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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萧樾阮月见前文+后续

会火炎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芸面色一喜,当真是高人啊!连忙拉着阮月见的手虔诚道:“见过青云道长!”青云道长的眸光却一直落在阮月见的身上,看得阮月见遍体生寒。谢芸疑惑道:“道长可是察觉了什么?”声音打断了青云道长的眸光,他也随之移开了眸光,看向谢芸,和蔼道:“我同这位小娘子有缘。”谢芸先是怔愣了一下,随后是不可置信。“好你个糟老头子,土都埋到了头顶了,还与我女儿有缘?”“我呸,沽名钓誉,我真当是高人呢,你等着我这就叫人来拆了你的道观!!”谢芸怒不可遏,她是带女儿来看病的,可不是给老淫棍送人来的。气到头上,阮月见拉都拉不住,人家道长好像不是这个意思。道长移开了目光,阮月见也松了一口气,那种头悬梁锥刺股的感觉挥之而去。又被自家阿娘的这一番话给震惊到了。青云道长一脸...

主角:萧樾阮月见   更新:2024-11-28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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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樾阮月见的其他类型小说《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萧樾阮月见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会火炎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芸面色一喜,当真是高人啊!连忙拉着阮月见的手虔诚道:“见过青云道长!”青云道长的眸光却一直落在阮月见的身上,看得阮月见遍体生寒。谢芸疑惑道:“道长可是察觉了什么?”声音打断了青云道长的眸光,他也随之移开了眸光,看向谢芸,和蔼道:“我同这位小娘子有缘。”谢芸先是怔愣了一下,随后是不可置信。“好你个糟老头子,土都埋到了头顶了,还与我女儿有缘?”“我呸,沽名钓誉,我真当是高人呢,你等着我这就叫人来拆了你的道观!!”谢芸怒不可遏,她是带女儿来看病的,可不是给老淫棍送人来的。气到头上,阮月见拉都拉不住,人家道长好像不是这个意思。道长移开了目光,阮月见也松了一口气,那种头悬梁锥刺股的感觉挥之而去。又被自家阿娘的这一番话给震惊到了。青云道长一脸...

《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萧樾阮月见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谢芸面色一喜,当真是高人啊!

连忙拉着阮月见的手虔诚道:“见过青云道长!”

青云道长的眸光却一直落在阮月见的身上,看得阮月见遍体生寒。

谢芸疑惑道:“道长可是察觉了什么?”

声音打断了青云道长的眸光,他也随之移开了眸光,看向谢芸,和蔼道:“我同这位小娘子有缘。”

谢芸先是怔愣了一下,随后是不可置信。

“好你个糟老头子,土都埋到了头顶了,还与我女儿有缘?”

“我呸,沽名钓誉,我真当是高人呢,你等着我这就叫人来拆了你的道观!!”

谢芸怒不可遏,她是带女儿来看病的,可不是给老淫棍送人来的。

气到头上,阮月见拉都拉不住,人家道长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道长移开了目光,阮月见也松了一口气,那种头悬梁锥刺股的感觉挥之而去。

又被自家阿娘的这一番话给震惊到了。

青云道长一脸无奈的看着谢芸,待她骂够了,才道:“老道不是这个意思,夫人误会了。”

“我是说我同这位小娘子有缘,却还未到时候,还请夫人带小娘子回去吧!”

“啊?”谢芸懵了,一脸羞窘。

“道长这……实在不好意思啊是……”谢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真是对不住,我看贵观有些地方已经老旧,不如给你们修缮修缮吧,啊……”

阮月见捂脸,吩咐人将谢芸拉了下去。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阿娘太好笑了!

“道长,我……”

“小娘子无须问我,有些事情水到渠成之后,你自会明白其中因果。”

“老道只说一句。”道长看着阮月见,低叹道:“万不该辜负予你这一生功德活气之人。”

阮月见瞳孔一缩。

这老道看出来了,他定当知道什么,不可辜负吗?

是了,她确实不该辜负。

“多谢道长!”阮月见屈膝行一礼,随后退了出去。

老远之后,忽而听到身后的院子传来一声喊叫:“小娘子和夫人莫忘了方才应允老道的事!”

阮月见凝重的神色一垮,额……这道长还真是。

她本还想着这儿香火也不盛,这样的青砖瓦房是如何建起来的,现下 她算是懂了。

院子里的小老头儿撸了撸胡子,美滋滋的捡起笤帚继续扫着地上不存在的灰尘。

他倒是无所谓,可是他的徒子徒孙要生活呗!

折腾了一天,阮月见也累了,母女二人洗漱完,阮月见脚一勾,便滚进了谢芸的被窝里。

“阿娘,今日月见要挨着你睡。”

山中不比城里,夜里寒凉,母女两个窝在毛茸茸的狐狸毛毯子里,阮月见热得鼻头脸颊都泛着粉嫩的红。

“阿娘我好热。”

谢芸笑着点点阮月见的鼻尖,“热点好,去去寒气,你癸水快来了,万不能受凉了,到时,有你好受的。”

“这么大的女娘了,还跟着娘睡,你羞不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是见我的被窝暖和了,你才 来的吧?”

阮月见害羞一笑。

谢芸嗔怪的看了阮月见一眼,“好了,今夜你睡阿娘的屋子,我去你的屋子。”

阮月见点头,眼中水汪汪的。

阿娘还在真好!

屋外夜风呜呜哀嚎,树枝树叶被吹得轻响。

青梨去关门和窗户,“今夜怕是要下雨了。”

阮月见垂首,手中紧攥着颈间佩戴的玉佩。

那枚玉佩是萧樾那日给她的,他说他还缺一位皇子妃。

她突然有些想见萧樾了。

阮月见脑中忽然闪过上一世她卧病在床的一些画面。


“怎么会……”长风眉心跳了跳,那事他们瞒得极好。

那日他们去青云山其实真的是为了这个案子的事情,顺道去看了看在青云观的阮小娘子。

殿下有点儿担心。

也不知道女郎的心悸是否是真的。

也不顾着自己的身子也要去。

沧云长风都是第一次见自家主子这样,不由地欣喜,大概他们马上就要有主母了,主母能够劝劝殿下护好自己的身子。

皇上近来一直在让殿下查河道漕运的事情。

这事儿经由的是林家及其下属的门生,牵涉颇大。

他们查得也不容易。

好容易有了点儿线索,又被人掐断了,他们也很是郁闷。

连个活口都留不下,无法了,只能重新撕条口子看看。

这事儿本就是暗中行事,没想着捅到明面上来打草惊蛇的,可惜了。

萧樾淡声道:“无碍,不过是这么点儿事罢了,瞒也瞒不住,始终都会知道的。”

“那皇上可会怪罪您?”

“嗤。”萧樾冷嗤,怪罪又如何,他如今是他手里的一把刀。

有心人就是想让他失了帝心,可惜他们从来没有读懂过他这个父皇的心。

结党营私,贪污受贿,朝中蛀虫,桩桩件件都叫他厌恶极了。

外戚专权也让他害怕忌惮。

偏偏他们还不知收敛知足,还在拼了命的拉拢人想把人推上去。

这也是为什么父皇要放权给阮国公。

为什么要放权给他这个从小不受宠,被宫女太监养大的儿子的原因。

他能在短短半年时间爬上来,叫人闻风丧胆,也不是靠圣意,而是他自己的本事。

上一世,他为了让阮月见快乐些,自暴自弃,甚至为了推这个蠢而不自知,高傲的弟弟上位出了几分力气。

他不忍见他们大婚,遁去江南。

努力不在意阿阮的消息,可就因他的这一丝疏忽,害阮家灭门,阿阮被残害。

这一世,他不会在放手。

在这宫中无人疼爱,如烂泥一般长大,无人会更比他懂得如何安抚圣心了。

萧樾也觉得有些疲累,长叹了一口气,边走边问,“阿阮呢?”

长风低声道:“沧云传了信来,女郎她回了上京,收到了宫里贵妃的帖子。”

“哦?”萧樾脚步顿住,“只是帖子?”

长风摇了摇头,“不是,还送了一份礼,像是一支钗子。”

“什么人送来的?”

“是娘娘宫中的宫女,好似叫什么红勺。”

“只有她一人?”

“对。”长风点点头。

萧樾神色顿冷。

自从萧蘅上青云观受辱之后,回京之后便再也没有了动作,连上书弹劾他的事情也不管了。

他就知道林家和容贵妃定不会善罢甘休。

婚约一日未退,那便还有挽回的机会,他们也不是铁了心的要做怨亲的。

定会想法子上门,找机会给阿阮求和,亦或是想法子叫阮家不得不应了这门亲事。

他还以为贵妃出面,会亲自出宫一趟或者是派上自己心腹得用的嬷嬷,大宫女前来送东西的。

却是万万想不到居然只是派了一个不知名的丫头过来。

好得很呐,他们母子。

这还是他们母子理亏,急于挽回的时候,那以前他看不到的地方呢?

他的阿阮定然受够了委屈吧。

长风也是替阮月见不值。

“这三皇子和贵妃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萧樾本是打算去衙门处理事情的,听完之后,眉峰冷冷蹙在一起,“去晴雅阁。”

长风:“啊?”

“殿下,您还没有喝药呢!”


“婶母……”秦卿卿吓了一跳,脸上额头上也是又麻又痛,“不是殿下,是我……”

“你还敢说!”

谢芸满是冷怒打断了她的话。

“给我滚,滚出去,你这样的小贱货也想欺辱到我阮家的门楣上来,小小年纪,心思又蠢又毒。”

“从前阿阮喜欢你,我便不多计较,遂了阿阮的心意,往后,我见你一次便打你一次。”

一句话,生生吓得秦卿卿后退几步。

这人惹不起,她是真敢打人啊,连皇家子弟也不放过。

讥讽嘲弄的语气叫萧蘅同秦卿卿同时变了脸色,青白交加。

秦卿卿没想到阮夫人会这般说,期翼看向阮月见。

萧樾大氅一挥,将满脸怒色的阮月见护在身后,“三弟是听不明白谢夫人的意思吗?”

“看来,今日行刑的人还是下手轻了一些,三十脊仗也没能叫你起不来,反倒是活生生的站在这里,还有力气来教训受了委屈,将养心悸的阮娘子。”

“三弟的手伸得这般长,也不知道父皇知不知道。”

“贱种!你敢!”

萧蘅又惊又怒,那行刑的人是母妃的人。

要是父皇知道了难免不会猜忌。

“呵。”萧樾嘴角噙着一抹冷意,“长风,三殿下好像不是很懂规矩,莫要让旁人以为皇家没教养,你来替我教教他规矩。”

长风拿着剑上前,“三殿下,见此剑不跪者,视为不敬皇恩。”

那剑是皇帝钦赐的御用宝剑,随皇帝征战沙场多年,持有此剑,可不需皇令,不需官府,直接调查何人何事。

出示此剑,犹如皇帝亲临 。

“得罪了!三殿下。”

“不敬皇恩,第一剑。”长风一剑打在萧蘅脊背上,痛得萧蘅立时弯下腰,单腿跪地。

“不敬长兄,第二剑。”这一剑,萧蘅险些趴在地上了。

院中风声萧肃,萧蘅那一跪风好似都停了下来。

阮月见要不是被挡在萧樾的身后,他宽大的身躯遮住了,定是要当场笑出声来。

我的爹哟,这也太爽了。

饶是如此,也是笑得身子抖动不已,轻轻拽着萧樾的大氅,克制自己。

清冷如钟玉淬了寒冰的嗓音响起,“你叫秦卿卿?”

秦卿卿脸色惨白。

她研究大邑历史的时候,此人不过只言片语,她也不了解他。

不过这也不妨碍她听说过他的名讳。

这半年来可谓是声名鹊起,恶名流传。

“今早我便敲打过你,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呐!”

“我记得方才你说只要阮小娘子原谅你,你做什么都愿意。”

“可是?”

秦卿卿贝齿轻咬,眼眶里噙着泪,面色惨白着点头。

“既如此的话,依本殿的意思,那你就从青云观开始,一步一磕头,三步一大拜的跪到城门口吧!”

“秦小娘子这般善解人意,想必是愿意为了你的蘅哥哥分忧的是不是。”

秦卿卿闻言瞬间呆滞。

是她疯了听错了,还是他疯了。

这里距离上京城门口,坐马车尚需两三个时辰。

一步一跪一拜,需要多久?

先不说丢人,她这条命怕是也要丢在山中。

“怎么,不愿意?”萧樾漫不经心地瞥向她。

秦卿卿被萧樾目光看得浑身发抖。

“蘅哥哥……”她颤声看向一旁跪着的萧蘅,“二殿下和姐姐这是要我的命。”

萧蘅本就怒极了,骂道:“你别欺人太甚,二哥!”

二哥二字真是咬牙切齿的发出来的,又是屈辱,又是痛意上脑。

扭头看向萧樾背后的阮月见,“你便这么看着旁人欺辱你的未婚夫和你视如亲妹的人?”


现在看来,倒是更有趣了呢。

翌日清晨。

阮月见正在练剑,一身月白色的窄袖骑装英姿飒爽。

青梨在一旁笑眯眯的,地上一块布巾,“要我说我们女郎真真是像极了国公爷呢。”

“活脱脱一个翻版的女将军!”

阮月见睨了青梨一眼,“就你贫嘴,你怎么不多和你青梧姐姐学学本事。”

青梧在一旁捂着嘴笑。

门房传话的进来,打破了这片宁静。

“女郎,女郎,不好了,那个秦家的小娘子来了。”

阮月见皱起眉头。

青梧端起大丫头的架子来斥道:“来了便来了,慌什么。”

“是……”门房传话的小厮面色古怪的看着阮月见,“可她跪在我们府门前,指名道姓要找您呢。”

“哦?”阮月见眉头一挑,正好,她复练了这么久的剑,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试试,今儿个就去看看。

看看她的剑钝没有。

“走吧,去瞧瞧。”

跪在门口的秦卿卿一双杏眼红肿,一身衣裳,连带着头饰都是阮月见送她的。

阮月见只觉得讽刺。

“哟,是哪门子的风把威北将军府的小女娘吹过来了,青梨,还不赶紧去将人扶起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咱们国公府势大欺人呢。”

青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哪能啊,女郎,谁人不知您最是心善,就是流浪的阿猫阿狗落到您手里,也能穿金戴银的出去呢。”

这话落在秦卿卿的耳朵里,难堪极了,眸中的委屈几乎将人淹没,眼泪更是扑簌簌落了下来。

“秦小娘子,您起来吧。”青梨搀着秦卿卿一只手。

秦卿卿泪眼朦胧的看着阮月见,半拖着步子朝阮月见走过来,“阮姐姐,我知道是我不好,求你,你放过我吧!”

“我跪下给你赔罪。”说着又拉着阮月见的手往下跪去。

阮月见太清楚这人装可怜的把戏了,且看国公府聚集了那么多的人,阮月见唇角微微抬起。

到她表演了。

阮月见顺着秦卿卿的手夸擦一下,跌在地上。

“啊——”

“我知道我挡了你的路,现在我都把三殿下让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阮月见抬头,方便大街上所有人都看得清她脸上的泪痕。

眼眶里噙着泪,仰头楚楚可怜的看着秦卿卿,“秦小娘子,你现在还要追到我府上来找我麻烦吗?”

秦卿卿猝不及防,看着阮月见傻眼了。

这不该是她的动作吗?

按照她的预想,此刻跌倒在地上的应该是她才对啊?

是她求着阮月见放过她,原谅她才是。

爱慕三殿下非她所愿,她愿意成全她们退出才是。

这样就可以坐实了她同三殿下的关系。

以她对阮月见的了解,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嫁给三殿下了。

“阮姐姐……我。”

“够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我去进宫求皇上退婚是吗?”

“我这就去!”一滴泪适时滑落下来,阮月见倔强的扶着青梨的手站起来。

谢芸听说外头的闹剧,急匆匆的从府内冲出来,就见自己的女儿哭得好不可怜,登时心疼起来。

一把夺过青梧手里捧着的剑,剑指秦卿卿,“好你个狼心狗肺的丫头。”

“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女,初初入京城,是我们月见护着你。”

“我家月见但凡有好东西都得分你一半儿,为了顾忌你的感受,更是连脂粉都不敢施。”

“处处照顾你,提携你。”

“为了让你融入上京,亲自带着你出入各大高门的宴会。”

“你是怎么做的?照顾你,居然照顾到三殿下,我女儿的未婚夫床上去了!”


夫人说得对,女儿就该娇养才是。

“回去吧,这不是你一个小女娘该担心的事。”

满满的安全感叫阮月见立时放松了下来,冲爹爹甜甜一笑,“是,爹爹。”

阮月见早晨起来,便着人去打听了萧樾的去向。

这会儿得了下人的传来的消息,便往晴雅阁去。

这几日,她四处命人打听这位二皇子,可是都是毫无新意,不外乎就是那一套说辞。

二皇子母妃身份低微早逝,自小便是被宫人们养大的。

因着无人照料,身子也不好。

阮月见想起记忆中越来越重的药味,咳嗽声,微微蹙眉。

倒还真是个药罐子。

阮月见下了马车,抬头看了一眼晴雅阁的牌匾,提起裙摆拾阶而上。

后头传来喧闹声,阮月见回头,看见来人眼神亮了两分。

“二殿下。”阮月见朝来人颔首示意。

萧樾看也没看阮月见一眼,径直上了二楼的雅间。

阮月见:……

这人真有意思,居然无视她?

同时,她也十分怀疑自己 是不是弄错了。

还是说,这个时候,萧樾还未曾心仪她?

阮月见百思不得其解,她有预感今日之行,势必会惨败而归。

但是来都来了,怎么能认怂呢?

不行不行,还不到时候,届时别给人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阮月见有点儿想走了,实在是这人太冷,不是她的问题。

“女郎?”

身侧传来一道沉稳的声音,阮月见提起的脚步放下,看向来人。

“女郎,我是二殿下的随从长风,我们殿下有请。”

阮月见恍惚,她出门别人都是唤她月见,亦或是阮家小娘子,怎么二殿下身边的人会唤她一声女郎呢?

许是听着顺耳,心情也不似先前那般紧张,“你带路便是。”

到了雅间门口,月见交叠在身前的手指捏紧了自己身前的衣裳。

她有点儿紧张。

她不知前世这位寂寂无名的二殿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知他现在对她是何态度?

还是只将她看做阮槐英的女儿。

她宁愿是后者,这样她与他相交便有正当的缘由了。

将人带到雅间门口,长风便退了出去。

月见思前想后,正准备推门,门便从内打开了。

萧樾正手执青瓷茶杯,如玉竹般修长的手指尖轻点,“阮小娘子还不肯进吗?”

声如钟玉,透着些淡淡的冷意。

阮月见大囧。

她不过是在门口等了两息而已。

“月见见过二殿下,不知殿下叫我前来何事?”

萧樾挑眉看向阮月见,“不是阮娘子你差人找我吗?”

阮月见一怔,嘴角绽开一抹娇俏的笑意,冬雪消融。

“殿下定是看错了,月见未与殿下相识,怎会呢。”

萧樾浅笑,看着阮月见,没做声。

他也不拆穿这个小狐狸。

直白灼热的目光却看得阮月见心头凉丝丝儿的,有几分心虚。

她怎么在他眼里看到同爹爹一般的宠溺?

不对,定是她眼花看错了。

萧樾伸手递给阮月见一个盒子,“补上前几日的生辰礼。”

月见闻言,略微怔了怔,“及笄日不是已经送了吗?”

许是见阮月见未接,淡声道:“不喜欢?”

阮月见回过神,连忙接过,紧紧捏着手里的盒子,喉头有些发紧,“我与殿下素昧平生,殿下及笄礼送得已是十分贵重了。”

“打开看看。”

萧樾发话了。

阮月见无语,这人究竟有没有听她说话啊?

盒子打开,入目的是一把匕首。

匕首套着鞘,鞘上面镶着一颗莹白如玉的珠子,周围环绕数十颗颜色各异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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