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苒,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真的很期待。
我们别为不相干的人费神,你要不开心的话,我再不去见她就是了。”
我很想问“真的吗”,下一秒,仿佛为了验证似的,裴远的电话响了。
尽管他第一时间就按掉了电话,但我的余光仍然瞥见了“章茜”的名字。
随后,电话不依不饶的继续打来。
第三次的时候,裴远终于皱着眉头接了起来。
几分钟后,他回来告诉我律所有急事,先离开一下。
看着裴远匆匆离开的背影,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昨晚手术时,钢钉打进腿骨我都没哭,可现在,在人来人往的病房里,我捂着眼哭到不能自已。
傍晚,我哑着嗓子给闺蜜打电话:“漾漾,我想好了,过完年我就和你一起去欧洲游学。”
“太好了!
你终于想通了!”
闺蜜十分高兴。
我的父母早已在那边定居,而我为了裴远迟迟不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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