叫铃,传来护士:“这位看上去要发病了,你们把他带走吧,别打扰我休息。”
话落,她翻过身去,背对几人。
安父被几名护士拉着往外走,忍不住吼:“你居然敢赶我走?”
“放开我!
她可是我女儿!
说说话怎么了?”
“安凝,你这个不孝女!
早晚会遭报应的!”
安凝一动不动,看上去像是已经睡着。
等病房内重归安静。
她也并未睁眼,只是泪水不可避免地从脸颊滑落。
与此同时,薄氏集团大厦顶楼。
薄宴淮坐在办公桌前,桌上摆放着的是关于霍垣的个人资料。
他已经将上面的内容看了个遍,期间还包括了一些霍垣在安家爷爷那里拜师学艺的照片。
从这部分资料来看,安凝确实是和他没有私情。
薄宴淮心中的怒意平息不少。
可——
他反复看着那几张照片上霍垣的目光所及,无一不是安凝。
好半响。
薄宴淮冷笑出声,指尖时不时地点在桌面上。
他可不相信什么巧合。
况且同为男人,他并不觉得霍垣对安凝只是所谓师兄妹感情。
薄宴淮心中又燃起一股无名火。
他就算再不喜欢安凝,她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不代表别人可以觊觎她!
“找人盯紧霍垣,”薄宴淮按下内线电话,“尤其是他对安凝的举动,一举一动我都要知道。”
“是,”秘书迅速回答,“那我们需要找人盯夫人吗?”
薄宴淮一顿。
他心知将两个人都盯牢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可安凝伤心欲绝的模样还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鬼使神差的,薄宴淮拒绝了:“盯好霍垣就行。”
秘书觉得奇怪,但也不敢追问,只好照做。
等电话挂断,薄宴淮垂下眼睫,黑眸内的情绪不明。
他忽然觉得自己对待安凝的态度有些奇怪。
否则那女人伤心,他为什么会跟着心脏隐隐作痛呢?
或许他应该冷静冷静。
......
转眼间,一周过去。
安凝办理好了出院,她可不想继续闻这里的消毒水味道,等身体稳定下来后就立即收拾了东西。
只是等坐在了出租车上,她却发现自己没有目的地。
“小姐?”
司机重复了一遍,“请问您要去哪里?”
“先给我找个酒店吧。”
安凝回神道,“风景好点的。”
司机应声,踩下油门。
安凝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心绪复杂。
本以为之后会再见到薄宴淮,可那男人自从跟安柔走后,再没出现过。
她不愿去想那两人做了什么,但也不想再回家。
家?
那分明只是困住她的牢笼。
而安凝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出租车驶出的同时,几辆黑车悄悄跟上了她。
等到了酒店,安凝要了间套房,直接上楼。
她才刚刷卡进屋,霍垣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安安,你出院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呢?”
“你刚开公司,一定有很多事要忙,我是个成年人,又不是处处都需要你照顾你,”安凝脱下外套,“我不想耽搁你,你就踏实忙你的,我有事会找你的。”
“这怎么能叫耽误呢。”
霍垣不赞同道,“于情于理,我都该接你出院的。”
他顿了顿,话里又带上了几分小心翼翼:“那你现在是回家了吗?”
霍垣可没忘她现在和薄宴淮、安家的关系闹得僵硬,生怕她回去受委屈。
“没有,我出来住酒店了。”
安凝实话实说。
“你的身体才刚养好,怎么能住酒店呢?”
霍垣二话不说,直接拿起车钥匙,“你在哪?
我过来接你。”
“真不用。”
安凝有些无奈,“你最近不是很忙吗?
千万别因为我耽搁了正事,那我就成千古罪人了。”
比起“千古罪人”,安凝更想用“恋爱脑”来形容他。
只是这词不合适。
很不合适。
“地址?”
霍垣坚持。
安凝实在没得办法只好说出了酒店名字。
忽然,套房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小姐,您的套餐到了。”
“我没点东西啊。”
安凝疑惑地迈步朝着门口走去。
“是套房内包含的餐饮服务。”
外面的人解释说,“你要是不需要的话,就只能作废了。”
“那推进来吧。”
安凝攥着手机,打开了房门。
可与想象之中服务员推着餐车的模样不同,五六个人站在门外一脸的不怀好意。
“你们是什么人?
!”
安凝立马意识到了不对,想要关门。
奈何房门已经打开,门外的男人死死地抵住门板。
站在最前面的男人摩拳擦掌,脸上的猥琐显而易见:“安凝是吧?
我们是来好好伺候你的。”
此话一出,旁边的几个男人纷纷笑了出来。
安凝面色一僵,她不露痕迹地放下手机,心知这个时候绝不能和霍垣断了联系。
她悄悄地将通话音量调到最小,谨慎后退:“你们是谁派来的?
有话好好说。”
男人们早在看到安凝第一眼就起了歹意,怎么可能乖乖放她走?
他们一个个全部进了房间,只留了两人守在门口,不给安凝任何逃跑的机会。
安凝看这阵势,哪里还不明白自己是碰上“专业”的了。
“派你们来的人给你们多少钱,我可以给双倍。”
她努力地保持镇定,维持脸上的表情。
“光是钱可不够啊。”
为首的男人毫不避讳地用猥亵的目光扫遍她的全身上下,“兄弟们可是馋你很久了。”
安凝不寒而栗,但整个人已经后退到窗户边上,有些退无可退:“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
“那就看你有没有脸去告我们了。”
男人哈哈大笑。
旁边的人甚至胆大包天地拿出了摄像机,不难猜出他们的意图。
安凝的呼吸粗重了几分,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这些人的恶意明显得骇人,强、拍、摄、围、观......这些字联系起来非常可怕,她这几年被薄宴淮养在深闺,可不记得有得罪过什么人。
“好了,休息够了,”为首的男人拍了拍手,“兄弟们先把药给她喝了,这样才带劲。”
话落,其中一人步步逼近,手里摇晃着一个药瓶:“听哥一句话,乖乖喝下去,不然等会有你的苦吃。”
“滚!”
安凝骤然发作。
她拿起旁边的台灯,猛地朝着那人的要害砸去。
男人一时不防,竟被砸了个正着:“啊!”
旁边几人见状,纷纷围攻而来,为首的恐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知道你们的雇主是安柔!”
安凝大脑疯狂运转,语出惊人,“你们跟着她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男人一顿,随即吼道:“这娘们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别管她在这胡言乱语的,都给我上!”
安凝可没错过他那一闪而过的愣怔。
分明是在被说中之后才会有的心虚!
安凝的眼神也跟着冷了下来。
她自认为没什么对不起安柔的。
可那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她,如今还使这般下三滥的手段!
安凝看着冲上来的一个又一个人,心中将这笔账狠狠地算了下来。
早晚有一天她会让安柔付出代价的!
不过当务之急并不是这些,眼看着拖延时间的话术已经没了作用,安凝心知不是这些人的对手,猛地砸碎了旁侧的玻璃装饰。
“既然不想我给你惹麻烦,那就放我走,我走了,你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安凝胃里传来刺痛,背心冷汗涔涔,连带着说话都有些无力。
薄宴淮很厌烦她这种态度,语气愠怒:“只要你能承担起后果,想离开也可以。”
这么作着有意思吗?
安凝听见这警告,喉间一哽。
前几分钟拼尽全力压制住的难过又冒了出来,她甚至是觉得车内的空气令她窒息。
为什么总是差别对待呢?
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要被困在这样的境地?
安凝无力地靠在椅背,沉默而安静到了极致。
车内气氛沉寂,薄宴淮的余光看着一动不动的女人只认为这是她在无声的反抗。
他的视线冷了几分,不愿再看她,自然也忽视了安凝因为疼痛而紧紧捂住肚子的手。
等到了目的地,晚会华丽的灯光映照在人们脸上。
“下车,先去休息室换礼服。”
薄宴淮板着脸吩咐,他推开车门时还不忘警告,“安凝,你最好别耍什么心机。”
安凝闻言,满心满眼皆是嘲讽。
是他强行将她带到这个地方,却又要对她百般警告。
安凝看着薄宴淮头也不回地朝宴会厅走去的背影,指尖掐入掌心,力度之大,几乎渗血。
她心底生出一股想要逃跑的强烈冲动,可......
“夫人?”
站在车外的服务员疑惑地喊着,“请跟我来休息室。”
安凝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推门而下。
她到底是承受不住惹怒薄宴淮的后果。
“夫人,您没事吧?”
服务员看到安凝的脸色被吓了一大跳,“是身体不舒服吗”
她脸色苍白得不像话,满头大汗,憔悴不已。
服务员想要去搀扶她的双手滞在空中,十分担心一碰她,她就会化。
“带路吧。”
安凝低头,自嘲一笑。
外人只看一眼都知道关心她,而薄宴淮跟她在车上坐了这么久,却不理不睬。
安凝走在服务员后面,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是心更痛,还是身体更痛。
两人从宴会厅侧门走了进去,其间还碰到了不少在新闻上能见到的大人物。
安凝能感受到那些人投来的隐晦打量,同时也察觉到了部分人的蔑视。
她面上的表情没任何变化,反正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影响。
可偏偏这时——
“安安?”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安凝下意识地朝着声源望去,一眼看到满脸惊喜的霍垣:“师兄?”
“你身体不舒服吗?”
霍垣在看清她脸上的冷汗后神色一变,难掩关心,“怎么不舒服还强迫自己来参加活动?”
安凝听见他这话里话外皆是心疼的意味,忽地眼眶泛红,连鼻尖都开始冒出酸意。
她是多久没听过这样关心的话语了。
安凝虚弱地看着霍垣,猛地晃着脑袋,眨着眼,在看清的瞬间,心情愉悦不少:“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准备上机,专机比较快,我准备明天再联系你的,没想到缘分已经迫不及待了?
你怎么哭了?”
霍垣有些慌乱,想要抬手为她擦拭眼泪。
安凝微微撇头,避开他的视线:“我没事,只是突然见到你太高兴了。”
“本来是准备回家休息的,突然收到这晚会的邀请,就来看看了,算是提前适应回国后的应酬吧。”
霍垣看出她不想多言,讷讷地将手收回。
他放缓语气,像是轻哄:“安安,你看起来很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安凝的手颤了颤,强撑着露出一抹笑:“我没事。”
她万万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遇见霍垣,她现在的样子映入霍垣眼中,只会让人担心。
“说什么傻话呢。”
霍垣到底是忍不下去了,“你现在像是随时都会晕倒!
听话,别逞强,再重要的事都不如身体重要。”
他自小和安凝一起长大,早就将照顾她这件事情当做了习惯,见她一直强撑,索性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半拉半抱:“我送你去医院。”
薄宴淮迟迟没等到人,打安凝手机,却显示“已关机”。
来到更衣室,唤来服务员:“我带来的人去哪里了?”
“那位小姐中途碰到了熟人,就、就一起走了。”
薄宴淮天生就有一种让人胆寒的煞气,服务员一见他,就自然露怯了。
“你说什么?”
薄宴淮脸色一沉,“跟什么人走的?”
服务员被他阴鸷的黑眸死死盯着,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薄宴淮的身份地位高,但霍垣也不低呀。
这俩是连她都知道的城中大亨,得罪任何一方都危险。
薄宴淮一见服务员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了然了什么,皮笑肉不笑:“不说吗?
不说我就去调监控,你现在说,还能保住工作。”
服务员咬了咬牙,想起霍垣临走时给的一沓现金小费,足够她一个月工资了,还不为难她的说:“如果有人问起,直接报我名字。”
这么好的霍先生,服务员不忍出卖。
“那位小姐病了,那位熟人就送她去医院了,薄总,那位小姐看上去,病得很严重,我做不到强行给她换衣服。”
就算薄宴淮叫来主管,服务员也还是那句:“那位小姐病了,那位熟人就送她去医院了,薄总,那位小姐看上去,病得很严重,我做不到强行给她换衣服。”
主管害怕得罪薄宴淮,调出监控。
等薄宴淮知晓两人是在停车场后,大步一跨,忙朝停车场跑去。
被他甩在后面的一众工作人员大眼瞪小眼。
“主管,带走那位小姐的是霍垣先生,左右都是得罪,我们现在怎么办?”
服务员急得快要哭了。
“左右都是得罪,走一步看一步吧,薄宴淮应该还没小气到跟你一个服务员计较。”
主管叹了口气,“马上安排人在停车场外守着,谁也不许打扰他们!”
与此同时。
安凝实在坚持不住了,她疼得眼冒金星,脚步越走越漂浮,重力已完全偏在霍垣身上。
霍垣见她这摇摇欲坠的模样,二话不说直接打横将人抱在怀里。
“师兄,我没事的......”恍惚之间,安凝还在喃喃自语,“我必须参加这个晚会。”
“身体最重要!”
霍垣重复着自己的话,抱住她的手收紧了些,眼底的心疼清晰可见,“不就是一场晚会,有什么重要的?
!”
他不知道安凝结婚这几年都经历了些什么,但很清楚曾经那个天赋异禀,被他们师兄弟围着宠爱的小师妹,是绝对不会这般狼狈的。
霍垣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后座,还未来得及上驾驶座,就被人一把拦住。
紧跟而来的就是狠狠的一拳。
“唔!”
力道之大,霍垣不受控制地退了好几步。
他扶住车尾,才堪堪稳住身形:“你什么人?”
“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吧?”
薄宴淮神色冷峻,眼里没什么温度,就连语气都无甚波澜。
这副做派,来人的身份不难猜。
“薄宴淮?”
霍垣通过停车场昏暗的灯光看清了来人的脸,脸跟着一沉,“是你强迫安安来参加这场晚会的?”
虽说不知道安凝的婚后生活到底如何,但从安凝的坚持和状态来看,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看来你认识我?”
薄宴淮嘴角掀起嘲讽的弧度,黑眸沉沉,拉开后座门,吼道,“安凝,你给我起来!”
躺在车上的安凝已然失去意识。
薄宴淮没有等到她起身,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想直接拽人下来,手腕却被霍垣猛地按住。
“你看不出来她不舒服吗!”
霍垣的脸色同样黑沉,“你平日里就这么粗暴对她的吗?”
在安凝如同死人般无意识的侧躺中,薄宴淮才观察到安凝的脸色惨白的确实很白。
他心间一凛,立即联想到她之前在车上的表现,眉宇间,有担心一闪而过,却又在看到身边这男人脸上的愤怒时化作嘲讽:“这与你何干?”
“你!”
霍垣气急,饶是他一向待人温和都忍不住冒出火气,“你要是真的关心她,现在就让我送她去医院!”
“轮不到你!”
薄宴淮毫不犹豫将人甩开,钻进后座将安凝打横抱出。
霍垣不放心地跟在后面,试图将安凝夺回,却又担心伤到她而不敢出手。
薄宴淮见他这亦步亦趋的模样,心底的火气险些压不住。
他额角泛着熟悉的疼痛,只想狠狠地再给身后这苍蝇补上几拳。
可怀中女人的状态明显不对,这短短的几分钟,她冒出来的冷汗快要把他的衣襟打湿。
薄宴淮不想再浪费时间,用背挡住霍垣的视线,大步朝前:“别在这碍眼!”
“薄总说话的方式还真是别具一格,”霍垣不想耽搁安凝治疗,也忍着怒意,“今天的事情你还没解释清楚呢!”
解释?
难道不是这个“奸夫”该给他解释吗?
薄宴淮压制住心底的暴躁,将安凝带上车后,不给霍垣机会,踩下油门离开。
“唔。”
安凝恍惚间痛了一声呼,整个人蜷缩起来,“痛、好痛。”
薄宴淮将她细微的低语尽数听在耳里,面色依旧不好看:“不舒服不跟我说?
又想去勾搭别的男人?”
他光是想到从监控中看到的霍垣抱着她的模样就觉得碍眼,可脚下却不自觉地加重了踩下油门的力气。
等安凝再一次的被送进医院,薄宴淮紧张的心提到了喉口。
从来没有哪一刻会像此刻这般,生怕她真的会一睡不醒。
医生护士被他这股低气压吓到,连说话的语气都不敢太大声:“夫人就是没有疗养好身体才导致的胃痛,万万不能再这样折腾了!”
薄宴淮听着医生的解释,垂眸盯着躺在病床上的女人。
安凝身形纤细,脸色白得骇人,眉头紧紧蹙着,仿佛在做什么噩梦。
“给她安排住院。”
薄宴淮下意识放低了声音,“安排最好的医疗团队。”
“是。”
医生闻言,立马给旁边的同伴使了个眼色。
等所有人退去,病房内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薄宴淮坐在病床旁边,心情十分复杂。
他既因为安凝和一个陌生男人纠缠不清而感到愤怒,又因为她躺在病床上而有些许懊恼。
薄宴淮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和安凝的关系虽然不好,但也没有到这种三天两头进医院的地步。
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流产的孩子。
“孩子......”薄宴淮低声呢喃,想到那天安凝伤心欲绝的质问,心底愤愤。
安凝为了自己争宠害得孩子没了,还想以此来冤枉安柔,不就是自作自受吗!
可偏偏因为这件事情让他们之间恶化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薄宴淮莫名生出一个想法:或许他那天能克制一点,他们之间或许不会恶化成这样。
不、不对。
他本就没有必要和这女人搞好关系。
薄宴淮压下胡思乱想的心绪,不愿再去看虚弱的安凝。
忽地,手里传来一阵冷意。
薄宴淮低头一看,发现不知何时安凝竟然将手塞入了他的掌心。
她似乎是感受到了暖意,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企图汲取一点温度。
薄宴淮本想将她狠狠甩开,可又转念想到医生的嘱咐。
鬼使神差,他纵容了安凝这个动作,坐在病床边一动不动。
而安凝感受到身边的一大片热源,像是不知足般,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薄宴淮鲜少的浑身僵硬起来。
他和安凝虽然亲密过无数次,可从未有过这般动作。
此时的安凝就像是受伤的小兽,蜷着身子在寻求安慰。
薄宴淮低头注视着她,眸底情绪复杂。
他早知安凝长相出众,性格低调温和,此时在他旁边是毫不掩饰的脆弱。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竟然在暗地里做了这么多让人难以想象的坏事。
薄宴淮保持这个动作没动,深邃的眉眼就这么看着安凝。
这样的一幕,猝不及防地落入了霍垣眼里。
他紧赶慢赶地追到医院,然而想象中的薄宴淮伤害安凝的画面并未出现。
电话嗡嗡作响。
霍垣拿着手机,转身走开几步接听:“什么事?”
“霍少?
医疗团队已经准备好了,病人什么时候过来呢?”
手下的声音传了过来。
“不用了,”霍垣烦躁地抬手松了松领带,“已经解决了。”
助理听出自家老板的声音不对,没再多言:“那需要派人去接您吗?”
“不必。”
霍垣顿了顿,“给我查一下薄宴淮的底细,薄宴淮相关的所有,我要搞清楚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好的,”助理应声,“明天给您回复。”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