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关于外甥的电话打给她,她都让我转接,久而久之,学校也不再找她,大到考试作弊,小到书本费,都是找的我。
每次我略带怨气跟老公田俊提起,他都装出一副为难的夹心饼干样奉劝我。
田甜的命太苦了,单亲妈妈带一个孩子,我们娘家人能帮就帮。
长嫂如母,你算她半个妈,你怎么就不心疼田甜呢?
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说田甜半句不好的话,否则我俩也过不下去了。
我反倒成了那个破坏家庭和谐的搅屎棍。
手机急促的铃声拉回我的思绪,是女儿学校打来的,我才恍然大悟,我这是重生了。
上辈子也是这个时候,我接了这通催命电话。
急头白脸来到学校的校医室,只见外甥口唇发白,浑身冒着冷汗躺在床上。
校医告诉我,外甥是体育课刚开始十分钟,就晕倒在操场上,喂了点糖水和散了热,人就清醒了。
校医话里话外都在批评我们。
你们当家长的怎么照顾孩子?
耀辉同学这都第几次低血糖发作了?
你看看他的身材比同龄小孩瘦太多了。
你们这样屡次出现这种问题,我们可能会请人介入调查,你们是否存在虐待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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