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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前尘光景惹人伤

发表时间: 2024-11-03
我是一株千年人参精,同是天下第一医君的发妻。

在我死后第七年,他来到荒山,想再剜我心头肉救他的心上人。

可曾经同我一同被逐出谷的药女紫桐告诉他,我已经死了。

他却冷哼道,“她是天生地养的人参精,怎么可能会死,想要骗过本君,也找点好借口。”

“告诉她,救了月儿,她还可以做回她的仙君夫人。”

突然,他看到紫桐身后酷似我的女孩变了神色。

“行啊,才逐她到山野不过七年,孩子都这么大了,既然她不愿意出来,那就别怪我心狠!”

1夜里的山风吹得茅草屋呼呼作响。

顾白逸一身白衣胜雪,如玉的面庞尽是清冷,只是眉宇间带着些癫狂,犹如高高在上的皎皎明月,一如我初见他时那样。

简陋的茅屋之下,他是那样格格不入。

他一把将紫桐护在身后的瑾儿拽了出来。

细细打量过瑾儿的脸后,嘲讽的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嘶,长得还真像你那蠢娘亲,许长生几年不见,倒是长了本事,躲在这深山老林里,还耐不住寂寞,竟跟别的野男人生了孩子!要是让本君知道同许长生同厮混的是哪个野男人,定将他做成人彘,扔进万虫窟!”

他从腰间抽出泛着寒光的软剑,抵上瑾儿玉白的小脸的瞬间,一条血红的伤口横亘在瑾儿脸上,瑾儿颤抖着摸到脸上的鲜红,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在她的眼泪滑到脸颊上时,面颊上那道骇人的伤口竟然在慢慢愈合,不过一会,又恢复成最初莹白的模样。

“果然是许长生的种,她要是还不滚出来,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那本君就只有剜了她女儿的心头肉了!”

紫桐哆哆嗦嗦举起我留给她的昭雪剑,指着面前已经有些癫狂的男人,“仙君大人!

长生,长生,已经死了!

您纵使有万般的本领,也怕是不能让死人死而复生!”

顾白逸听罢,蹙起了眉头。

“哼,她怎么会死?

她可是千年的人参所化。”

“你不要在这里跟本君拖延时间,不就是听到本君要用她的心头肉医月儿,她使小性子不愿意吗?”

“不过痛了点罢了,她又不是不能自己痊愈。

一点点皮肉,像是要她的命一般,真是越活越回去。”

我听到这话,飘飘悠悠的转到他的身旁,明明胸口处只剩一个空荡荡的大洞,怎么还会心痛呢。

紫桐的剑被顾白逸身后的侍卫打落,一脚踹出一丈远。

她呕出一口鲜红的血,跪着往瑾儿那处匍匐几步,“仙君,奴婢没有骗您,长生真的在六年前就死了。”

顾白逸不屑的嗤笑出声,“紫桐,你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忘记你这条贱命是谁给你救回来了?”

“你作为万草谷的老人,应该知道,本君的耐心耗尽的后果是什么。”

说罢,他伸出手,将瑾儿一把拎在手上,看到那双他熟悉的眼睛后,又将她一把扔到了身后银甲卫的怀里。

对着虚空处怒吼道,“许长生,本君最后再给你一次主动现身的机会。”

“你如果在不麻溜滚出来。

哼——正好本君缺了个药引,正好就拿你的女儿入药吧。”

“反正同是人参精,取谁的心头肉都一样。”

瑾儿被侍卫反手擒在手中,两条小腿一个劲地扑腾,却还是挣脱不开桎梏,只能挂着眼泪哭喊,“你们都是大坏人!

我恨你们!”

紫桐拭去唇边的鲜血,跪着向前几步,将头重重叩在地上,“仙君,求您了,稚子无辜,放过瑾儿吧。”

“瑾儿....她是...她是长生留在这世上唯一的念想了。”

顾白逸随意一抬手,瑾儿便被重重摔在地上,额头磕出青紫,白嫩的小手也擦出血痕。

我呕尽心血生下的孩子,却被她的生父这么对待。

顾白逸,你真该死。

“本君只给许长生一夜的时间,明日早上,要是看不到许长生,就别怪本君狠心。”

“到时,就算是本君将她跟奸夫所生的野种杀了了,也算是她咎由自取。”

说完这席话,他挥袖离去,只留下满身是伤的紫桐和瑾儿。

“桐姨,好多血,你没有事吧。”

“娘亲说瑾儿的肉可以医死人肉白骨,桐姨,你咬瑾儿吧。”

紫桐顾不上还在涌出血的鼻子,将还在啜泣的瑾儿一把搂入怀里安慰。

“傻孩子,不哭啦,桐姨不痛。”

“呜—桐姨,那个人,那个人是谁啊?

他想要吃掉我!

他好可怕啊!”

紫桐闻言,眼神暗了暗,“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

2我听着两人的对话,我空荡荡的心口,一阵发紧。

顾白逸,你枉为人父,竟然连自己亲生女儿都认不出来。

奸夫?

这笼罩着毒瘴的深山,毒蛇猛虎盘踞的荒林,哪里来的活口。

不过也是,他从来不在乎我,想必也是不愿承认瑾儿是他的孩子。

就算认回瑾儿,他也会把对我的恨,加倍算在她身上。

紫桐抱着瑾儿走到了茅草屋的深处,掀开床铺,露出了里面的密道。

“小瑾儿,这里我们不能再待下去了,我们必须连夜离开这里!”

我松了口气,还好,我躲到荒林的第一年,挖了这条密道以备安全诞下瑾儿。

这条密道的尽头,正好是一个可以容身的小山洞,当年我便是在那里安全诞下瑾儿。

紫桐知道顾白逸的心狠手辣,准备带着瑾儿连夜出逃。

我伸出手,想要为紫桐擦去脸上的血迹。

紫桐,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她抚摸着瑾儿的小脸,注视着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眼里满是怀念。

“瑾儿,我的命才不是那个坏人救的。”

“是你的娘亲,用自身的血肉,才让我捡回这条命。”

“桐姨就算是豁出这条命,也要保住你!”

我看着她在昏黄烛火下闪着泪光的眼睛。

仿佛回到了两百年前。

看到了那个为了求药救母,将自己典当给万草谷当药女的小灵兔。

当初我不过是看她修行不易,不忍心她堕到用身饲药,就顺手掰给她一根指头,让她回去熬成汤药给她的娘亲喂下,吊住性命,之后又为她娘亲治好了出红的痼疾。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恩情,却让她记了一辈子。

我还在世的时候,她常挽着我的手说,“长生,你的恩情,我这一生都还不完。

汝若不弃,我愿为你赴汤蹈火。”

而我总是笑着摸上她毛茸茸的耳朵,说我们都会好好活下去。

七年前,我被顾白逸赶出万草谷,被觊觎长生不老的人追杀至此。

这一路颠沛流离风餐露宿,都是紫桐在旁照顾我,在我逆天命产子之时也是紫桐为我生生扛下那道天雷。

那道天雷之后,紫桐被耗去了四百年的修为,要不是我及时醒来,用最后一点心头血吊住了她的性命,估计这只小兔子就要一命呜呼了。

这数百年的相爱相杀,你追我逃,剜心挖目,我以为顾白逸已经放过我了。

没想到,到我死了,竟也得不了一份安宁。

紫桐很快就收拾好了几件衣物,趁着夜还深,带着瑾儿下了密道。

她转头看向住了七年的茅草小屋,狠下心还是离开。

我留给她的昭雪剑可以护着她们安全进入那个埋葬着我残骸的山洞。

在那个山洞里还有我用最后的妖力布下的禁制,还能够护得她们半月周全。

虽只有半月,但我想也足够了,毕竟顾白逸从不会在我身上花费超过一天的时间。

此番来寻我,想不过是柳如月病了,闹着要用我的血肉入药才罢休。

3我在紫桐身前引着路,终于看见洞口处的一抹亮光。

可没等我为她们开心,探出头,便看见面上如同结了冰霜似的顾白逸。

怎么这就被他逮住了。

他披着雪白的大氅,浑身散发出肃杀的寒气。

身后的银甲卫见状上前要将紫桐拿住,瑾儿见此,拿起自己小小的匕首护在紫桐身前,却被银甲卫一刀拂开。

顾白逸摇响手里蛊铃,紫桐体内的药蛊发作,顿时就跪倒在地,痛苦的蜷成一团,连头上的兔子耳朵都冒了出来。

我飘到顾白逸面前,对他的面上一阵拳打脚踢,可惜无法伤他分毫。

“顾白逸,你简直就是个畜生!

你凭什么给紫桐下噬心蛊!亏你还自称是儒良的医君,你根本就不配当这个医仙。”

可惜一阵拳脚带不起半点风动,我的声嘶力竭也盖不过紫桐痛苦的嘶吼。

我无力的垂下手,我知道他为了他的柳如月,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都能做出来。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跪在地上的两人。

“你们,想逃?”

紫桐抬起头望向他,艰难开口,“奴婢只是想去给瑾儿寻些吃食回来。”

“哦?

寻个吃食需要带着这么些包袱?”

“本君看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出逃!”

“你们毁了本君给你们的最后一次机会。”

忽然,瑾儿不知从哪里来的法力,身后长出长长的藤蔓直直向顾白逸那处抽去。

“你这个大坏人!

不许欺负我的桐姨!

我要杀了你!

杀了你!”

看到此幕,我心间猛的一紧,在空中猛的扑向她,想要制止她的飞蛾扑火。

“瑾儿,别过去!”

顾白逸那个疯子一定会杀了瑾儿的!

就算那是他的亲生女儿。

可只是因为她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她就注定不会受到她父亲的在乎。

顾白逸许是没有想到瑾儿会突然向他出手。

一时躲闪不及,雪白的衣袖被瑾儿的藤蔓抽裂。

看到衣袖被划出的大口子,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去。

威压施加的禁锢让瑾儿躲闪不得,电光火石间,他就飞身到她面前一把扣住瑾儿的脖子,用力将她拎了起来。

“你跟你那恶心的娘一样,总是自不量力。”

瑾儿纵使小脸憋得通红,还是恶狠狠的瞪着他,“我的娘亲天下第一好!

你这个坏蛋,不准说她!”

紫桐解不开禁制,只能一下接着一下将头重重磕在地上,不一会儿就血肉模糊了。

我在天上急得团团转,打从心底涌上强烈的恨意和无力。

顾白逸,我对你,恨比爱长。

4紫桐对着天空哭喊道,“仙君,求您放了瑾儿吧。”

“长生已经死了。”

顾白逸钳住瑾儿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呵,是吗,既然死了,那就拿她女儿入药吧。”

“本君就不信许长生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女儿被打回原形。”

瑾儿在顾白逸手上,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蹬着两条腿扑腾。

紫桐面色灰白,在她那干裂的嘴唇里蹦出一句话,“仙君,瑾儿,瑾儿是你的女儿……”我猛地看向紫桐,我要她保守住这个秘密的。

如果顾白逸知道瑾儿的身世,一定会杀了她的。

但顾白逸听到这话,只是挑了挑眉,嗤笑道,“为了救下这个小野种,你倒是什么谎话都说得出来啊。”

他显然不相信紫桐的说辞,松开手后,又在手腕里抽出一根银丝,渡入瑾儿的识海之中。

这霸道的仙脉试探搅得瑾儿的识海天翻地覆,她捂着心口疼得大哭。

银色的仙脉带来的仙气在瑾儿体内横冲直撞,忽的将她的经脉撑破,一下子整个人都血肉模糊。

顾白逸是纯正的医仙药灵的血脉。

就算我们人参精有医死人肉白骨的能力也没用。

我们修炼再久也只是精怪,根本承受不起这纯粹的仙力。

两百年前,柳如月陷害我。

顾白逸盛怒之下,用他那仙脉将我的识海狠狠淬了一个时辰。

我被仙力冲撞的经脉尽断。

整整花了一百年的时间,才求得东海的秘药将筋脉续上。

而瑾儿个不满十岁的孩子,哪能受得了这神力的冲撞?!

“仙君!

不要!

她真的是您的血脉啊!”

“我的血脉?

那为何承受不了我的神脉试探?

为了一个野种,还敢骗我!”

“我看你和许长生一丘之貉,都是爱说谎的低贱精怪血脉。”

瑾儿尚小,我为了她的身世不被暴露,封住了她的医仙一脉。

他对着四周大喊,“许长生,本君看在你还有点用的份上,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你若是执意不出来,本君不仅要拿你女儿的心头肉入药,还要将她做成人彘,放在百虫道里养蛊。”

紫桐闻言面色发白,冲上去想护住小安。

但她灵力被封又身受重伤,拿着昭雪的手在碰到瑾儿身上的禁制的那一刻,顿时灰飞烟灭。

痛彻心扉的喊叫响彻整个荒林。

我睚眦欲裂,恨不得血刃顾白逸。

顾白逸,我真的好恨你。

我恨当初遇到你,更恨自己识人不清。

5被折断的昭雪似是感受到了我的怒意,竟发出嗡嗡的剑鸣。

顾白逸收起威压,朝着昭雪走去,想要探个究竟。

摔倒地上的瑾儿忍着痛,爬到已经昏厥的紫桐的面前,用力咬上自己的手腕,狠狠拽下一块肉,塞到了紫桐的口中,她才悠悠转醒。

她朝着顾白逸冷冷吼道,“你到底是谁,我娘亲已经在到天上去当星星了,你为什么还不愿意相信?!”

“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那么恨我娘亲?

我是她的女儿,如果你们之间真有恩怨,都冲我来!”

“我只求你不要伤害桐姨!”

顾白逸听得眉毛一挑,嗡动了动唇,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大概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难道说我是他堂堂天下第一医君的发妻。

毕竟他一向视我为仙界的耻辱。

说我是他的宿敌?

但我却是他的救命恩人。

紫桐歇了好久才缓过来一口气,用仅存的一只手,撑着瑾儿吃力爬起身。

眼里对顾白逸的尊敬和恐惧随着那条胳膊烟消云散。

开口,语气里也只剩下嘲讽。

“仙君大人,您要是想见长生,那就跟我来吧。”

顾白逸丝毫没有察觉到紫桐的眼神,只认为他们是被他的手段给威吓住了,“若是早点带本君去,何必多受这些皮肉苦。”

紫桐颤颤巍巍地走在前面,笑得凄凉,对着昭雪低声道,“长生啊长生,这就是你用命换回来的男人吗?”

“我真为你感到不值得。”

我好想回到遇到顾白逸的那日,若是早知我救得是这么一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一定会任他死在极寒之川。

可惜没有如果。

6瑾儿掺着紫桐走到了我的墓前,那是个小小的山。

紫桐从领口掏出了我给她的白玉人参果,只要将它埋入地下,山包就会塌陷,露出一道狭窄的山缝。

顾白逸在见到紫桐拿出白玉人参果的瞬间,眼神微动。

这是在人间历劫的第一年时,他为我亲手雕刻的生辰礼物。

他一把夺过,在手中摩挲半晌才开口,语气里带着莫名的嘲弄。

“这白玉人参果,她百年来从不离身,现在有了奸夫,连这个都能随意扔给猫猫狗狗了。”

紫桐眼神嘲弄,要回白玉人参果,用断了的昭雪刨出一个坑,虔诚地将它埋入土中。

顾白逸以为紫桐又要使什么花招,走上前想要将人参果挖出,却被她伸出手制止。

“你不是想见长生吗,她就在这里。”

7地底冒出一道刺眼的光,霎时山峰塌陷,大地开裂,出现一道狭窄的山缝。

紫桐冷冷看向那个幽深的山洞。

“仙君,进去吧,长生就在里面。”

顾白逸沉着脸,一手提起瑾儿,大步走向山洞。

但山洞里只有遍地的青苔。

顾白逸估摸觉得自己又被耍了,顿时周身散发出逼人的威压,就连我这个灵体都感到的窒息。

山洞里本就空气稀薄,加上他释放的威压,就连他身后训练有素的银甲卫都变了脸色。

何况身受重伤的紫桐和年纪尚小的瑾儿。

但紫桐却好似不受影响,反而痴痴地抚摸着地上的青苔,“长生,许久不见,你还好嘛?”

我很好。

我的尸身早已与这里融为一体,供养着这片荒山。

顾白逸将瑾儿虚空提起,用仙脉逼得她现出元神。

“行,你们跟许长生联手将我耍的团团转,真当我不敢杀她?”

“本君杀的人可不比救的人少。”

“今日我便就要用那贱人跟奸夫所生的野种心头血入药!”

他抬手就要将瑾儿打回原形。

“呵,白色的人参。

果然是个血脉不纯的野种。”

“拿你入药都怕脏了我的炼丹炉。”

我哭喊着扑向顾白逸。

虽然知道自己已死,但是还是拼命撕咬着他的手,想要他放过瑾儿。

我虽是千年的人参精怪,可是生下妖和仙的孩子是逆天而行,为了平安诞下瑾儿,我只能耗去大半布下禁制抵挡那三道天雷,禁制挡住两道之后已是摇摇欲坠,那第三道是紫桐用命为我扛下的。

为了瑾儿日后平安长大,我又散去百年的修为封住她身上的仙脉。

她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人参精啊。

顾白逸,你要是再不停手,你真的要亲手杀死你的孩子了。

在顾白逸看到瑾儿逐渐透明的元神时,山洞里突然响起一阵虚弱的呼唤。

他的白月光柳如月,坐在帷轿中,被人抬了进来。

一身素衣的柳如月脸上是病态的白,手上的帕子还沾着鲜红的血迹。

“白逸。

长生不愿救我便罢了吧,我不过是一介凡人,活了这么多年,也该知足了。”

她说罢,又拿起帕子咳了起来。

顾白逸见状立马收起威压,上前用自己的灵气护住柳如月的心脉,小心翼翼地将她搂入怀里。

“月儿莫怕,那贱女人不愿意,还有她跟奸夫生下的野种呢。”

“虽然血脉不纯,但是也能为你多添几十年寿命。”

“我就不信在这段时间里,我还找不到那个敢背叛我的女人!”

“我不会让你死的,那女人抢了你的仙班名额,让你要忍受轮回之苦,这些都是她应得的。”

柳如月闻言,紧紧依偎在他怀里,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得意。

紫桐此时恢复了些力气,看着面前恩爱的两人,嗤笑一声,“顾白逸,你要是敢伤瑾儿分毫,你一定会悔恨一辈子。”

“一定?”

顾白逸不屑的反问,“除了遇到许长生,本君从未后悔过任何事。”

说着抬手凝起一道银色的光刃狠狠向瑾儿的方向打去。

白光一闪,瑾儿的元神变得透明,她发出痛苦的嘶吼后,人参元神被逼成体内。

一瞬间,整个山洞洋溢着先而微苦其后甘甜的气味,突然瑾儿周身被刺眼的金光包裹。

顾白逸顿时怔愣在了原地。

那光,是医仙药灵一脉中天生最纯正的仙脉才会散发出来的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