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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最后一次机会by林晚晚秦季川

掂量不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秦季川想起什么,赶紧追问,“车牌尾号是不是65?”女骑手看出自己刚好碰上秦季川认识的车辆,秉着扰乱他寻找方向的想法,一本正经地点着头,“好像是。”秦季川脑子里此刻只有一个名字——赵洲白。女骑手也没想到,自己故意绕圈子想迷惑他,居然又绕回了原地。他没在赵家找到赵洲白,却得到人今早回天都的消息。天都是赵洲白的地盘,秦季川想去,可秦母以死相逼,就差把人直接锁在家里了。而且,就算赵洲白想去,他现在也去不了了。警方找到赵洲白,说林清月指控他也参加了威胁林晚晚一事,所以需要他配合调查。秦季川不敢相信那么爱他的林清月,竟然会拉他下水。而且他最多也就是个知情不报,和威胁是两码事。秦季川将所有的事情都往林家头上推,甚至连知情不报这个罪名都想推掉。“同...

主角:林晚晚秦季川   更新:2024-12-06 19: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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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晚秦季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最后一次机会by林晚晚秦季川》,由网络作家“掂量不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季川想起什么,赶紧追问,“车牌尾号是不是65?”女骑手看出自己刚好碰上秦季川认识的车辆,秉着扰乱他寻找方向的想法,一本正经地点着头,“好像是。”秦季川脑子里此刻只有一个名字——赵洲白。女骑手也没想到,自己故意绕圈子想迷惑他,居然又绕回了原地。他没在赵家找到赵洲白,却得到人今早回天都的消息。天都是赵洲白的地盘,秦季川想去,可秦母以死相逼,就差把人直接锁在家里了。而且,就算赵洲白想去,他现在也去不了了。警方找到赵洲白,说林清月指控他也参加了威胁林晚晚一事,所以需要他配合调查。秦季川不敢相信那么爱他的林清月,竟然会拉他下水。而且他最多也就是个知情不报,和威胁是两码事。秦季川将所有的事情都往林家头上推,甚至连知情不报这个罪名都想推掉。“同...

《完结版小说最后一次机会by林晚晚秦季川》精彩片段




秦季川想起什么,赶紧追问,“车牌尾号是不是65?”

女骑手看出自己刚好碰上秦季川认识的车辆,秉着扰乱他寻找方向的想法,一本正经地点着头,“好像是。”

秦季川脑子里此刻只有一个名字——赵洲白。

女骑手也没想到,自己故意绕圈子想迷惑他,居然又绕回了原地。

他没在赵家找到赵洲白,却得到人今早回天都的消息。

天都是赵洲白的地盘,秦季川想去,可秦母以死相逼,就差把人直接锁在家里了。

而且,就算赵洲白想去,他现在也去不了了。

警方找到赵洲白,说林清月指控他也参加了威胁林晚晚一事,所以需要他配合调查。

秦季川不敢相信那么爱他的林清月,竟然会拉他下水。

而且他最多也就是个知情不报,和威胁是两码事。

秦季川将所有的事情都往林家头上推,甚至连知情不报这个罪名都想推掉。

“同志,所有的一切都是林清月的主意。”

“我当时是在场,可这是他们家自己的事,我再是晚晚男朋友,那也是个外人。”

说着,他事无巨细地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全部说了出来,力求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我未婚妻是受害者,怎么算,我也是和她一边的啊。”

他是秦家的希望,单位重点培养对象,可不能沾上任何污点。

此时的林清月就在审讯室的镜子后。

她被关进来已经很多天了,通过律师联系秦季川想让他找关系疏通一番,却得到秦季川根本没打算插手的消息。

现在一听这话,林清月就知道秦季川打的什么主意。

既然他先不仁,就别怪她不义。

反正已成定局,秦季川既然不帮自己,那他也别想好!

林清月趁着众人不妨,从连通的小门直接冲出去。

“秦季川,当初你要不是对我有意思,你会默认我让林晚晚顶罪?还有脸说和她一边。”

“我要实名举报你!和妹妹谈恋爱,却又来勾引姐姐,想左拥右抱,脚踏两条船,你作风有问题!”

“你不知道吧,我手上可有不少视频,虽然你不犯法,可你想往上走也难了!”

按理来说,两个嫌疑人是不能见面的。

但赵洲白已经提前打过招呼,所以负责案件的工作人员见状使了个眼色,让众人闭只眼。

狗咬狗的戏码既然有人愿意演,他们也愿意看。

秦季川听到有证据,心中慌乱。

林晚晚的离开就像是拨开他对林清月产生的荷尔蒙,让他彻底看清林清月面上披着的兔子皮。

“林清月,是你先不要脸的勾引我!”

“那天晚上,是你拿着酒非要来我家,说什么心情不好,然后勾引着我!”

“大冬天的穿着黑丝和吊带裙,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自甘下贱,还自己送上门的女人。”

林清月看着秦季川气急败坏的样子,心情反而好了些。

“把我说得这么不堪,围着我转的你又有多好!你要真对林晚晚一心一意,就不会和我在林晚晚常住的客房翻云覆雨了。”

秦季川不想面对承认的事情,就这样被当众翻出,顿时气急败坏,“你闭嘴!”

林清月露出得意的神色,继续道。

“你知道林晚晚为什么会离开你吗?她啊,早就看出你的心被我勾走了,说到底,就是因为你背叛了她。”

秦季川下意识反驳,“我没有!”

林清月冷笑一声,像法官宣读判决书一样,不缓不慢地将他“罪名”罗列出来。

“那你怎么从林晚晚大一做兼职开始,从没课就去接她下班,到没课就来带我去玩啊?”

“你怎么从她入狱第一年,一月一次的看望,慢慢变成几个月,后面变成半年,大半年?”

“虽然林晚晚是为了救奶奶才答应帮我顶罪,可秦季川,你要真爱她,帮她凑个十几万的治疗费会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还有红棉衣……”

秦季川听着林清月帮他一件件地回忆着,才惊觉自己竟然从那么早的时候就开始伤害晚晚。

这么长的时间里,晚晚该满怀憧憬地给了他多少次机会。

而他,又亲手撕碎了多少次机会。

秦季川双眼通红,蹲到地上,痛苦地捶打着自己的头。

“是我混蛋!我不懂珍惜!”

“我要去找晚晚,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她不可能说放下就放心的!”

林清月听到这话,露出笑容,“放心吧,我已经帮你斩得干干净净。”

“她在里面的时候,过得可不轻松,秦季川,你是真单纯啊,我说什么就信什么。”

“还真以为她身上那些伤是她自己弄的?是她为了逼你想办法,让她早点享受自由?”

秦季川愣了下,想起自己每次探监时,林晚晚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展露的那些淤青。

半晌后才意识到林清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气得涨红了脸,站起身朝林清月冲去。

“林清月!我要杀了你!”

工作人员连忙把两人隔开。

秦季川一直到林清月离开几分钟,情绪才平复下来。

做完笔录后,秦季川去到林家。

因为他想起林晚晚出狱那天,在林家想带走却没拿到的铁盒。

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只知道这是她离开林家时唯一想拿走的东西。

所以,他要拿着一起去天都找林晚晚,让她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林清月回到林家。

林母看到她身上的红棉衣已经没了,脸上的褶子满意地夹了起来。

“季川答应了?”

林清月摆着腰肢得意地在林母面子转了一圈,“我出手,他必须答应!”

“我那件棉衣还是之前从林晚晚手上抢的,她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是领证前,我们最后的机会,如果她忍不了和秦季川闹起来,那我今晚就趁虚而入把生米煮成熟饭,明天领证的人就会变成我。”

林母微微皱眉,“就怕那死妮子盯着秦家的权势,硬生生忍下来。”

林清月无所谓地挑了挑眉,坐到沙发上摊开双手说道,“就算忍下来,我也一样能把她从季川的心底慢慢磨没。”

“男人哪有不偷腥的,这种结了婚再私下偷偷来的感觉更刺激,妈,你就放心吧,季川只会是你的亲女婿。”

另一边的林晚晚刚拆完石膏院回到家。

秦季川进门后,拿出林清月的红棉衣放到沙发上。

“我看你的行李里都没有红棉衣,领证还是得穿得喜庆些,给你拿了件明天穿的衣服。”

林晚晚看到这衣服,记忆一下飘到几年前。

大学的时候,林晚晚得到一份老师介绍的高薪兼职。

秦季川知道后要给她买件新衣服当庆祝,林清月听到也闹着要跟去。

林晚晚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从自己和秦季川高中明确恋爱关系后,林清月不管他们做什么都非要插一脚。

秦季川因为林清月以前喜欢抢林晚晚的东西,心里对她一直不喜。

林晚晚因此更是坚信,属于自己的东西没人可以抢走。

秦季川拉着林晚晚的手逛街,像以前一样完全无视林清月想缠着自己说话的样子。

三人在下商场内的大阶梯时,林清月踏空,狠狠摔了一跤。

棉衣恰好刮到扶手靠近地面的一根铁丝,划破一道大口子,都能看到衣服里面的棉絮。

好在台阶不高,只有最后三阶,林清月扭了下脚。

秦季川见状便劝她先回去。

可林清月哪怕一瘸一拐,也非要跟在后面。

那是林晚晚第一次发现,秦季川的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到林清月身上。

林晚晚好不容易看中件红色棉衣,还是只剩一件的抢手货。

秦季川立刻付款买下。

而林清月就站在一旁,拿着自己的破衣服,满脸羡慕地看向林晚晚。

接着,秦季川为林清月开口,向自己要了那件红色棉衣。

从这时开始,她就有了预感,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现在,这件衣服再次回到自己手上,但没想到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

林晚晚虽然对秦季川已经不抱希望,可看着曾经的爱人云淡风轻地做着伤害自己的行为,心里还是不免堵得慌。

他应该是最知道自己弱点的人不是吗?

所以他知道这是刀,却还是捅向了她。

林晚晚嘴唇有些颤抖,想到明天的离开,忍不住发出最后一问。

“秦季川,我和他们的关系,你不知道吗?”

秦季川微微蹙眉,“晚晚,不管怎么样,他们对你都有养育之恩,你要大度些。”

“而且现在是你没有合适的衣服,清月能主动向你伸出橄榄枝,你也不要再摆出高高在上的样子端着,都是一家人。”

偏心的人,从来不会觉得自己偏心。

林晚晚不想再浪费半秒钟在这个男人身上。

“明天你会看到这件衣服的。”

听到林晚晚松口,秦季川也松了口气。

两人刚冷战完,要是再吵再冷战,可就真耽误明天领证了。

“明早我来接你。”

林晚晚调整好心情,微微卷起唇角。

“不用过来,明早直接在大门见面吧,我为明天领证准备了个惊喜。”

“毕竟是婚姻大事,还是需要有点仪式感的。”

秦季川知道林晚晚要强,和性子软和的林清月不一样。

看到林晚晚对这事的重视,只当这是她对自己示好的表态,眉眼露出笑意。

“好,那我们10点直接在大门集合。”

因为领完证后,两家就要过彩礼,还要商量婚礼流程。

所以秦季川便安排了一起去民政局,结束后还能顺带去饭店吃饭当庆祝。

林晚晚笑着点头应下。

秦季川走后,林晚晚看着那件红棉衣勾起唇角。

游戏时间到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这青州谁爱待谁待,反正她要走了。

第二天一早,林晚晚把为数不多的东西一收,利索地出了门。

从小区里面一路慢慢走到大门,林晚晚把所有的记忆在脑中压缩成走马灯。

曾经欢喜、心动、亦或是不甘、怨恨,都随着她向前的步伐渐渐消散。

赵洲白开着车静静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慢慢走向新的道路。

直到大门口的时候,林晚晚转头最后看了眼大门。

随后毫不犹豫地上了车,“走吧,陪我再做件事情,算我给他们的临别礼物。”

赵洲白好奇地看向林晚晚,“感觉是份大礼,突然有些想看。”

林晚晚微微一笑,“那就劳您大少爷的驾,送我到火车站,我自己回去也成。”

赵洲白连连摇头,开始夸自己,“我这人向来是信守承诺,定是要把你亲手送回江家才是我的风格。”

这几天相处下来,林晚晚找回了两人曾经相处的感觉,不像一开始那样陌生。

她看了眼手机,眼中露出狡黠的笑意,“人已经到了,我们赶紧过去吧。”




女人和林晚晚年纪相仿,听到问话后连忙举起接单手机。

“我是骑手,接到这位林女士的单,说让我十点穿着这件棉衣来见你一面就可以了。”

秦季川看了眼订单上的要求,确认女骑手说的属实后,呼吸变得急促,激动地抓住女骑手的胳膊。

“那她去哪里了?!”

女骑士被吓了一跳,连忙摆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个接单的。”

林清月联想到刚才那个阿婆的话,立刻抓到关键点。

“她身边是不是还跟着个男人?”

女骑手看了眼围观的众人,犹豫着点点头,“确实有一个。”

林清月像是抓奸成功一般,强行按压着内心的惊喜,露出关心地眼神看着秦季川。

“姐姐该不会早就背着你私下认识了什么相好吧,今天实在瞒不下去了,所以才会逃婚私奔。”

哪个男人愿意承认头顶青青大草原,秦季川毫不犹豫地回道,“不可能!”

说着,他不死心地再次拨打林晚晚手机。

林母眼珠子一转,气愤填膺地拍了下大腿。

“这个逆女!不知道和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勾搭在一起,竟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

“季川,你不要再帮她说话,你是个好孩子,是晚晚配不上你。”

有了林家母女的说辞,旁人更是将这当真相。

“肇事逃逸那事还可以说是她年纪小,不懂事,现在出来秦家小子不嫌弃她,她竟然勾三搭四玩起了私奔,看来以前那副好学生样都是装出来的。”

“之前林家两口子对她不好,我还替她打抱不平来着,啊呸!我看她就是根子里带着坏,这种白眼狼,对她再好也是喂了狗!”

有人打开话题扯闲篇,其他人立刻跟上。

声音里全是讨伐林晚晚没良心,也偶有一两句为她辩驳的声音,只是那微弱的声响很快就被盖过。

林清月抓住时机,心疼地抚上秦季川的手背,“季川哥,婚庆公司都找好了,晚晚竟然这样对你,她不懂珍惜,我懂珍惜。”

“反正你也喜欢我,不如干脆今天换成我们去领证吧。”

秦季川现在再看到林清月脸上爱慕的神情,突然没了之前的欢喜和自得,脑子很乱。

只满心想着哪个男人是谁,林晚晚和他是什么关系,两人去了哪里。

秦季川的沉默就像信号,让秦母一下就有了底气。

将林清月一把扯开,“你们林家能不能要点脸,姐妹俩不赖着我们家季川活不下去是吧!”

林清月趔趄几步差点摔到,刚想对秦季川施展眼泪大法的时候,就被三个警察挡住了视线。

为首的警察出示相关身份证件和带人的批条,义正言辞地通知。

“林清月,你涉嫌三年前的一起肇事逃逸,还威胁他人替你顶罪,妨碍司法公正,麻烦跟我们回局里接受调查。”

林清月红润的脸色唰地变白,慌乱地躲到林母身后。

“你们在胡说什么!我没有!肇事逃逸的是我妹妹,和我没关系!”

警察见多了这种情况,就没几个被抓的时候就老实承认的,有些证据都耍到头上了还能赖呢。

“有没有关系,我们会判断,你只需要配合我们接受调查。”

“徐红霞,林长青,你们涉嫌一桩二十五年前拐买女童案,且威胁他人为林清月顶替肇事逃逸一罪,也要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林父林母两人脸色大变,但跑肯定不敢跑的,心脏哪怕已经快要跳出来,也只能老老实实地上了警车。

林清月抓着秦季川的手不肯放,因为这是她现在唯一可以抓到的救命稻草。

此时吓出的眼泪才是真正的发自内心,“季川哥,帮我!是林晚晚撞的人,她都已经坐完牢了,这事都过去了。”

听到警察嘴里罗列出一大串罪名的时候,秦季川就已经懵了。

他虽然不是相关单位,但涉及的基本法律他还是了解的。

那些罪名每一项都不轻,申请的批条他也看到了。

能这么清晰地说出罪名当场抓人,手上一定是拿到确凿的证据。

秦季川看着林清月哭花的脸,他只觉得眼前的人让他无比陌生。

脑中浮现的每一个画面,都是林晚晚在林家受了委屈后来找自己的模样。

是啊。

他怎么能忘了,她在林家遭受过那么多年的不公。

秦母则赶紧扯开林清月。

她算是看明白了,林家这一窝人都是狠的!

自家儿子这么单纯可不是他们的对手。

不管林清月怎么不甘愿地鬼哭狼嚎,撒泼打滚,也还是被带上了警车。

秦季川回过神,看到还在一旁看热闹的女骑手。

想到什么眼前一亮,跑到她身边,“你看到那个男人的长相了吗?”

女骑手上下打量了秦季川一眼。

虽然她不知道具体的事情,就凭刚才发生的那一波事,她就可以判断出眼前的男人是渣男,刚才的女人是贱女。

凭借她多年看小说的经验,这渣男现在是想玩追妻火葬场……

女骑手对此撇了撇嘴,摇摇头,“看不清。”

秦季川不死心,“那对方开的是什么车?!”

女骑手回想着那辆拉风的蓝色保时捷,嘴上毫不犹豫地回道,“黑色奥迪A6。”




林晚晚淡定地进厨房喝了碗中药,“那能不能请你们现在为我好地先回家,我要准备睡觉了。”

秦季川完全没想到林晚晚是这样的反应。

从前他生气,林晚晚哪次不是紧张地立刻解释,哄到他开心为止。

所以她现在这幅完全不在乎的样子,让秦季川心里有些发慌。

可人就是这样,越慌的时候越想要确定自己能拿捏对方。

他拿出了自己最大的底气。

“林晚晚,你现在什么态度?这个婚是不想结了吗?”

林晚晚没直接回复,而是静静看着他。

“我什么都没说,反而是你们见到我后不停往我身上扣帽子。”

“该解释的我已经解释,身体不好需要早点休息也是事实,我现在很累,你却还要拉着我扯结不结婚的事情。”

“你希望得到我什么样的答复?”

秦季川这才发现自己的反应似乎有些过激。

可林晚晚却这样硬挺着不给台阶,等于要逼他低头。

还没结婚就想拿捏他,下月一旦领证,还不得骑在他头上。

秦季川心生恼怒。

他觉得林晚晚大概是在里面沾上的这些坏毛病,自己有义务帮她纠正过来。

必须让她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秦季川露出失望的神情,“晚晚,你变了,变得咄咄逼人。”

“你好好休息吧,这几天好好想清楚再来找我。”

说完,便离开了林晚晚家。

林清月等了林晚晚一晚上冒出来火气,在如愿看到两人感情出现波折时消散不少。

追出去前,特意回眸得意地看了眼林晚晚。

接下来的几天,秦季川故意冷落林晚晚,他赌已经一无所有的林晚晚会紧紧巴着自己。

没有秦季川和林清月的干扰,林晚晚过了几天清净日子。

只有赵洲白一大早地出现,然后进厨房熬药。

再一日三餐按时地拎着保温壶过来找她。

领证前一天,林晚晚从赵洲白那得到证据链已经完整的消息。

而林清月也在下班后,再次坐上秦季川的车回家。

林清月上车后,一改往日叽叽喳喳说话的样子,反而低着脑袋一言不发。

秦季川担忧地摸了摸林清月的发顶,“清月怎么了,谁欺负你?”

林清月的声音从围脖里透出来,闷闷不乐,“除了你还有谁。”

秦季川听到这,便知道林清月小女人想要人哄的性子出来了,配合地逗趣道,“我这整天接上接下的给你当仆人,哪有胆敢欺负你啊。”

林清月抬头看向秦季川,声音哽咽,“季川哥,你明天就要和晚晚结婚,以后我是不是就要和你保持距离了......”

秦季川扭头对上林清月通红的双眼,连忙找了个路边把车停车,心疼地将人搂进怀里。

“我和晚晚结了婚,我们会是更加亲密的一家人。”

“虽然以后......肯定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但是清月,你在我心里绝不止家人那么简单。”

林清月搂着秦季川的力道加重,哽咽声变大,“我知道是自己慢了一步认识你。”

“但我不怨任何人,也不后悔把自己的身体给了你看,季川哥,我爱你,所以尊重你的选择。”

“我现在只有一个小小的心愿,既然做不了你的新娘,那你让晚晚明天穿着我这件衣服跟你去领证,就让我的心随着身上这件衣服嫁给你。”

秦季川看着林清月满脸泪痕地卑微求爱,心像被针尖扎了下,十分感动,同时生出异样的满足感。

更觉得自己有义务给林清月一个交代,“好,就当是为我们的这段感情做个告别仪式。”

林清月听到这话,露出笑脸。




赵洲白能被称为混世魔王,自然不可能乖乖听一个小女生讲课,连续几天都是在睡梦中度过。

他耳边只要听到女孩软糯的声线,就觉得睡意上涌。

而林晚晚也不管,自顾自地按自己排好的课程内容讲着。

等少年赵洲白再次听着声睁开眼时,看到林晚晚嘴里振振有词地念着明朝失败的原因,眼睛却紧紧盯着手机,时不时编辑着什么。

几分钟过去,赵洲白听着林晚晚车轱辘似地背第六遍时,在心里抢先一步默念了一轮。

但林晚晚丝毫没发现他醒来,神情专注、旁若无人地看着手机。

赵洲白慢悠悠地起身,悄无声息地凑过去看了眼,发现她竟然用手机做兼职的校对工作。

“好你个林晚晚,拿着给我补课的时间去干别的事!”

林晚晚下意识将手机反扣到桌面上,转过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黑眸。

“小丫头,挺会赚钱啊,坑到我头上了?”

听到赵洲白一副要找她清算的语气,林晚晚脑子浮现出关于他怎么整人的手段,吓得唇色发白,特别现在自己还不占理。

但还是硬着头皮怼回去,“我是见你睡觉才干自己的活的,你自己不学,我也没办法。”

赵洲白啧啧两声,“还怪上我了?顾客是上帝懂吗。”

林晚晚想到自己搭上暑假,一分钱没赚到还要被迫倒贴时间,被人在这质问。

火气蹭得一下上来,一掌拍在书桌上。

“吼什么吼,我收你钱了?!还顾客?白嫖的顾客是吧!”

“你有钱有势怎么还亏我补课费!老娘的大学学费还要自己赚呢?你知道光是这两个月你就耽误我多少钱吗!”

赵洲白还是第一次被除了他爸和他爷爷的人这么训,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愣在原地。

“你爸妈不是厂里老职工吗,你家有这么困难?”

这问话像一记重锤,把林晚晚的心砸得很疼,像又一次提醒她,林父林母对自己有多不喜。

林晚晚的怒气一下哑了火,愣愣坐回位子上。

赵洲白看着林晚晚低垂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才再次拿起课本,又继续讲解知识点。

赵洲白依旧没听进去,他用余光观察着林晚晚。

相处了几天,林晚晚给他的感觉就像个机器人。

到点来,到点走。

吃饭永远只夹面前的一碟。

上课的声调,从开始到结束都在一条线上。

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操控一样,无聊、呆板、死气沉沉。

直到今天。

直到刚才。

他才看出她是个活生生的人。

当晚,他从大院人的口中,知道林家的一些事情。

第二天,林晚晚来教课的时候,意外发现赵洲白在认真听课。

赵洲白给的听课理由也简单粗暴,赵父把他的零用钱和开学考试挂钩,所以他得好好学习。

“我要是能考出好成绩,到时分你一半,这个数。”

赵洲白微眯着眼睛俯视她,举起一根手指头。

林晚晚面露嫌弃,勉为其难地回道,“一千也行吧,苍蝇腿也是肉。”

赵洲白翻了个白眼,“没见过世面,小爷是那种一千块也好意思拿出来说的?”

林晚晚面露喜色,小心翼翼继续猜,“一万?!”

赵洲白将手背到身后,点点头。

得到证实,林晚晚嘴角快咧到太阳穴了,激动地站起来蹦了下。

目光灼灼地看着赵洲白,眼里闪着必胜的光。

“只要你好好学,我肯定能教会你!这笔钱必须拿下!”

赵洲白觉得,这应该才是真实的林晚晚。

他被那股迸发的生命力感染,嘴角不自觉地跟着上扬,“好。”

那个暑假,林晚晚拿到一万五。

赵洲白说,额外的那五千,是赵父对她教学质量的认可,算是单独给她的奖金。

也许是这笔钱,让林晚晚对赵洲白有了滤镜。

不管邻居如何用他的名字来吓唬小孩,她对赵洲白的印象,都停留在两人为了同一个目标并肩作战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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