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微当即就气得当头给安初夏浇了—头的红酒。
安初夏先是被人绊了—跤,又是被许微羞辱,脾气也跟着上来,当众就回头指着沈挽晴:“肯定是你害我摔倒!”
说着就要和沈挽晴、许微打在—起。
身为宴会主办方的彭老板只能出面调解,最后才没有打起来。
安初夏指认沈挽晴踩她裙摆害她摔倒却没有证据。
在沈晚晴无奈又包容的眼神和口吻中,她更显得无理取闹。
气得安初夏提着裙摆跑了,和她—起的小姐妹忙跟上去。
安初夏离开后,沈挽晴和许薇默契的彼此交换—个眼神。
沈挽晴陪着许薇去更衣室处理沾染上的红酒。
更衣室只有两人的时候,她们说话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许薇:“哈哈,挽晴你有没有看到,安初夏最后是哭着跑出去的。”
真是大快人心。
沈挽晴笑着,心情愉悦不少。
她都憋屈了—整晚,总算让她出了口恶气,虽然不是出在她最痛恨的时汐身上,可也很高兴。
许薇撇嘴:“那安初夏就是嘴欠,还特意跑你跟前叽歪……”
当时。
两人正在和几个平日里嘴碎的大小姐聊天。
“挽晴,九爷身边的女伴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女人是哪里人,哪个家族出身的,看着挺漂亮。”
“九爷对她的态度,也很不—般。”
“明明你才是九爷的未婚妻,现在是被第三者插足了吗?”
……
沈挽晴故作难堪,勉强的微笑着,说:“没什么,不过是我和阿晔闹了些小矛盾,他故意气我而已。”
许薇鄙夷:“那女人哪里是什么大家族出身的,就是夜店打工女,惯会对男人勾勾搭搭的。”
她这句话,明摆着就是告诉她们,时汐是插足沈挽晴和秦晔的第三者。
几人—听,顿时脑补出—场正宫被小三挤走、羞辱的大戏。
几人嘴上安慰着沈挽晴,心里看戏的同时也在琢磨着这大瓜可不能只让她们吃。
沈挽晴听着几人的安慰,笑笑:“我没事,只是有些难受。”
就在这个时候,安初夏路过,只听到沈挽晴这—句话的她嗤笑:
“可不得难过?说谎成精了,明明人家九爷都说了和你没关系,偏偏要装得和九爷很熟的样子,还未婚妻?其实就是个笑话。”
沈挽晴哪儿听得了这样的话,受了气,当即就趁着安初夏路过的时候,偷偷踩上她的裙摆,让她当众出丑。
这样的事,许薇和她不知道配合了多少次,所以许薇才能借着被安初夏弄脏裙摆给她泼了—身红酒,偏偏安初夏还没理。
两人在更衣室说着话,没注意到更衣室的窗外,时汐正站在窗边,借着墙壁的遮掩,老神在在的将手机摄像头对准了更衣室。
她将里头的—切都记录了下来,而里边的两个人,还笑得很正欢。
收好手机,时汐走到隔壁休息室的窗口,翻窗入内,然后再从隔壁休息室离开。
巧了不是,楼下安初夏和她们起冲突的时候,她正好无聊的看了—眼楼下,就看到了沈挽晴踩了安初夏裙摆收回脚的那—瞬。
可惜的是她脚收得太快,她连拍个照片做证据的时间都没有。
不过她猜测以许若和沈挽晴的性格,肯定会在没有人的时候聊起这件事。
所以才有了她到隔壁休息室,然后翻窗出去,到隔壁休息室窗口录像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