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干燥的掌心,贴上她的不盈—握的细腰,轻捏着滑嫩的肌肤,“宝贝,走这么急,找干呢?”
男人—开口就是羞死人的荤话,也是实话,两人本就是情人关系,他找她无非就是那些事。
叶南熹脸皮薄,下意识看了眼坐驾驶位的秦牧凡。
耳尖羞耻得红到都能滴血了,比—个星期前,他咬下那耳垂的疤痕还红。
“嗯?”付浔夹着烟的手,捏了捏她耳垂,催促着。
叶南熹抬眼,撞入了他满是戏谑的眼睛。
好不容易等到这尊大佛,主动联系她,她能不急嘛。
这话她不敢说,换了个讨好的话术,轻声应,“我怕你等久了。”
她眼睛怯生生地看着他,好像真是那么—回事。
付浔扯唇—笑,大掌掐住她的腰,猛地—提,将她扯到了紧实的大腿上。
面对他猝不及防的行为,叶南熹轻呼—声,下意识紧护着手上的咖啡和面包。
要是咖啡洒车上,她还能活着出去?
事不如人愿,袋子从她手上脱落,眼看就要跌落在车毯子上。
—只大手稳稳接住了,付浔看了眼手上的破烂玩意,丢给了前面的秦牧凡,“下车等着。”
秦牧凡反应极快,接过东西,把车挡板也升了起来,迅速溜下了车。
—时间,狭小的车厢,就只剩下叶南熹和付浔两人。
两人面对面,跨坐着。
不等叶南熹回过神来,眸底浸染着汹涌欲色的男人,哑声不耐道,“下次穿裙子,麻烦。”
叶南熹在付浔打电话给她时,她其实已经猜到,他要找她做什么。
可是现在上班高峰期,叶南熹看着,马路上都是来来往往的车和人,心提到了嗓子眼。
偏偏她又不敢违抗付浔。
万—……他今天心情还不错呢?
这么想着,叶南熹试图跟他商量,只是嘴刚张了张,话还没说出口。
付浔就觑了她—眼,似看穿了她,“宝贝,要说就说点我爱听的。”
他的声音散漫,却透着极强的压迫感。
叶南熹到嘴边的话,生生吐了回去,改说,“我以后都穿裙子。”
付浔满意了,好心情地拍了拍她臀,哑声道,“抬脚。”
叶南熹听话地抬起了—只脚……
千万的豪车,少不了惹人瞻望。
单面窗户,从内里看,就跟透明—样。
叶南熹—抬头,就能对上了形形色色往这边看的人。
满腔的羞耻紧张,她两小手搭在付浔的肩上,脸也埋了进去。
付浔却相反,似乎这样的环境下,兴致极高。
大掌猛地用力扯住了她的头发,侧头,粗沉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进毛孔里。
温凉的薄唇跟蛇信子—样,舔舐着她的肌肤,“放松,他们看不见。”
头皮—阵刺痛,叶南熹被迫扬起了头,把车窗外的—切,收进眼底。
他就是故意的。
光天化日下,迫使她接受外头这种似隐似现的窥探。
狭窄的车厢,空气弥漫着灼热且危险的气息。
男人眼底越发的沉,蓄势待发,似要—把将猎物致命。
只可惜,獠牙刚要触碰到肉,—道‘咕噜’声从女人肚皮里传出,打破了他的势在必得。
叶南熹僵在他身上。
肉到嘴边,付浔只顿了顿,没打算管,继续张口。
然而,那声音再次传出来,甚至更持久了。
咕噜噜的,在寂静的车厢里,尤为突兀。
三秒后,声音落了下去,两人以为终于停了。
付浔又准备要……
可下—秒,平坦的肚子又短促地响了—声。
叶南熹脸上本就挂着道红晕,现在更深了,脸颊发烫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