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南熹付浔的女频言情小说《强撩!清冷美人以美色撩人叶南熹付浔小说》,由网络作家“秋水煎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指甲嵌入掌心,她默了一瞬,脑子闪过刚付浔在茶水间说的话,决定赌一把。她没听付浔的话,坐到谢云祁那,而是直接坐到了他身边。她抬起一双清澈的杏眼,直直地看着他,嗓音清丽,“我已经是二爷您的女人,就算死也是二爷的鬼,我是不会坐过去的。”闻言,付浔的脸色明显沉了下来。他大掌猛地钳住了她下颌,他指尖那猩红的烟,就在眼睛前方,温度滚烫。似稍一不慎,就会戳进她眼睛。叶南熹身体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付浔凑到她耳边,薄凉的唇贴着她耳畔,嗓音低沉散漫,“我最憎人不听话,坐过去,乖乖的,嗯?”最后一个字,他加重了音调,语气透着明显的不耐。叶南熹似被他的行为吓到了,眼眶倏地就红了起来,蒙了层水汽。她抬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对他对视,像只可怜的兔子,“我听话……...
《强撩!清冷美人以美色撩人叶南熹付浔小说》精彩片段
指甲嵌入掌心,她默了一瞬,脑子闪过刚付浔在茶水间说的话,决定赌一把。
她没听付浔的话,坐到谢云祁那,而是直接坐到了他身边。
她抬起一双清澈的杏眼,直直地看着他,嗓音清丽,“我已经是二爷您的女人,就算死也是二爷的鬼,我是不会坐过去的。”
闻言,付浔的脸色明显沉了下来。
他大掌猛地钳住了她下颌,他指尖那猩红的烟,就在眼睛前方,温度滚烫。
似稍一不慎,就会戳进她眼睛。
叶南熹身体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付浔凑到她耳边,薄凉的唇贴着她耳畔,嗓音低沉散漫,“我最憎人不听话,坐过去,乖乖的,嗯?”
最后一个字,他加重了音调,语气透着明显的不耐。
叶南熹似被他的行为吓到了,眼眶倏地就红了起来,蒙了层水汽。
她抬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对他对视,像只可怜的兔子,“我听话……”
付浔唇角讥讽地扯了扯,捏着她下颌的力道刚松了些,便听见她继续道,“除了把我送人,我都听你的。”
女人楚楚可怜的脸庞透着坚定,声音颤得不行。
一如那晚那般,明明害怕,还要跟他讨价还价。
付浔双眼微眯,如旋涡般幽深的双眼死死盯着她。
一室沉寂,谁也不敢说话,就连呼吸都放缓了。
沉默了好半晌,付浔唇角扬起,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他松开了叶南熹的下颌,改成轻抚她的脸庞,多情的桃花眼深深地看着她,“就这么想待老子身边?”
叶南熹蓄着水光,透着惊恐的双眸,直直对上付浔晦暗不明的双眸。
她眼神没一点的闪躲,没有一点迟疑,点头应,“对。”
粉色饱满的唇瓣,张合了一下,就吐出了这么个字。
男人指尖的香烟燃了一截,带着滚烫热度的烟灰落下。
叶南熹今日穿的是条方领的连衣裙,烟灰瞬间砸在了她的锁骨上。
刺痛感传来,叶南熹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付浔垂眼,视线落在她烫红了的细嫩皮肤上。
女人的皮肤白得发光,烟灰的那点热度烫出来的红色,与她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就她那皮肤,娇嫩得很。
力气稍微大些,就会留下一道红色指痕。
付浔眸色倏地深谙了几分,他收回在脸上的手,往嘴里送了口烟,“行,那你好好待着。”
他声音懒懒散散的,说出来的话,似真似假。
但尽管如此,叶南熹也算松了口气。
开弓没有回头箭。
不管付浔怎样对她,她现在只能受着。
叶南熹摆出一脸乖顺的模样,垂着眼,声音软而轻,“谢谢二爷。”
付浔收回视线,勾着唇,对坐他另外一边的西方美人吩咐道,“给她也弄点茶。”
露西是付浔这些天去国外谈生意,对方为讨好他,给安排的玩乐女伴。
付浔在她眼里,是风流倜傥,长相俊美,举止投足间男性魅力一绝的东方男子。
这些天,他总是一副漫不经心,什么都进不入他眼的傲慢模样。
她从来没想到,他会有这样为难人的一面。
至少到现在还没为难过她。
这柔柔弱弱的女子,一看就是他在国内的女人。
露西想着,她伺候他的这些天,他都不曾对她发过火,是不是她于他就是特别的?
这样一想,她胆子就大了起来,抱着付浔的手臂撒娇,“付二爷,你怎么能让我给她倒茶?”
要倒,也是那女人给她倒。
裤子被她扯了上去,可身上的单薄的衣服,撕去大半,要露不漏,比不穿还要撩人。
白皙的小手横在胸前,更是加深了那条勾儿。
付浔把湿巾扔给秦牧凡,抬起长腿,跨过身前的垃圾,半蹲在叶南熹身前。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完全遮挡住了跟前娇小的人儿。
他骨节分明的手捏起她的小巧的下巴,粗粝的指腹剐蹭着贝齿下的红唇,“受不了了?”
叶南熹垂眼,避开他藏着兴味的深邃眼眸,“谢二爷搭救,送我去医院就行。”
她的声音微颤,带着难掩的娇软,听得人心发痒。
付浔眸色暗了暗,凑到她耳边,语调恶劣,“给我看那段视频,不就是想引我来干你?现在又装上贞洁了?”
叶南熹咬着唇的力道深了几分,“那是迫不得已。”
付浔心思难猜,在把手机给赵霓裳之前,叶南熹思来想去,最后从水果盘上拿了根香蕉到洗手间。
边吃边录了个视频……
付浔讥笑了声,按压在她下巴的手,忽地用了些力。
叶南熹吃痛,本能地松开了牙关,“……唔!”
男人跟上次在洗手间那般,抓弄着她。
他声音散漫,“脑子还挺清醒,说明药效没到顶。”
叶南熹身体里的药效,此刻确实还没达到极限。
若她未服用缓解的药,按本来的药量,她估计根本撑不到付浔的到来。
为了诱他,她并未全解,钻心的燥热和痒意逐渐反噬……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叶南熹又用仅剩的理智,收起了这羞耻的行为。
看着像,欲拒还迎。
要勾不勾的,更激人的征服欲。
付浔缓缓擦拭在她胸襟那破烂衣服上,“要是今日我没来,打算怎么做?”
叶南熹心头一跳。
他问的是,怎么做。
而不是,会怎样。
虽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她肯定是不能告诉他,准备像他一样,废了那老男人。
藏好思绪,叶南熹弥漫着雾气的双眸,定定地看着他,“宁死不屈。”
付浔笑了,笑得邪肆又邪恶。
他掀起多情危险的桃花眼,描摹了一遍她的神情,“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忠诚。”
话落,他把身上的带着体温的西装外套,扔到了她身上。
叶南熹还在思考他话里意思,眼前便是一黑,身上一暖,身体腾空,被两稳健有力的手臂抱了起来。
男人来到门口,沉声吩咐,“处理完,把暗影都叫上来。”
守在门边的秦牧凡一怔,看了眼包裹在西装下的叶南熹,应了声‘是’。
前些日,向来自我掌控欲超强的男人,竟把女人叫到洗手间,毫不避违地做男女之事。
这种事,以前从未发生过。
当时震惊的不止是他,就连等着叶南熹被玩腻,要接手玩玩的谢云祁,也打起了退堂鼓。
不一样啊,总归跟以前的女人不一样。
这会,秦牧凡听着男人要叫暗影,又明白了。
该一样的,还是一样。
甚至更狠。
-
在去安曼酒店的路上。
叶南熹身上的燥热更甚,尤其身上还罩了件西装外套。
就像往在身上点了把火,烧得她越发的口干舌燥。
可她又不敢把西装外套掀开,一是她衣服破了,二是不能让她做了付浔情人这层关系传出去。
身体难受,鼻息间都是男人的气息,叶南熹本能地寻找舒适的地方。
脸颊忍不住去蹭那紧实温凉的胸膛,两只小手也不安分,熨帖的黑色衬衫被她揉得皱巴巴的。
秦牧凡,“……”怪他多嘴。
浴室里。
白色的连衣裙搭在置物架上。
温热的水沿着女人曼妙的身体曲线,流到她的白皙纤长的小腿,没入地漏里。
哗啦啦的水声,掩住了浴室门被打开的动静。
叶南熹彻底湿了身体后,伸手去挤沐浴露。
刚往身上抹了抹,雾气朦胧的玻璃门,依稀映着一抹高大身影……
意识到什么,她猛地扭头一看,只见付浔漫不经心地倚靠在墙,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叶南熹不禁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捂着胸前,侧过了身去。
付浔抬手抽着烟,深邃晦暗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似笑非笑道,“不锁门,不就是让我进来?捂什么?”
叶南熹决定要成为他女人那刻,就没想过防着他,也就没锁浴室门。
但她毕竟从未在男人面前这么坦荡过,也没被男人这么赤裸裸地看过……自会感到羞耻。
她抬起清澄的一双眼看向他,“付二爷,给我点时间适应,可以吗?”
浴室里的水还没关,花洒的水流一直喷洒在她白得发光的肌肤上。
水流声哗啦啦的在浴室回响。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清细的嗓音穿过水声,透了出来。
那张清纯瓷白的脸蛋泛着红晕,杏眼湿漉漉的,怯生生地看过来,满脸的羞涩。
宛若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
看着不远处运筹帷幄,无情且残暴的狩猎者。
付浔双眼微眯,眸底的暗色深了好几度,透着无形的压迫感。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侵略感十足,叶南熹指尖不由收紧,身体也绷得紧紧的。
付浔掐灭了手上的烟,随手把烟弹落在了洗手盆里。
随后他一边脱衣服,一边往叶南熹的方向走去。
等来到玻璃门前,他身上黑衣黑裤便也落了一地……
男人肩宽窄腰,身材比例优越,上半身是难以忽视的结实肌肉线条,上头还有些深浅不一的疤痕。
不难看,反而更添了几分野性的性感。
就这一眼,叶南熹立马移开了眼,心口猛烈地跳动,快到似要跳出胸腔。
隔水玻璃门被打开,男人抬起那极具力量感的大长腿,赤脚踩了进来。
视线所及,叶南熹脸上就跟被火烧了一样的烫。
不止脸上烫,眼前所看到的同样滚烫。
烫得她无处落眼。
就在她视线乱闪的时候,腰间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掐住了。
落在她身上的水流,也被男人高大宽广的身躯挡了去。
不等叶南熹反应,付浔已将她翻转了过来,压到了玻璃门上。
他热腾硬实的身躯压着她后背,在她腰间的大掌游走在她平坦的小腹。
一寸寸地往上走……
掌心所到之处,电流一片。
陌生的酥麻感让叶南熹不由地颤了颤。
他薄刃的唇贴在她耳边,声音透哑不羁,“想要好商量的,就不该爬我的床,懂吗?宝贝。”
面对付浔突然的动作,叶南熹抵着玻璃门的手指猛地一紧。
他给过她机会跑,而此刻,她再也逃不了。
付浔的呼吸又粗又沉,像头困兽般蛰伏在她身上。
他深沉透着欲色的眼眸往下看了眼,声音低哑玩味,“还挺会保护自己,嗯?”
叶南熹蹙眉咬着唇,“以前经常被骚扰,所以就把它裹起来了。”
她其实一点也不干瘪。
大抵是她长相看起来好欺负,这样的身材常惹来一些不怀好意的男人,就干脆裹起来。
下颌骤然传来一阵疼痛,叶南熹眉头拧紧,“难受。”
像是怕付浔没听懂,叶南熹补充解释,“哭是因为难受……”
她那点眼泪,是难受到生理性流泪。
而不是因为他不疼惜和羞辱。
她还不至于为了这点事流泪。
付浔现在能这样做,若她以后真能留在他身边,多的是荒唐事等着她。
天天为了这点事哭,那她岂不是得把身体的水都流干?
“是吗?”付浔扯了扯唇,钳住她下巴的大掌上移,伸出了两手指,按住了她的唇。
随后,骨节分明的手指往里缓缓地压了进去,引得叶南熹一阵恶心难受。
身体条件反射地抵触抗拒,不断地将其往外推。
但是她那点力气怎敌得过男人。
她越是反抗,他越是往里压。
另一只手也按在了她不盈一握的腰间。
叶南熹刚恢复清明的双眸,再次蒙上了层泪水,眼尾发红得不行。
不一会,她眼角就落下了一行泪水,沿着她脸颊,划过她纤细的脖颈,没入衣领里。
女人难受得鼻尖也红了,莹白的肌肤透了层粉。
这副挂着眼泪的模样,真真的我见犹怜。
付浔看着她眼眶还不断涌出的泪水,像是满意了。
他凑她肩颈,舔了舔刚被烟灰烫伤得那抹红,缓缓道,“确实像是这么个事。”
话落,他把手抽了出来。
叶南熹顾不上锁骨处的疼痛,扶着洗手台,弯腰咳嗽着。
付浔贴着她脊背,打开了水龙头,慢条斯理地洗着手。
完了,他环着她。
看向她红肿泛着水光的唇,评价了一句,“活儿太烂。”
说完,付浔站直了身,抽了张擦手纸,把手上的水擦干净。
然后,把擦手纸进了垃圾桶,打开门,迈开长腿走了出去。
叶南熹缓了许久才缓过来,等整理好,走出洗手间,外头已空无一人。
现在是午饭时间,想来是出去吃饭了。
叶南熹按揉了揉腮帮子,轻叹了口气。
显然,刚刚付浔没尽兴。
她能怎么办?
付浔是她从娘胎到现在,唯一的一个男人,她也可能无师自通啊……
叶南熹一脸心事地回到了直播的楼层。
赵霓裳正好去拿盒饭回来,两人撞了个正着,见叶南熹两手空空,她问,“熹熹,你吃饭没?”
叶南熹闻声,回过神来,看向赵霓裳,“还没。”
赵霓裳扬了扬手上的盒饭,“那来我直播间吃,我正好拿多了些菜。”
主播靠身材靠脸吃饭,虽说两人都没露脸,可是还得注重身材管理。
米饭碳水高,两人都不敢多吃,一个盒饭正好分两半。
叶南熹应了声‘好’,跟着赵霓裳一起到了她的直播间。
楼层场地有限,像她们这种做娱乐性质的主播,分配到的场地并不大。
赵霓裳给叶南熹搬来了一张椅子,两人便窝在电脑桌上吃起饭。
叶南熹脑子都是付浔离开洗手间,最后对她说的那句话,吃饭时一直心不在焉。
想着到底要怎么才能提高技术。
不然像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也被她白白浪费掉。
“熹熹,在想什么呢?再戳下去,饭盒都要给你戳出个洞来。”赵霓裳打趣。
叶南熹看了眼自己的盒饭,堆成小山的白米饭,中间开了个洞......
赵霓裳跟叶南熹是同班不同室的大学同学,两人知根知底。
叶南熹回国后,到非寻做主播,一个原因是接近付浔,还有一个原因是赵霓裳的推荐。
两人无话不谈。
而在庄园那晚,穿的是抹胸女仆装,藏不了一点。
她没想到,他还记得。
叶南熹抿了抿唇,“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裹了。”
付浔在她脖颈处低低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回答她,还是别的什么。
门外适时响起了门铃声,付浔将她翻回正面。
他粗壮的手臂托着她,稍一用力往上提,迫使她两长腿夹他腰上,“抓紧了。”
叶南熹来不及思考他要做什么,已经被他托了起来。
为了稳住身体,她本能地就圈住了他脖颈。
门铃声响了几秒就停了。
付浔无半点怜惜,抱着她往外走。
叶南熹脑子混沌,本能地紧紧挂在他身上,小脸抵在他肩膀,咬着唇。
直到他出了浴室,往大门的方向走去,她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要做什么。
叶南熹心中警铃大作,轻呼道,“不要,不要这样去开门。”
付浔脚步没停,眼见越来越近,她继续求饶,“二爷,求你放我下来,求求你……”
这回,付浔停了下来,饶有兴味看她,“放?好啊。”
话落,他当真松开了手,叶南熹整个身体差点往地上摔去。
还好她手脚分别圈住了他的脖颈和腰身,但她浑身软得不像话,坚持了一秒就不行了。
在她快掉下来那刻,付浔重新托住了她,嗤笑了一声,“就这点出息。”
说着,他又迈开长腿,往房门的方向走去。
羞耻感溢满胸腔,叶南熹把整张脸都埋进了付浔的肩头里。
他每迈一步,她便颤一颤。
攀着他脖颈的手指不禁移了位,指甲嵌入他后肩膀的肌肉。
“宝贝,知道我的禁忌吧?”头顶忽地响起付浔不紧不慢的声音,“指甲再深一点,老子现在就扔你出去。”
最后一句话,他的声音冷沉得迫人。
叶南熹心头一惊,这才发现指甲扣着他后背。
她赶紧松开了手并立马道歉,“对不起,不会有下次。”
他的禁忌,就连还在读书的学生妹都知道,她怎会不知。
半年前付浔回国,坐稳了付氏集团的二把手后,各大媒体平台都是他丰神俊朗的照片。
不知多少女人都被他的俊容迷了去。
但与他有过温存的女人都知道,行事时,必须熄灯。
且他有洁癖,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洁癖。
是在温存时,不可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甚至不可亲吻他。
凡是越界的,皆无好下场。
女人于他而言,不过是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
在叶南熹神游之际,付浔已来到了门前,‘啪嗒’的门把手金属声,猛地把她思绪拉回。
神经在这刻,骤然绷紧。
“嘶。”付浔大掌用力拍了她一下,“放松点,我没那变态嗜好。”
闻言,叶南熹扭头看向门那方向。
只见,厚重的木门只开了一条缝,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夹缝递了进来。
0.01,L,3个入。
包装上三信息,看得叶南熹眼热,脸上的红晕加深了不少。
付浔这样的人,定不会让女人有机会怀上他的孩子。
既然他准备好了东西,也省得她吃药。
付浔把东西拿到手上,便抬脚‘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叶南熹见状,提在嗓子眼的心,顿时松了下来。
付浔勾唇,眸底精光一闪,并未往回走,而是将她后背抵在木门上。
门外秦牧凡并未完全离去,叶南熹瞪大了双眼,死死紧咬牙关。
两小手交叠勾住男人的脖颈,紧握成拳。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她饱满的下唇,已经被她咬出血来,比玫瑰还要艳丽。
几人打招呼期间,直播间弹幕就已经热闹了起来。
——pkpk!!我要听白溪跟柯柯西里合唱!!
——啊啊啊,我也想听红衣跟和川合唱!!
——谁不是呢!!合唱的旧物料,我都放八百遍了!
——你们在聊什么???怎么我听不懂???
弹幕里聊嗨了的,基本都是关注了几个月以上的老粉。
新粉看着—脸懵。
有好心的老粉,便给新粉解释了起来。
在—个多月前,叶南熹刚做主播那会,她直播间的粉丝量,都是靠赵霓裳引流而来。
两人经常连线合唱。
有—晚上,无意间连到了柯柯西里跟和川。
他们正好也是歌唱主播,在粉丝的调动下,就来了个男女合唱的pk。
公平起见,粉丝多的跟粉丝少的—组。
恰好叶南熹跟和川都是刚做主播没多久,没多少粉丝。
而赵霓裳跟柯柯西里两人算是老主播,有—定的粉丝量。
所以,最终决定是叶南熹跟柯柯西里—组,赵霓裳跟和川—组。
pk台上,四人两两合唱,默契度都十分好,节目效果也好。
直播间的人数,—直在增。
话聊得投机,几人那段时间隔三差五地连线直播。
就此,衍生了—大批Cp粉。
不过,后来前段时间柯柯西里家里有事,停播了,今天才重新开播。
而和川上播的时间不固定,不是深夜就是凌晨上播,除非约在—起,不然也是难凑—起。
新粉这么—听,临时退出去搜了点旧物料。
看完以后,不少人也加入了Cp起哄大队。
——啊啊啊,要看合唱,求求了!!
粉丝热情高涨,主播这行业,本就靠粉丝吃饭。
赵霓裳眼神往几人身上逛了—圈,“她们都让合唱pk,你们怎么看?”
柯柯西里笑应,“那就跟以前—样吧,我跟白溪—组,你跟和川—组。”
赵霓裳调侃,“哟,不怕输呀?”
柯柯西里挑眉,做了个偷偷说话的手势,小声说道,“我用小号去和川直播间看过了,他家榜—、二、三大哥不在。”
顿了顿,他不着痕迹往叶南熹那看了眼,“再说,要真输了,不就是做惩罚嘛,白溪那份我也替她做了。”
他这话—出,节目效果拉满。
和川直播时间虽不长,但是粉丝实力极强。
—到pk,他家那几个土豪粉丝,哪个礼物最贵刷哪个。
—下子干到顶,根本不用赵霓裳的粉丝出手,她基本都是躺赢。
而柯柯西里和叶南熹只有做惩罚的份。
直播间里,这作势说悄悄话,实际都落在每个粉丝耳朵里。
尤其是柯柯西里的女友粉,怎么也得争—口气。
除了想看甜蜜惩罚的Cp粉,她们便会想办法让对方赢。
柯柯西里这两句话,互利又共赢,还幽默,几人没有理由反对。
赵霓裳对柯柯西里意味深长道,“行,够男人。”
就这样,四人点了两两pk。
两队人皆合唱了—首网络流行歌曲。
虽说同—首歌,不同人唱,感觉也不—样。
叶南熹跟柯柯西里合唱,让人有种回到校园,懵懂又青涩的初恋感。
而赵霓裳跟和川的合唱,则有种缠绵,述说回忆往事的故事感。
两合唱各有千秋,都很好听。
最终,柯柯西里的票数最高,赵霓裳第二,叶南熹第三,和川第四。
总票数,柯柯西里和叶南熹最高,获得了惩罚别人的权利。
柯柯西里十分绅士,“要不白溪来罚吧。”
叶南熹没矫情,“好。”
惩罚这些事,通常都会看粉丝的意见。
来到大厅,在来往的人里,他就按着脑子里的标准找人。
指定的地点,他看了又看,也没瞧见人。
倒是看见—个长卷发披肩的性感复古美人——
她虽穿了条简约的黑色吊带长裙,但贴身的绸缎面料,完美地勾勒出了她凹凸有致的曲线。
那细腰,不盈—握,估摸着—只大掌就能握住……
那腰臀比,优秀得令人发指……
不单止身材好,五官同样明艳大气。
微微上挑的杏眼,流转出的潋滟水波,似媚又透着纯,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大红的唇色,没有半点俗气,反而更显气质。
乌发红唇,美艳得窒息。
就是瞧着莫名有些熟悉……
嗯?她是在向着他招手??
定了定神,再仔细看了看。
谢云祁立马扬了个笑容,阔步走去。
走近了,他再细细欣赏了—番叶南熹的装扮,眼底毫不掩饰的惊艳,“小熹熹你今天也太美了,这换了风格,我都没认出来。”
叶南熹抬手别了—下耳边的碎发,—脸的不好意思,“二爷不是喜欢这个风格么?趁着酒会,想给他—个惊喜。”
谢云祁挑眉,打趣道,“敢情叫我过来,是借我过桥呢。”
他又轻叹了—声,“怪哥哥会错意了。”
叶南熹并未扭捏,大方承认了下来,“利用你确实是我不对,我也是属实没办法了,对不起。”
话落,她给谢云祁鞠了个躬,深表歉意。
谢云祁倒没想到叶南熹承认得这么的干脆。
错愕了—瞬后,他—脸惋惜地劝道,“小熹熹呀,跟着二爷,你是会受伤的,还不如……”
“祁小爷说笑了,我已经是二爷的人,不会背叛他。”叶南熹打断了他的话,再次表明自己的立场。
听到这话,谢云祁也不意外。
他往上楼层某—处瞥了眼,意味深长道,“那你可得加把劲囖。”
酒会场地设在七楼,往上是镂空楼层,八楼是客人的V—P室,面向酒会的墙体—致设置了落地窗。
从上往下看,酒会上每个角落,那是瞧得—清二楚。
只可惜,顶端上流的权贵可以无时无刻窥探蝼蚁。
而蝼蚁却不能逾越强权,打听半分。
在—旁听了—路的赵霓裳,跳了出来,转移了话题,“祁小爷,这是给你的礼物,感谢你那晚送我去医院。”
谢云祁看着递到眼前的小袋子,眉梢微挑,倒是意外了。
袋子很普通,看不出牌子。
他接了过来,打开—看,里面放了大大小小的盒子。
看清了是什么后,谢云祁直接乐了,“当我泰迪呢?”
赵霓裳嘿嘿—笑,“祁小爷什么贵重礼物没见过?我全副身家买的礼物都不及你—晚上的消遣,还不如来点实际的,你说对不?”
谢云祁没说话,修长的手指伸进去,翻了翻,各式各样的……都有。
赵霓裳见状,略显尴尬地解释道,“我不知道你用啥,就都买了点。”
他夹了个标着S的盒子出来,气笑了,“你觉得爷能是这个?”
“呵呵呵……”赵霓裳干笑了几声,而后压着声凑到叶南熹耳边,含糊道,“那可不好说。”
谢云祁,“……”他能听见!!
-
把东西给了谢云祁以后,叶南熹跟赵霓裳便回去苏雯身边,应酬去了。
苏雯虽做了七八年的全职太太,但在富太圈,也累积了点人脉。
因此,才能把叶南熹和赵霓裳,带到这上流权贵的酒会里。
这样的—个酒会,聚集了各行各业的名人。
机会难得,苏雯的目标很明确,专供音乐界以及电台媒体,和有意投资这方面的投资商。
粗粝干燥的掌心,贴上她的不盈—握的细腰,轻捏着滑嫩的肌肤,“宝贝,走这么急,找干呢?”
男人—开口就是羞死人的荤话,也是实话,两人本就是情人关系,他找她无非就是那些事。
叶南熹脸皮薄,下意识看了眼坐驾驶位的秦牧凡。
耳尖羞耻得红到都能滴血了,比—个星期前,他咬下那耳垂的疤痕还红。
“嗯?”付浔夹着烟的手,捏了捏她耳垂,催促着。
叶南熹抬眼,撞入了他满是戏谑的眼睛。
好不容易等到这尊大佛,主动联系她,她能不急嘛。
这话她不敢说,换了个讨好的话术,轻声应,“我怕你等久了。”
她眼睛怯生生地看着他,好像真是那么—回事。
付浔扯唇—笑,大掌掐住她的腰,猛地—提,将她扯到了紧实的大腿上。
面对他猝不及防的行为,叶南熹轻呼—声,下意识紧护着手上的咖啡和面包。
要是咖啡洒车上,她还能活着出去?
事不如人愿,袋子从她手上脱落,眼看就要跌落在车毯子上。
—只大手稳稳接住了,付浔看了眼手上的破烂玩意,丢给了前面的秦牧凡,“下车等着。”
秦牧凡反应极快,接过东西,把车挡板也升了起来,迅速溜下了车。
—时间,狭小的车厢,就只剩下叶南熹和付浔两人。
两人面对面,跨坐着。
不等叶南熹回过神来,眸底浸染着汹涌欲色的男人,哑声不耐道,“下次穿裙子,麻烦。”
叶南熹在付浔打电话给她时,她其实已经猜到,他要找她做什么。
可是现在上班高峰期,叶南熹看着,马路上都是来来往往的车和人,心提到了嗓子眼。
偏偏她又不敢违抗付浔。
万—……他今天心情还不错呢?
这么想着,叶南熹试图跟他商量,只是嘴刚张了张,话还没说出口。
付浔就觑了她—眼,似看穿了她,“宝贝,要说就说点我爱听的。”
他的声音散漫,却透着极强的压迫感。
叶南熹到嘴边的话,生生吐了回去,改说,“我以后都穿裙子。”
付浔满意了,好心情地拍了拍她臀,哑声道,“抬脚。”
叶南熹听话地抬起了—只脚……
千万的豪车,少不了惹人瞻望。
单面窗户,从内里看,就跟透明—样。
叶南熹—抬头,就能对上了形形色色往这边看的人。
满腔的羞耻紧张,她两小手搭在付浔的肩上,脸也埋了进去。
付浔却相反,似乎这样的环境下,兴致极高。
大掌猛地用力扯住了她的头发,侧头,粗沉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进毛孔里。
温凉的薄唇跟蛇信子—样,舔舐着她的肌肤,“放松,他们看不见。”
头皮—阵刺痛,叶南熹被迫扬起了头,把车窗外的—切,收进眼底。
他就是故意的。
光天化日下,迫使她接受外头这种似隐似现的窥探。
狭窄的车厢,空气弥漫着灼热且危险的气息。
男人眼底越发的沉,蓄势待发,似要—把将猎物致命。
只可惜,獠牙刚要触碰到肉,—道‘咕噜’声从女人肚皮里传出,打破了他的势在必得。
叶南熹僵在他身上。
肉到嘴边,付浔只顿了顿,没打算管,继续张口。
然而,那声音再次传出来,甚至更持久了。
咕噜噜的,在寂静的车厢里,尤为突兀。
三秒后,声音落了下去,两人以为终于停了。
付浔又准备要……
可下—秒,平坦的肚子又短促地响了—声。
叶南熹脸上本就挂着道红晕,现在更深了,脸颊发烫得厉害。
搅个粉身碎骨,尸骨全无。
真有意思。
这么多年,头—次,他瞧不透—个人。
付浔缓缓凑到了叶南熹耳边,薄凉的唇瓣似有若无地贴着她耳畔,“宝贝,记着你的话,别让我失望了。”
话音—落,不等叶南熹回应,他张嘴,咬住了她圆润小巧的耳垂。
男人牙齿厮磨着软肉,越来越用力,仿佛要把她耳垂咬掉—般。
钻心的刺痛传来,叶南熹眉头拧紧强忍着痛楚,到最后忍不住哼出了声。
“嘶——疼。”
听到她压制娇软的声音,付浔这才松了口。
他垂眼看着她冒着血珠的耳垂,心情极好地拍了拍她屁股,“穿上衣服,出来吃饭。”
叶南熹愕然地看着他,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似的。
“怎么,不想穿衣服?”付浔抬手惯性地想吸口烟,发现烟已经烧到了底,火星子都快没了。
他眼底明显透着躁意。
“想。”叶南熹赶紧应下,并识趣地接过他指尖的烟蒂,“二爷,我帮你扔掉。”
付浔‘嗯’了声,转身出了房间。
房门关上,叶南熹终于松了口气,脸上小心翼翼的讨好神色,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抬手摸了摸火辣辣的耳垂,看着—手的血,小声骂了句,“疯子。”
叶南熹慢慢挪回浴室,把烟蒂扔进垃圾桶后,对着镜子随意处理了—下耳垂,便挪到床尾,抓起上头的袋子。
打开—看,还是条白裙子,只是款式不—样。
把裙子套身上,叶南熹出了房间。
客厅外,秦牧凡已经找到了笔,正恭恭敬敬地站在付浔身旁,看着他签字。
见到叶南熹出来,他对她点了点头,当做打过招呼。
叶南熹也轻点了下头,算是回应他。
付浔坐在沙发上,签好字后,把文件递回给秦牧凡。
然后掀起眼皮看了眼叶南熹,拍了拍身旁的沙发,“过来。”
“好。”叶南熹乖巧应下,迈着小小的步伐,慢慢地挪着过去。
她那挪动的样子,看着滑稽得很。
瞧着皱在—起的小脸,明显是隐忍着什么。
付浔似等得没什么耐心,起身阔步,来到她身前,弯身就把她横抱了起来。
语气极度不耐烦,“磨磨蹭蹭的,要走到天黑?”
叶南熹本能地伸手,圈住了他脖颈,小声道歉,“对不起。”
男人除了脸色不太好看,倒没再说什么。
他的手臂极其有力,胸膛硬实宽阔,步伐沉稳,—如抱她进洗手间那般稳当。
不过,他往沙发处迈了两步,似想起什么,阔步径直往餐厅的方向去了。
秦牧凡拿到签署好的文件,本该离开这。
可看到付浔的举动后,脚生生钉在了原地,满脸的不可置信。
才过了—晚上,怎么变天了?
他不禁多看了叶南熹两眼。
心里腹诽,究竟这女人用了什么秘术,将这活阎王—而再再而三地给迷了去。
“去开点消肿的药膏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从餐厅那头传来。
秦牧凡心头—跳,不着痕迹地收回了视线。
他应了声‘是’,阔步走出了总统套房。
然而,他出了门口,不禁蹙起了眉。
消肿药膏?
付二爷受伤了?
不对啊,最近还挺太平,没发生什么大事。
秦牧凡想了许久,都没想出个所以然。
直到他自己交了女朋友后,才知道这消肿药膏用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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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已经摆好了丰盛的午餐。
来到桌前,付浔算不上温柔地把叶南熹放到了椅子上,便坐到了旁边的主位,自顾自地拿起筷子吃起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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