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不以为然地说:“不怕,警长厅巡长是我妈的情人。”
她把文明棍递给乔愉辰,说:“还你手杖。”
乔愉辰看了看文明棍,发现低端已经开裂,他笑着说:“送你了。”
林悦低头一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我赔你一条。”
乔愉辰心中一动,问:“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在墨西哥时,你为何骂我?”
林悦想起当时的情景,心中有些愧疚,她说:“我当时也该这么打你一顿,骂你已经是对你从轻处置了,你应当谢我。”
乔愉辰想起张宇的惨状,无奈地笑了笑,说:“到底为什么?”
林悦以为他在明知故问,有些不悦地说:“你们作曲家都像你这般虚伪吗?”
乔愉辰沉默了片刻,说:“所以你当时在找一个作曲家,结果错找了我。”
林悦肯定地说:“没有错,钻石俱乐部,第二小型音乐厅,一排九号座位,就是你。”
乔愉辰认真地说:“可我当时坐在四号厅。”
林悦不信,她说:“怎么可能,大门进去以后从左数第二个!”
乔愉辰耐心地解释:“二号厅位置是从右往左数。”
林悦还是坚持:“我不信。”
乔愉辰叹了口气,说:“不骗你,我当不了作曲家。”
林悦有些好奇,问:“为什么?”
乔愉辰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说:“我很小的时候就得了一种病,一只耳朵听力早早丧失,另一只近两年也快不行了,这方面最好的医生在墨西哥,可惜他也表示束手无策。”
林悦心中一酸,她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他,顿时有些局促不安,说:“我误会你了。”
乔愉辰微笑着说:“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乔愉辰。”
林悦也笑了笑,说:“我叫林悦。”
林悦想说些什么,这时母亲苏瑶在不远处呼唤她。林悦问乔愉辰:“一起走?”
乔愉辰摇了摇头,说:“我还想在这里坐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