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信号不好。
我挣扎着起身,发现双腿麻木。
我只得爬向公路,越爬双脚越是剧痛。
终于爬到路边,我多次拨打石寂然的电话。
终于接通了。
但他很不耐烦:“不是发信息让你别打扰我吗?
又怎么了?
我说了不方便接电话,有事回家再说!”
我无力地躺在地上,绝望地望着黑夜。
泪水模糊了视线,身下的疼痛也感受不到了。
原来,心痛真的能超过肉体的痛苦。
我仍不死心。
再次拨打:“石寂然,我们的孩子没了。”
电话那头沉默,随后是他不敢置信的声音:“你在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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