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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茶玖宇文渊大结局

乐及年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惠贵妃迫不及待问道:“是不是西厢房那边出了什么事?”春兰快要被箱子里面的东西吓哭了,支支吾吾道:“不是,是,是……”“是小张大人他……”太后脸色一变,令周围无关的宫人全部退下。春兰终于哭出声来:“小张大人死了!”她抬手,颤颤巍巍指向身后那个散发着浓重血腥味的箱子:“他的尸体在里面……”惠贵妃从椅子上蓦然起身,冲向那个大箱子。“打开它!”她的脸色阵白阵青。两个太监哆嗦着打开箱子,里面的东西令人作呕。张柏峰原本那高大的躯体被削去了一圈,只剩下血淋淋的骨头沾了一层薄薄的肉片,那些被削下来的肉块,片片只有铜钱大小,在一旁堆成肉山。一股天旋地转的恶心感直冲惠贵妃脑门,她喉头一酸,扶着柱子,把黄胆汁都吐了个干净。倒是太后更沉得住。兰若嬷嬷搀扶着...

主角:茶玖宇文渊   更新:2024-12-03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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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茶玖宇文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茶玖宇文渊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乐及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惠贵妃迫不及待问道:“是不是西厢房那边出了什么事?”春兰快要被箱子里面的东西吓哭了,支支吾吾道:“不是,是,是……”“是小张大人他……”太后脸色一变,令周围无关的宫人全部退下。春兰终于哭出声来:“小张大人死了!”她抬手,颤颤巍巍指向身后那个散发着浓重血腥味的箱子:“他的尸体在里面……”惠贵妃从椅子上蓦然起身,冲向那个大箱子。“打开它!”她的脸色阵白阵青。两个太监哆嗦着打开箱子,里面的东西令人作呕。张柏峰原本那高大的躯体被削去了一圈,只剩下血淋淋的骨头沾了一层薄薄的肉片,那些被削下来的肉块,片片只有铜钱大小,在一旁堆成肉山。一股天旋地转的恶心感直冲惠贵妃脑门,她喉头一酸,扶着柱子,把黄胆汁都吐了个干净。倒是太后更沉得住。兰若嬷嬷搀扶着...

《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茶玖宇文渊大结局》精彩片段


惠贵妃迫不及待问道:“是不是西厢房那边出了什么事?”

春兰快要被箱子里面的东西吓哭了,支支吾吾道:“不是,是,是……”

“是小张大人他……”

太后脸色一变,令周围无关的宫人全部退下。

春兰终于哭出声来:“小张大人死了!”

她抬手,颤颤巍巍指向身后那个散发着浓重血腥味的箱子:“他的尸体在里面……”

惠贵妃从椅子上蓦然起身,冲向那个大箱子。

“打开它!”她的脸色阵白阵青。

两个太监哆嗦着打开箱子,里面的东西令人作呕。

张柏峰原本那高大的躯体被削去了一圈,只剩下血淋淋的骨头沾了一层薄薄的肉片,那些被削下来的肉块,片片只有铜钱大小,在一旁堆成肉山。

一股天旋地转的恶心感直冲惠贵妃脑门,她喉头一酸,扶着柱子,把黄胆汁都吐了个干净。

倒是太后更沉得住。

兰若嬷嬷搀扶着她走到箱子旁,她扫了一眼,竟然面不改色。

“你做了什么?”太后看着惠贵妃冷冷问道。

惠贵妃吐得三魂不见六魄,春兰赶紧拿来茶杯让她漱口。

好半晌,她才虚弱着声音,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说了出来。

原来,在太后定了祈福人选时,惠贵妃便动了心思。

她特意找张柏峰借来一个死士,想要伪装成茶玖的奸夫,届时来一个捉奸在床,便可清理了敌人。

可她没曾想到,张柏峰起了色心,竟然想要亲身上阵,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

“荒唐!”

太后忍着怒气,一巴掌过去,将惠贵妃重重扇倒在地。

“你知不知道陛下身边有一队暗卫?”太后厉声道。

“如今他视昭容华如珠如宝,定然会派暗卫在她身边日夜保护,你竟然敢这样光明正大地派人对付她,不是找死么!”

若死得是惠贵妃那也不打紧,反正她现在也失了圣宠,张家多得是好女孩代替。

没想到这个蠢货却连累了峰儿,这叫她怎么向弟弟交代?

惠贵妃却愣了:“什么暗卫,我不知啊!”

她当然不知,宇文渊怎么会将自己的暗卫拨给她用?

想通了这一层,惠贵妃的眼眶通红,恨恨不已:“没想到陛下竟然对那个贱人这般爱惜!”

太后又甩了她一巴掌。

惠贵妃捂着脸在地上失声痛哭。

太后冷声道:“别做这副窝囊样,皇帝的宠爱有什么得紧的?你怀上龙嗣,继承着盛国天下才是第一重要的事。”

惠贵妃哭道:“可如今陛下不常来春禧宫,我如何能怀上龙嗣?”

“哀家和元尘大师已经商量过,祈福七天之后,做出佛像背身之像,然后借她之口说出昭容华与龙嗣相克,需得在泰华殿祈福半年方能回宫。”

太后斜睨惠贵妃一眼:“这半年的时间,你若还不能怀上龙嗣,那可要尽早考虑哀家另外的提议了。”

“那哥哥的死怎么办?”惠贵妃攥紧手里的帕子,银牙咬碎。

“死人没有任何价值了,也不该让活人为难。”

太后的意思是,这件事就不要再追究了,否则也是和皇帝闹了个没脸罢了。

她疲乏地挥挥手:“箱子送回将军府吧。”

“是。”

……

翌日,晨钟声响,泰华殿内庄严肃穆,开始了一年一次的皇家祈福大典。

太后站在最前方,给诸位佛像和祖宗画像供奉了香火,双手合十,虔诚祈愿。

茶玖跟在惠贵妃身后献了香火,在蒲团上跪下。

元尘大师念了长长的一段祷祝之词,并用柳枝为贵人主子们撒了撒佛水。

“这祈福还需有一位贵人主子以血为引,抄写经书方可,不知哪位主子来做此事?”元尘大师道。

太后眼皮微掀,直接钦点茶玖:“昭容华年轻,这件事由她来吧。”

茶玖哪里能说个“不”字?

不过割手取血时,确实是痛着了。

那取血的师太不知道是不是和她有仇,一刀下去,伤口深得可怕,血潺潺流出。

茶玖脸色很快变得苍白了些。

惠贵妃看着她皱眉吃痛的模样,心中痛快得紧。

取了血后,元尘大师又道:“抄经需要心诚,贵人主子得跪在佛前抄写足足八个时辰,中间不得进食。”

茶玖好笑地看了她一眼。

这元尘大师,说什么佛门住持,其实也不过是太后等人的爪牙罢?

取了血,还得不吃不喝跪八个时辰抄写经书,身体再好的人也得去掉半条命。

派人潜入西厢房作妖不成,如今竟然敢用起这种阴招来了。

暗卫能保护她不被歹人刺杀侵害,却不会管她因为抄经失血而亡。

太后真是好算计。

无法,茶玖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抄了整天的血经。

等到一天结束,菀星和小宫女把她从地上扶起来的时候,她脸色已经没有一丝血色,腿脚也走不得路了。

回到西厢房,芷柔赶紧端来姜蜜水让她润润喉。

“斋菜还在热着呢,娘娘先吃这些香软好入口的糕点,垫垫肚子。”芷柔想得十分周到。

菀星拿来药酒就要为茶玖拭擦那红肿的膝盖,却被芷柔阻止了。

“膝盖刚跪伤,不能即刻擦药酒。”

菀星的眼眶都红了:“还是你镇定些,我担心得都忘了。”

茶玖倒像是个没事人似的,吃着香喷喷的八宝甜酪。

这点小伤,在系统的治疗药剂面前,简直就是被蚂蚁咬了一口般不值一提。

另一件大事倒是应该处理。

“菀河呢?”

见茶玖问起,芷柔和菀星面面相觑,皆不作声。

茶玖觉得奇怪。

昨日她午睡起身后,命人将菀河捆了丢进柴房里,想等着今日再审问。

最终还是芷柔开口道:“菀河逃了。”

今天傍晚时分,有小宫女去柴房送饭,谁知道那捆人的粗绳被利落割断,菀河人也不见踪影。

像是被人带走了。

茶玖疑惑,呼唤起系统,询问道:“这次是谁在暗中帮助菀河?”


原来好感度上升到一定程度之后,位份高低和宫斗效果也可以获得积分奖励。

现在的道具商城里,就没有茶玖买不起的东西。

系统:“我建议你买健体药剂和恢复药剂。前者可以保证你生子过程中少遭罪,后者可以让你生子之后的身体恢复到生子前的水平。”

也就是不会出现什么下垂,妊娠纹,漏尿之类的生子副作用。

“这可太好了,我都要。”茶玖松了一口气。

过两个月便是宇文渊的生辰了,茶玖挑准了时候,决定要给宇文渊一个惊喜。

……

盛国皇帝生辰一至,所有藩王和地方官员皆上京朝贺,盛京繁荣热闹。

皇宫里的布置更是比平日更加奢华美丽,一车接着一车的生辰贺礼被运送至宫中,清点的太监换了一批又一批,足足点了三天都没完。

在宴席上,被禁足许久的张妃终于难得出现了。

她身边换了个大宫女,名字叫春棠。

一个端着酒具的小太监不小心,差点冲撞到张妃身上。

春棠一脸戒备,连忙用身体挡在主子身前,呵斥道:“混账奴才,冲撞了主子可如何是好!”

淑妃在远远盯着她,嗤笑道:“又不是怀着身子的人,被小太监碰了碰又有什么碍事?这么大的架子,还以为自己是贵妃吗?”

德妃在旁边劝道:“淑妃妹妹慎言。”

毕竟还是张家的女儿,不好得罪彻底。

这话倒是提醒了茶玖。

刚才那太监撞了上去,张妃明显十分紧张地护着肚子。

有些古怪。

不过还没等她细想,坐在高位上的宇文渊却突然发话了。

“昭充仪,坐到朕身边来。”

他的语气威严,不容置疑。

淑妃刚想说于理不合,却被德妃拦住了。

德妃小声道:“太后都不说话,咱们也别触陛下霉头。”

淑妃望去,太后果然当做视而不见的样子,她撇了撇嘴,也歇了心思。

是啊,现在昭充仪是后宫里最得宠的人,莫说坐在陛下身边了,就算要坐在陛下腿上,哪里轮得到她们这些人置喙?

茶玖也不扭捏,起身行礼应是,便往宇文渊身边走去。

墨连铮此时也在宴席之上。

兵部尚书坐在他隔壁桌,阴阳怪气道:“顺王真是好福气啊,没上过战场,没为政事献策,卖了藩地和女儿,也能拿回一个王爵之位,妙哉。”

墨连铮一把年纪了,什么污言秽语没听过?

如今他看见女儿得宠如此,不仅不会感到羞耻,反而老怀欣慰。

于是他乐呵呵地捋着胡须道:“各人有自己的福气,昭充仪娘娘得陛下宠爱,那是她的运道,也是我们墨连家的运道,想来尚书大人也有自己的运道罢。”

兵部尚书嗤笑:“我可做不出来把女儿送进宫里,让她无嗣一生,只为换取前程的事情。”

墨连铮也不和他辩解。

众人之心自在。

歌舞声起,热闹非常。

太后借着喝酒的动作,给坐在下位的张妃使了个眼神。

张妃紧张回视一眼,按照事先说好的那样,开始呕吐起来。

她身边的春棠赶紧提高声音,故意道:“娘娘,您怎么了?”

现在只要吸引陛下的注意,主子怀孕的事情就可以顺水推舟地揭开。

贵妃之位,何愁不能回到手里来?

宇文渊确实是注意到了。

但不是注意到张妃。

因为碰巧此时,吃着鱼羹的茶玖忽然感到一阵恶心,脸色一变,转头吐了出来。

宇文渊下意识伸手去挡住秽物,避免弄脏她的衣裳。

“这是怎么了?快传太医!”他神色紧张。

顿时,殿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茶玖身上。

张妃在一旁孤独地干吐着,十分尴尬。

太医急冲冲地赶来,为茶玖把脉,又细细询问了身边宫人关于主子最近的状态,这才敢下判断。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昭充仪娘娘遇喜了!”

太医跪倒在地上,激动大拜。

宇文渊被这消息砸了个晕乎,不敢置信地再问了一遍:“什么?昭充仪有孕了?”

“正是!娘娘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张禄赶紧示意歌舞停下,宴席上一片安静。

宇文渊终于从巨大的惊喜中反应过来,他此时神色复杂,似笑似哭,抓起茶玖双手,激动非常。

“爱妃听见了吗?太医说你遇喜了。”

茶玖早就知道自己会怀孕,但是看到宇文渊这副失态的模样,她仿佛也被感染到了。

她眉眼间温柔:“陛下,臣妾听到了。”

宇文渊抚掌大笑起来,对着众人道:“为什么停下来?接着奏乐,接着跳舞。朕有皇嗣,此乃大喜!”

“昭充仪身怀龙嗣,于朕和江山有功,擢升妃位,今日宴席所有朝臣宫人,赏!”

淑妃紧紧攥着帕子,嫉妒的目光几乎要化成利剑刺穿茶玖了。

妃位!又是连越两级!

她熬了八年才爬上了淑妃的位置,墨连月华进宫不到一年,便快要与她平起平坐了。

她如何甘心?

欢快的歌舞再次响起,众朝臣纷纷跪地祝贺。

墨连铮跟随着跪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他也知道宇文渊子嗣艰难,女儿无嗣的未来成为他长久以来的心病。

没想到如今女儿竟然如此争气,遇喜了!

之前还在嘲讽他的兵部尚书,此时已经转换了态度,一脸巴结。

“顺王好福气,养了个好女儿啊。以后太子继位,顺王便是天子的外祖了。”

墨连铮懒得理会这小人。

他不求什么天子外祖,只希望女儿平安生下孩子,从此在宫中有个依靠。

众人心思各异,其中脸色最难看的,当属太后和张妃等人。

张妃如今捂着胸口僵持在这,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太后瞧见了,暗骂一声没用的东西。

相貌运气比不上昭充仪就算了,连孕吐也比她慢!

不得已,太后只能亲自开口:“皇帝,张妃身体似乎也有不适,让太医也过去瞧瞧吧。”

宇文渊现在高兴得很,自然也无心这些。

太医便过去给张妃把了脉,脸色又是一喜。

“回禀陛下,张妃娘娘也遇喜了!”

宇文渊脸上的笑容顿时凝滞了。

原本还高兴的茶玖脸色一僵,迅速收回放在宇文渊大掌里的手。

一股无名之火从她心底里升了起来。

这男人,好得很!

她服用了双胎药剂,想要满足他的愿望,给他一对龙凤胎。

谁知道人家早就和其他女人暗中往来了。

而且还是和张妃!

当着众人的面,宇文渊不好仔细哄她,只能紧紧握着她的手,低语道:“月华,相信朕。”

说罢,他再度看向坐在下位的张妃,眼神变得冰冷摄人。

张妃有些不安,低头躲避他的目光。

宇文渊缓缓开口,语气淬冰:“张妃,你确定自己有孕了吗?”


“太后!姑母!这次您可得帮帮萱儿啊。”

一进了寿安宫,张妃便扑上去抱住太后双腿,哭得快要断气。

太后眼神不见怜悯,唯有不可捉摸的算计。

“这次伤及龙嗣,皇帝不会这么轻易消气。”

“不过,倒也不是毫无办法。”

张妃眼前一亮:“求姑母指明一条路!”

太后喝了口茶,慢悠悠说道:“你若亲自怀上龙嗣,就算做了天大的错事,皇帝也不会再计较了。”

“可如今陛下已不愿见我——”张妃忽然顿住,似乎反应过来什么。

她脸色难堪得很:“难道,难道姑母又要我……”

太后手里转动着佛珠,心中最打定了最恶毒的算计。

宇文渊并非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如今也不受她的掌控。

明明就是无嗣的命运,却死活不肯同意将宗室里有张氏血脉的孩子过继过来,真是让人恼火。

眼下昭充仪得宠,身体竟然是百年难遇的易孕体质。

若是等到她诞下龙嗣,那张家满门的荣耀从此就要断送了。

不若……

不若选个出类拔萃的张氏男子偷偷送进宫里,与张妃暗度陈仓,生出一个真正的张氏皇子来,好接管这盛国的天下。

张妃涌出屈辱的泪水,抱着太后的腿苦苦哀求:“姑母,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我是陛下的妃子,怎能……”

太后嗤笑,垂眸不屑看她:“有什么不能?三年前同样的事情你不也做过了吗?如今再做一次,又有何妨?”

“那是意外!”张妃似乎回想到了什么,恨恨说道:“我恨不得扒了那个人的皮……”

“够了。”太后神情漠然:“哀家只问你,做还是不做?”

张妃颓然瘫坐在地。

……

泰华殿一事之后,宇文渊发现茶玖越发喜欢黏着自己了。

就连每日的早膳,都得眼巴巴地等着他下了早朝过去陪她,才肯乖乖用膳。

宇文渊知道,这是她失去孩子之后,内心不安的缘故。

他不介意给茶玖更多的宠爱,更高的位份,更珍贵的宝物。

他打心底里怜惜她。

除了某些时候。

今晚用膳的时候,茶玖特别奇怪。

明明动作殷勤得很,但是说话的调子里,总是带着些怪异。

比如吃一道旋切鱼脍,她非要夹起来放在自己光滑如玉的手臂上,还要歪着脑袋问他:

“陛下,鱼脍放在女子手臂上浸润了体香之后,是不是会更好吃些?”

又或者吃一道螃蟹清羹时,她又舀了一勺子放在手背上,问:“这样吃起来螃蟹会更鲜美吗?”

周围的宫人捂着嘴偷笑。

宇文渊忍无可忍,拿过湿帕把她身上的污秽擦掉。

他无奈道:“有话好好说,再这样阴阳怪气的,朕就不和你吃这顿饭了。”

听到这话,茶玖也不装了,气鼓鼓道:“是呀,陛下在淑妃那里享用过美人身体上的食物了,自然瞧不上臣妾的。”

“你说的是哪里的话?朕何时——”

宇文渊似乎想起了什么,声音戛然而止。

好像确实有这样一件事。

前段时间他过去淑妃宫里用膳,淑妃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法子,将食物放置在赤裸美人身上,献给了他。

还美名其曰什么,女体宴?

恶心得很。

宇文渊当即呵斥了她,但碍于淑妃丞相父亲的脸面,最终还是留下来用膳。

不过吃得是普通的饭菜罢了。

想不到被这个吃醋的小妮子听了去。

宇文渊哭笑不得:“朕不喜欢那些奇怪的东西。”

茶玖不依不饶,故意问道:“那陛下喜欢什么样的东西?”

入秋也热,茶玖衣衫单薄,抱着宇文渊的手臂撒娇,全然不知自己胸前的衣衫都蹭得有些散乱了。

春光若隐若现。

宇文渊眼神沉暗,声音有些低哑:“朕喜欢你这个小东西。”

还没等茶玖反应过来,眼前景象就一片天旋地转。

她莫名被宇文渊拦腰抱起,往寝殿走去。

糟糕,玩大了。

茶玖连忙抱着宇文渊的脖子求饶。

“晚了。”宇文渊将她丢在床上,欺身而上。

三个时辰后。

茶玖把头埋在被子里小声啜泣,任凭宇文渊怎么哄都不好。

那如白玉美瓷般的香肩哭得一颤一颤的,宇文渊的大手覆上去,灼热与冰凉交织,爱意与欲望纠缠。

“好了,朕知道错了。”

宇文渊哄她,知道这次自己折腾她狠了。

茶玖抬头瞪他,鼻头红红的,桃花眼又娇又魅:“有谁饭也不吃,就这样折腾人家三个时辰的?”

“没有,是朕的不对。”宇文渊亲着她的脸颊,乖乖认错。

他摸了摸茶玖的小腹,问道:“饿了没有,让菀星拿些点心来给你垫垫肚子,嗯?”

茶玖闷声道:“气都气饱了。”

“别生气了,气到朕的孩子就不好了。”宇文渊抚摸她的小腹,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茶玖站着泪珠的睫毛抖了抖,眼神古怪看着他:“陛下怎么知道臣妾肚子里有没有孩子?”

“梦见的。这段时间朕总是在梦中看见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孪生童子,一个是男童,一个是女童,精致可爱,乖巧地叫着朕父皇。”

一想到梦中场景,宇文渊微笑更盛。

“朕总觉得,这就是我们的孩子。”

茶玖心中百味陈杂,轻轻拥上了他的腰身。

这夜,茶玖和系统兑换了龙凤胎生子药剂。

她早就出了小月子,身体也调整到生育的最佳状态。

系统提醒道:“你初次生产,生双胎可能会很遭罪的,不如多兑换一份无痛药剂,可以屏蔽生子的痛感。”

茶玖惊讶:“还有这么人性化的药剂?”

“当然,还有避毒药剂,服用后一年之内,百毒不侵,砒霜按吨吃下去都没关系。”

这样就可以避免孕期被人下毒的风险。

茶玖毫不迟疑选择了兑换。

“还有什么其他的好物?一起说来。”茶玖现在可是积分富婆了。


如今,也该是重新让它尝到鲜血的滋味了。

寿安宫。

太后坐在软塌上,气定神闲,闭眼念经。

坐在下位的张妃却额头细汗,坐立不安。

李公公跌跌撞撞地走进来:“太后娘娘,不好了!陛下提着刀往这边来了!”

张妃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太后看了她一眼,眼中尽是厌烦:“你慌什么?”

张妃怎么能不慌?

绑了茶玖这件事被知晓,宇文渊发起疯来可是会屠了张家满门啊!

宇文渊提着刀快步进来,满身煞气,宛若嗜血的地狱修罗。

“昭妃在哪里。”他问。

太后不愧是在先皇宠爱妃子之下仍能坐稳六宫之主的女人,即使面对这种生死紧迫的局面,也镇定自若。

“皇帝带刀进来,惊扰了哀家这副老骨头不要紧,若是惊扰了张妃腹中的盛国长子,未来的太子,那就不好了。”

宇文渊面带寒霜,语气里尽显杀意:“朕问你,昭妃在哪!”

太后手里的佛珠停止转动。

她终于掀动眼皮,用那掺满了权欲的浑浊双眼看向宇文渊:“你这是同意张妃的孩子为太子了?”

跟在陛下身边的张禄大惊失色。

太后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宇文渊终于搞清楚了太后和张家的阴谋。

用茶玖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作为人质,逼迫他纳张妃的孩子为太子,顺理成章接手这盛国的天下。

宇文渊冷笑:“你以为朕会为了一个女人和孩子,将江山拱手相让?”

太后毕竟养育了宇文渊多年,即使不是亲生,却也很是了解他的秉性和心思。

“若你不在意昭妃,就不会提着刀来寿安宫了。”太后笑了。

何况除了赌宇文渊对昭妃的感情之外,太后还有后手。

皇宫三队的禁卫军都已经出了城,暗卫也全数派出,现在宇文渊身边根本无人可用。

太后早就和张远山做好了部署,现在张家的军队已经包围了皇宫。

只等宇文渊写好立太子的诏书,便将他同那妖妃,以及肚子里的一对双生子,一起送上西天。

一旁的张妃听着两人的对话,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满头大汗,瑟瑟发抖。

宇文渊转头看了她一眼,居然拿着刀一步步走向她。

“姑母!”张妃惊慌失措地向太后投去求救的目光。

宇文渊的龙吟刀刀锋带着寒气,落在张妃肚子前方,只差咫尺,便能将她捅个对穿。

他冷笑,刀锋一寸寸往下,划开了肚皮上的衣服。

张妃尖叫着抓住裂开的衣服,往中间裸露的皮肤上拢去。

“这不知来路的野种,也配当朕的太子?”

太后眼皮一跳。

张妃表情像见了鬼似的。

原来陛下知道!陛下知道她被……

羞耻,惭愧,难堪,恼怒……这些复杂的情绪铺天盖地将她吞没,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自尊心。

张妃试图伸手去握住宇文渊的手,却被他毫不留情地甩开。

“不是的,陛下,臣妾,臣妾一心为您孕育子嗣,一心想要为您解忧……”她疯狂摇头,状似癫狂。

“可是您只看得见墨连月华那个贱人,对臣妾的一片真心却视而不见,这到底是为何?是为何!”

她越说越是凄厉,瘫坐在地上,疯狂抓着自己身上的皮肉,抓出一条条血痕来。

宇文渊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她,吐出真相:“你不是为了朕,你是为了权势和地位,为了将来能当上太后。”

“不是的!你错了!”张妃嘶吼着反驳。


宁长亭只觉一阵熟悉的娇甜拂过,让他平静无澜的心神再次微微颤动。

不少人注意到世子的举动。

老太太若有所思。

宁侯夫人却非常不满。

虽然她表面上对这两姐妹的衣食住行都是一碗水端平,但是在心底里,她还是对茶玖有些偏见的。

一则是因为讨厌邹娘子抢走了丈夫的欢心,所以她对貌美之人都十分讨厌。

二则是因为沈尺素对她的潜移默化,她自己也认为规矩谨慎的茶玖,是一个为了侯府富贵而隐忍讨好的虚伪之人。

因此,宁侯夫人绝不愿意看到宁长亭和茶玖之间发生感情。

“长亭,你过来母亲身边罢。”

宁侯夫人右手边便是沈尺素,她招手让宁长亭过去,无非就是想让两人多接触。

宁长亭神色淡然:“门前多石阶,尺素妹妹扶着母亲便可,我扶着雁书吧。”

管沈尺素叫“尺素妹妹”,对茶玖直呼“雁书”。

谁亲谁疏,一目了然。

宁侯夫人的脸色难看得很。

茶玖无视各种目光,大大方方地任由宁长亭搀扶着自己走上去。

承恩寺内,香火鼎盛,香客虔诚。

今日来的贵人是一位有名的民间游医,人称“再华佗”。

据说他的医术出神入化,手里的神药可以活死人,肉白骨。

老太太慕名而来,只为长孙求药。

见到再华佗,众人都十分惊讶。

这位传说中的名医,竟然剃干净了头发,身穿佛袍,手持佛珠,和普通的僧人无异。

还没等老太太开口,再华佗便对她说道:“阿弥陀佛,我知道施主为何而来。”

老太太愣了。

再华佗又说:“姻缘子嗣,天命所定,不可强求。”

这下侯府众人傻眼了。

神了!这人竟然还真的知道他们的目的!

老太太仍旧不死心:“先生,难道连您手上的神药也医治不了么?老身愿用万金换取。”

“我的再造丹并非万能。”再华佗摇头,“何况,我的药不卖,只赠与有缘人。”

宁侯夫人急忙问道:“怎样才算是先生的有缘人?”

“不急,我有两个问题。”

再华佗捋着花白的胡子,悠哉道:“劳倦内伤,外邪入侵,痰饮淤血等,可导致什么病症?应该以什么药方医治?”

宁侯夫人一听,可高兴坏了。

尺素过了太医院的考试,还做了掌药,回答这样的问题,岂不是信手拈来么?

老太太也对沈尺素抱了希望:“尺素,你来回答先生的问题看看。”

沈尺素有些忐忑。

她虽然是看过书,考过试,但也没有把握一定答对。

可是看着平日里瞧不上她的老太太,如今也软下语气来求她,沈尺素的心里莫名就生了些得意和骄傲。

于是她更不愿意露怯了,壮着胆子朗声道:“容易导致心悸之症。”

再华佗点了点头。

老太太和宁侯夫人脸上露出欣喜赞赏的笑容。

沈尺素便更加有了底气:“心悸之症,可用镇静安神之法,辅以补心养血……”

还没等她说完,再华佗便摇头:“不必答了。”

“什,什么?”不止沈尺素,其他人也愣了。

茶玖叹了口气,虽然她不懂这些医理,但是她却知道沈尺素哪里出了问题。

沈尺素不服气:“先生,既然是心悸,按照医术上的方子,便是如此医治。若您不信,我可以回侯府去拿,太医院的医书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再华佗看她一眼:“你不必用侯府和太医院来压我。”

老太太呵斥道:“尺素,不得无礼!”

想通了这一层,惠贵妃的眼眶通红,恨恨不已:“没想到陛下竟然对那个贱人这般爱惜!”
太后又甩了她一巴掌。
惠贵妃捂着脸在地上失声痛哭。
太后冷声道:“别做这副窝囊样,皇帝的宠爱有什么得紧的?你怀上龙嗣,继承着盛国天下才是第一重要的事。”
惠贵妃哭道:“可如今陛下不常来春禧宫,我如何能怀上龙嗣?”
“哀家和元尘大师已经商量过,祈福七天之后,做出佛像背身之像,然后借她之口说出昭容华与龙嗣相克,需得在泰华殿祈福半年方能回宫。”
太后斜睨惠贵妃一眼:“这半年的时间,你若还不能怀上龙嗣,那可要尽早考虑哀家另外的提议了。”
“那哥哥的死怎么办?”惠贵妃攥紧手里的帕子,银牙咬碎。
“死人没有任何价值了,也不该让活人为难。”
太后的意思是,这件事就不要再追究了,否则也是和皇帝闹了个没脸罢了。
她疲乏地挥挥手:“箱子送回将军府吧。”
“是。”
……
翌日,晨钟声响,泰华殿内庄严肃穆,开始了一年一次的皇家祈福大典。
太后站在最前方,给诸位佛像和祖宗画像供奉了香火,双手合十,虔诚祈愿。
茶玖跟在惠贵妃身后献了香火,在蒲团上跪下。
元尘大师念了长长的一段祷祝之词,并用柳枝为贵人主子们撒了撒佛水。
“这祈福还需有一位贵人主子以血为引,抄写经书方可,不知哪位主子来做此事?”元尘大师道。
太后眼皮微掀,直接钦点茶玖:“昭容华年轻,这件事由她来吧。”
茶玖哪里能说个“不”字?
不过割手取血时,确实是痛着了。
那取血的师太不知道是不是和她有仇,一刀下去,伤口深得可怕,血潺潺流出。
茶玖脸色很快变得苍白了些。
惠贵妃看着她皱眉吃痛的模样,心中痛快得紧。
取了血后,元尘大师又道:“抄经需要心诚,贵人主子得跪在佛前抄写足足八个时辰,中间不得进食。”
茶玖好笑地看了她一眼。
这元尘大师,说什么佛门住持,其实也不过是太后等人的爪牙罢?
取了血,还得不吃不喝跪八个时辰抄写经书,身体再好的人也得去掉半条命。
派人潜入西厢房作妖不成,如今竟然敢用起这种阴招来了。"


宇文渊有些诧异,手里动作一顿。
茶玖没有再开口说什么,仿佛真的是不想计较什么。
宇文渊将佩剑放在脚踏上,冷淡如霜的神色也柔和了些。
倒是他多心了。
宫女为茶玖洗完脏了些尘土的双脚,便识趣地退下了。
房内烛光剪暗,气氛暧昧。
宇文渊又问了一遍:“真的不疼吗?”
这次茶玖没有再隐瞒了,一双桃花眼立刻氤氲了山雾似的湿意,眼泪要掉不掉,小嘴委屈一撇:“疼。”
说罢,她便扎进宇文渊怀中,圈住了他精壮的腰身。
“可是忍了这疼,才能服侍陛下呀。”
饶是宇文渊,也被茶玖这番操作弄得一怔一怔的。
他嗜血残忍是出了名的,后宫妃子除了惠贵妃之外,其他人见了他都像个鹌鹑一样,低着头生怕说错做错。
就算是惠贵妃,言行间也多有惧怕。
这位小公主,看着娇柔,胆子却不小。
他伸手轻拍她的后背,有意逗弄:“听说你崇敬心悦朕?”
怀里的人娇躯一僵。
“我,我……”茶玖紧张得自称都乱了,抬起一张烧熟了的红脸道:“这天下的人,都应该崇敬心悦陛下,这有何不对吗?”
宇文渊一把抓住她后退的白嫩小脚,果然如同在宴会大殿上想象的那样,小巧精致,又柔软可爱。
“朕没问天下人,朕在问你。”
他的目光像冰凉又深邃的寒泉,让茶玖沉溺其中,却又心生慌乱。
“怎么不说话?”
宇文渊继续往下,那夹杂着龙涎香的温热呼吸气流,如同一把小小的羽毛刷子似的,逐一拂过茶玖身上的肌肤。
不知何时,衣衫尽褪,春意满堂。
“回答朕。”
茶玖被戏弄得有些迷糊,偏他还要自己回答问题,真是说也不行,不说也不行。
她羞急之下,噙泪嗔道:“欺人太甚!”
美人落泪,见我尤怜,宇文渊眸底渐渐浮现血色,难以自控。
溪流入山,桃源尽现。
娇柔却大胆的北地之花,在盛宫尽情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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