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蓝召玉舟祭的其他类型小说《嫁人进内宅?本公主要在朝堂厮杀蓝召玉舟祭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南婉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说了没?”“听说什么?”几个紫宸殿伺候茶水的小太监,见这会儿四下无人,又正是闲暇时,神神秘秘地闲话起来。“公主殿下,说是要领兵出征滋州!”周围听得这话的小太监倒抽一口凉气。“此话可当真?这是哪里传出来的风声?”“卓妃昨日在宫中哭了一宿,皇后娘娘前去安慰,动静闹得大了一些,风声就传了出来。”周围的小太监听说是从卓妃宫里传出来的动静,顿时就确定了这件事的真实性。“公主殿下.......可真是胆大。”“可不是!”“陛下竟是也答应了,由着公主胡闹?”“满宫都知,陛下有多宠公主殿下这根独苗苗了,还能不答应了她?”“但战场上刀剑无眼,陛下怎么放心?”“公主殿下就算去,那也是在军队后方的,陛下怎会不派人好好保护?定是不会让她有事的,说不好还能...
《嫁人进内宅?本公主要在朝堂厮杀蓝召玉舟祭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听说了没?”
“听说什么?”
几个紫宸殿伺候茶水的小太监,见这会儿四下无人,又正是闲暇时,神神秘秘地闲话起来。
“公主殿下,说是要领兵出征滋州!”
周围听得这话的小太监倒抽一口凉气。
“此话可当真?这是哪里传出来的风声?”
“卓妃昨日在宫中哭了一宿,皇后娘娘前去安慰,动静闹得大了一些,风声就传了出来。”
周围的小太监听说是从卓妃宫里传出来的动静,顿时就确定了这件事的真实性。
“公主殿下.......可真是胆大。”
“可不是!”
“陛下竟是也答应了,由着公主胡闹?”
“满宫都知,陛下有多宠公主殿下这根独苗苗了,还能不答应了她?”
“但战场上刀剑无眼,陛下怎么放心?”
“公主殿下就算去,那也是在军队后方的,陛下怎会不派人好好保护?定是不会让她有事的,说不好还能混些军功在身。”
“殿下............一个公主,要军功做什么?”
太监华司的小眼睛神神秘秘地弯起,招手让两个小太监凑近一些,然后对他们耳边极小声的低语了几句。
“什么!”
“殿下竟然想以女身登.........”
两个小太监听完华司的耳语后,大惊失色。
华司忙抬手捂了面前这两个棒槌的嘴:“哎呦!都给我小声些,脑袋还要不要了?”
两个小太监也惊了一身冷汗,平时他们也是机灵的,但此时听到的消息委实太让他们震撼,这才忍不住惊呼出声。
太监华司道:“我是将你们当兄弟,才和你们说这些的。以后脑袋里都有根弦绷着,别只将公主殿下当普通闺阁女子待,哪个时候冒犯了都不知。”
两个小太监连连点头。
蓝召玉练完武,从紫元奉来的托盘里拿了一条锦帕,去擦额上和颈间的汗,问:“本宫将领兵出征的消息,可有不留痕迹的传出去?”
“殿下放心,已经传出去了。”紫元恭敬地用托盘接下蓝召玉用完的锦帕,同时恭声回道。
蓝召玉唇尾微勾:“很好。”
就在这时,蓝召玉的另一名贴身宫女如墨快步进了来,恭声对蓝召玉禀道:“殿下,舟祭递了牌子,进宫来看皇后娘娘了。”
“呵,终于舍得来了。”蓝召玉轻笑。
“走,随本宫去拜见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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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祭前脚刚进皇后的凤仪宫,蓝召玉后脚就到了。
“你这孩子......”
皇后舟萤见到蓝召玉竟然来的这般明目张胆,在她向自己行礼时,不由嗔了她一眼。
蓝召玉收了礼,大大方方看向站殿内另一边的舟祭,含笑回道:“儿臣听说母妃昨晚闹了您一夜,今日是特来看您的。”
听得这话,舟萤差点无语地翻出白眼。
说这话时,眼神好歹收一收,就这么眼神直勾勾地盯在她侄儿身上,却说是特意来看她的。这话就是狗听了,都得咆哮两声。
“玉儿,好歹你也是女儿家,怎能如此孟浪?”
舟祭一听,就知道姑母这是误会他与蓝召玉的关系了,面上顿时现出些许尴尬之色,道:“姑母,你误会了。我与殿下是有正事要聊........”
蓝召玉漫不经心地扫了舟祭一眼,打断他要解释的话:“祭郎说的对。母后,玉儿此来,是有正事要与他聊。”
蓝召玉将“正事”二字,说的格外玩味。
舟祭:“.......”
舟萤忍俊不禁,她算是看出来了,这段关系中,她这侄儿完全是被玉儿捏在手中玩的。
一息功夫后,喜房的门,如约被舟祭再次撞开:“殿下!您不能杀了驸马!”
蓝召玉这次坐在喜床上未动,缓声问:“为何不能杀?”
蓝召玉这般平静,还反问,让舟祭一愣,但马上就回过神来,立即道:“您今夜杀了驸马后,宣朝便乱了!”
蓝召玉示意舟祭将门关上,道:“秦家虽然追随父皇开国有功,又掌有西州军权,但还不至于能撼动宣朝的江山社稷。”
舟祭虽然意外蓝召玉这次竟然轻易相信了他,但还是依言将门给关上了,同时道:“不是秦家乱了宣朝!在您杀了秦驸马的次日,圣上就以逆谋的罪名,将秦氏九族灭绝,就连伺候的丫鬟奴仆都没有放过。”
蓝召玉听后,唇边挑出一丝笑弧:“嗯,杀得好,是我的父皇!快刀斩乱麻,不愧为开国之君!”
舟祭忙道:“不,这日夜晚,您也死了!”
蓝召玉眸色顿厉:“本宫也死了?”
舟祭连忙点头。
“本宫怎么死的?”
“是.......”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着一身凤纹喜服的秦祯从外推门走了进来。
“殿下,您这是?”
秦祯见喜房内也无一宫婢伺候,又见坐在喜榻上的蓝召玉连喜帕都没盖,还有.......多出来的俊俏郎君,脸色当即如墨云罩天。
难怪会让宫婢将前来闹洞房的贺宾都拦在了院外,原来是......为了让他看这一幕?
呵,雨阳公主为了不嫁给他,毁了这桩婚事,倒是无所不用其极。
与舟祭在新婚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蓝召玉,见秦祯黑了脸,不慌反笑:“六哥以为呢?”
“在叙旧?”秦祯的眼型狭长且眼尾上翘,露出似笑非笑之色,格外似狐。
便是蓝召玉有情郎又如何?他要的,只是驸马的身份而已。
等蓝召玉生下他的儿子,他便........
秦祯垂眸,掩下眼底的杀意。
秦祯如此能忍,让蓝召玉面上的笑容越发灿烂,抬步走向他,在他面前站定,轻声纠正道:“六哥错了,本宫正在密会......情郎。”
秦祯闻言眉尾都没动一下,扭头淡睨僵在一旁的舟祭:“殿下还小,这一定不是殿下的错。是您被别有用心的人给蛊惑了,这才.....”
秦祯话声还未落,便骤然感觉到胸口一凉。
一旁的舟祭见状,绝望地抱头:“殿下,您怎么又杀了驸马!”
秦祯难以置信地垂眸,在自己的心口上看到一把匕身尽没的短匕手柄时,如狐的眼眸瞬间圆睁。
“你......”
“娶我者,死!”蓝召玉抽出匕身,看着秦祯的眼睛笑靥如花道。
秦祯倒地,鲜血汩汩从胸口中涌出,将喜房内的地板也染的一片喜红,顿时死得不能再死。
“完了,这次真完了!这是最后一次重来的机会了!”舟祭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秦祯,绝望地低吼。
蓝召玉拿着带血的短匕,走到舟祭面前,用匕刃指着他脸,示意他看自己腰间所挂的环形玉佩。
“我的六合环佩?”
舟祭看到挂在蓝召玉腰间的六合环佩,立马去摸自己的腰间,发现摸了个空后,豁然抬头问:“六合环佩怎么会在您那?难道是..........”
“对,你前面临死前给本宫带上的。”
舟祭听到蓝召玉这话,重新站起身来,眸中异闪连连:“难怪刚才您会相信我说的话。原来是您也重生过了........”
蓝召玉见舟祭这么快就反应过来,心里对他的警惕更深:“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用邪门东西算计本宫?”
舟祭连忙举起手,以示自己无辜:“殿下,我真没有想算计您!只是想救您罢了!”
“救本宫?无缘无故,你为何要救本宫?”
蓝召玉从来不信他人无缘无故的好。
无事献好,必有奸藏!
舟祭也知蓝召玉疑心甚重,更知自己确实可疑,也没继续自证,而是虚心请问:“所以......您之前已经杀过我几次?”
“三次。”
“这么说来......您已经循环过三次了?”
“四次。”
“第四次是?”
“本宫试着砸碎了这邪门东西。”说着话,蓝召玉垂眸,将目光落在了腰间悬挂的六合环佩上。
舟祭黑白分明的眸子颤动:“您怎么能砸它?若是它不再带您循环........”
“那就不循环,死的只是你而已。”
蓝召玉手中的短匕,再次抵上了舟祭的脖颈。
从舟祭刚才并不知她已经杀过他几次便可知,只有持有六合环佩的人,才会拥有循环时的记忆。
也就是说,舟祭之前所说的五次循环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除了他自己,无人得知。
他所说的话,也无人可佐证。
之前他说她明日也会死,究竟是真是假?
给她六合环佩,目的究竟是为何?
发生这样超出常理的事,让蓝召玉秀眉间蕴出煞意。
再次被短匕抵住脖颈的舟祭:“.........”
已经重生了五次,舟祭太了解蓝召玉了,知她是真想杀他这异端,忙提醒道:“六合环佩只会给一任主人六次循环的机会。还请您不要再杀我或是打碎它了。”
六次?所以之前舟祭将六合环佩给她时,是最后一次循环的机会了。
蓝召玉不置可否,敛目问:“这邪门东西,你哪来的?”
舟祭不答此问,而是看向了秦祯的尸体道:“您这回又杀了驸马,准备怎么办?又污蔑驸马在洞房时对您不敬,所以您才怒而杀了他?”
蓝召玉原先确实打算用这个理由搪塞他人,但这次喜房里多了这舟祭,倒不必她亲自背这杀名了。
只是这玉佩......蓝召玉再次垂眸,看向腰间的六合环佩。
“殿下,您真不能杀了驸马,宣朝大乱,就是从您杀了驸马开始的!”
舟祭答非所问,说话含含糊糊,让蓝召玉对他愈发忌惮,眼眸一动,心中计成。
想以此邪门东西控制本宫,让本宫随你的意思办,成为你手中傀儡?
休想。
不能亲手杀你,本宫照样有办法治你。
蓝召玉利落起身,将手中的短匕丢到秦祯的尸体上,转身便夺门跑出了喜房。
舟祭愣住:“殿下?”
在舟祭愣神之际,就听跑出喜房的蓝召玉道:“快来人!护驾!有人刺杀了驸马!”
“殿下!”舟祭反应过来后,眼眶微红,低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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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召玉安排的这般仔细,伍祈桧感激涕零,只觉得自己今日当值,非是大祸,而是走了大运啊!果然.....福祸相依。
跟了殿下这样认可他才能的伯乐,倒也不怕没有他的出头之日。
“谢殿下爱护!小人无以为报!”
“你好好的活着,尽心尽力用所学之能,为本宫办事,为百姓办事,便是报答。好好在扶县住着,等本宫回京,再召你归。”
“是!谨遵殿下之命!”
蓝召玉秘密见完了伍祈桧,便去了与舟祭相约见面的酒楼。
舟祭此时,已经在酒楼内等了半个时辰了,但也不敢走,蓝召玉的两名贴身宫女这会都在门外守着,一副蓝召玉就在这厢房内的模样,他虽不知蓝召玉究竟去了哪里,但也知道她这会必是干一些掩人耳目的事去了。
说白了,蓝召玉约他在这里相见,不过是迷惑他人的障眼法罢了,他在这其中起到的作用,就是“障”。
舟祭做“障”,很有自觉,不时在厢房内弄出些许相谈甚欢的动静。
在舟祭再一次提壶自饮时,突然感觉到所在包厢的窗,被人从外面打开。
舟祭手一顿,旋身便眼带杀意的向窗口处袭去,在见到翻身进来的人是蓝召玉后,舟祭眼神顿变,立即收招。
舟祭撤招不及,只能让自己的手刀偏离原有的轨迹,砍在窗棂上。
“哼!”
肉掌撞上实木,舟祭短促地闷哼了一声。
蓝召玉身手矫健地落地,侧首看了眼被舟祭的手刀砍陷下去一块的窗框,揶揄道:“掌力不错。”
舟祭龇牙咧嘴:“殿下还是莫要笑话我了。”
“你在本宫面前,倒是不怎么注意形象。”蓝召玉见舟祭龇牙咧嘴,坏了一张俊颜,好笑道。
舟祭甩了甩自己疼麻的手掌:“殿下不是就喜欢他人在您面前真实吗?”
蓝召玉勾唇,抬步往茶桌边走:“你确实很了解本宫。”
舟祭再次被蓝召玉抓住小辫子,尴尬地清咳了一声,跟在蓝召玉身后,自然地转了话题问:“殿下怎么了?似乎心情欠佳?”
蓝召玉转头看向舟祭:“怎么看出来的?”
“您周身杀气有些重。”
蓝召玉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是吗?”
舟祭在蓝召玉对面坐下:“之前您在喜房时,周身气韵便是这样的。”
蓝召玉喝茶,不再说话了,明显在想着什么。
舟祭突然问:“您还好吗?”
蓝召玉抬眸:“你在问我?”
舟祭点头,看着蓝召玉的眼睛认真地问:“殿下,您还好吗?”
“还好吗?”这三个字,是第一次有人郑重的问蓝召玉。
让蓝召玉一直压抑在心中的郁气,在这一瞬间猛然被松动,有化作眼泪,将从眼中释放的冲动。
蓝召玉微微仰首,不让自己的“虚弱”,展露在任何人面前。
她好吗?不好。
她现在一点都不好。
从四十日前,看到容儿满身是血的躺在榻上,并用血在床幔上留下“我诅咒不为人者,皆永世不得超生”这句话时……她就一直不好。
不为人者……
容儿既说此话,必有人对她做过不为人之事,而且......还不止一人。
容儿在生前,究竟遭受了怎样的痛苦,才会选择自戕?
想到容儿最后见她的那个晚上,看向她的眼神……
蓝召玉心如刀绞。
她恨自己的迟钝,她能保护高容的,有能力保护高容的……可那时的她,一心只想着如何与几名义兄争权,让父皇看到她,完全忽略了高容。
从看到了高容满是鲜血的尸体后,她就放任了自己对周围人的杀心。
现在嘛.......蓝召玉只会在心中嘲一声,好一番慈父心肠。
难怪上一世她杀了秦祯,崇政帝会那般发疯。对这唯一的血脉,崇政帝确实是用心良苦。
“知道了。秦祯在宫中也好,本宫见他也容易。”蓝召玉话说到此,唇边扬起嗜血的笑。
如墨俯首。
“前日让你所查的那名宫女,可有异常?”
上一世在御花园中撞到蓝召玉,秘密传给她纸条,让她小心崇政帝的扫洒宫女,蓝召玉回宫就命手下人秘密去查了。
如墨恭声禀道:“就是一普通小宫女,并无异常之处。唯一值得提的便是,她还有一弟弟,在做秦祯的小厮。”
“秦祯的小厮?”蓝召玉挑眉,那看来,上一世提醒她的人,就是辅国公府的人了。
是辅国公夫人房爱虞?
还是说......辅国公府除了秦悍与其夫人,还有他人知道她与秦祯身份对换的事?
如此,此人也是威胁。
她的真实身份若暴露,想以女身登基,就更难了。
此人若别有用心......蓝召玉眸中浮出杀意。
就在蓝召玉心中杀意翻涌时,崇政帝正与秦祯极为温馨地在用晚膳。
“陛下......”
“朕说什么了?”崇政帝给秦祯夹了一筷子桂花鱼,责备道。
秦祯羞涩一笑:“义父。”
“这就对了。私底下,朕就是你父。”
秦祯起身,给崇政帝倒了杯酒:“义父对祯的爱护,祯铭感五内。是祯无用,不能讨得殿下喜欢。”
崇政帝眯眼:“你不用讨谁的喜欢,只用拥有便可。”
秦祯一愣:“义父的意思是..........祯还可为?”
崇政帝拍了拍秦祯的肩,含笑道:“起起伏伏乃常事,未到最后,哪能论结果?”
秦祯眼眸骤亮,抱拳俯首:“多谢义父厚爱!”
崇政帝见秦祯闻弦音知雅意,满意地点头,示意秦祯不必多礼,继续用膳,同时缓声道:“玉儿此次去滋州,朕膝下空虚,难免寂寞。这段时日......你就在宫中住着,常伴在朕左右,多学些治国之道。”
秦祯大喜:“是!祯谨遵义父之命!”
崇政帝与秦祯父慈子孝的用完了晚膳,便心情甚好的叫了皇后舟萤,与她夜游御花园。
“陛下,您真舍得让玉儿半个月后,领军出征滋州?”
崇政帝长叹了口气道:“这孩子最近闹着要以女身继位,哪知帝位岂是好坐的?朕思量再三,干脆这次便依了她,借此行让她知道掌权的不易,而非只是有表面的光鲜。总要真正的经历事,她才能懂事。”
舟萤贤惠道:“陛下用心良苦。”
“哎,玉儿这孩子,被朕养的性子唯我独尊,朕.........平日里是不是太过宠她了?”
舟萤温婉一笑:“公主生有这么一副性子挺好的,让人不敢轻易欺负了她去。”
崇政帝笑:“这倒是。就是秦祯那孩子,最近被她欺负的有些可怜了。”
听崇政帝提他原配的侄子,舟萤笑容微顿:“秦祯这孩子确实可怜,听说他今日还被玉儿给打伤了,不知伤势可重?”
“皮肉伤罢了。”崇政帝愧疚道:“秦悍是和朕一起打天下的兄弟,前两日就这么骤然去了,说来..........此事到底乃朕急着指婚所致。祯儿这孩子如今丧父,还被玉儿这般针对,朕只有在旁的事上补偿他了。”
舟萤对此不发表意见,顺势捧了崇政帝一句:“陛下念旧心善。”
崇政帝握了舟萤的手:“还是你最懂朕。”
舟萤有些事虽然知道的不是那么清楚,但崇政帝的为人,她心里却是门儿清,但知道归知道,舟萤为后多年,早已深谙藏拙之道,听崇政帝这么说,配合的贤惠一笑。
蓝召玉回宫后,天色已是全黑。
蓝召玉一路穿花拂柳而行,趋径登桥,朱红的楼阁和玉栏,与四周花朵争奇斗艳,前方假山错落有致,形态嶙峋,环绕假山的池水宁静无波。
转角时,一名负责在御花园内扫洒的宫女突然走了出来,撞入了直行的蓝召玉的怀里。
“放肆!”跟在蓝召玉身后伺候的大宫女紫元,厉声呵斥。
护卫蓝召玉安全的金吾卫也当即上前,将这名扫洒的宫女押跪在地。
“殿下,如何处置?”
“殿下饶命!饶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
看着跪在面前,情真意切求饶的宫女,蓝召玉摩挲着这宫女刚才在撞她时,趁人不备塞入她手中的纸团,黛眉轻蹙。
“算了,天色已黑,又是在拐角处。她一时冒失,看不见本宫乃正常之事,放了吧。”
蓝召玉摆手,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抬脚继续往前走。
“殿下仁慈。”大宫女紫元立即跟上,回身又瞪了那宫女一眼:“算你今日运气好,下次走路小心着点。”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殿下仁善!”被金吾卫放开的宫女,不住地朝着蓝召玉离开的方向磕头。
回到卓妃宫中,房门一关,蓝召玉便沉眸问紫元:“刚才那名宫女,可有派人暗中跟上?”
紫元一改在外面的跋扈之态,肃声回道:“殿下放心,我们的人已经暗中盯着她了。”
蓝召玉颔首,这才在烛火下展开那名宫女悄悄塞入她手中的纸条。
纸条上赫然用血写着五个大字:逃,小心陛下!
小心父皇?
父皇吗?
父皇膝下如今只有她一女,还指望着她来延绵他的血脉。
就算父皇对她有再多不满,也不会杀她才对。
只要不死,其他事.......没有什么不可解决的。
给她传这纸条的人,是想作何?离间她与父皇的关系?想引她去秘密相见?然后......行刺?
舟祭所说的她今夜会死,与这秘密给她传纸条的人有关?
还是,这背后之人......真只是想提醒她小心父皇?毕竟,能让她死的人,除了父皇,还有谁有这个能力?
卓妃的声音在这时从门外传来:“玉儿,快收拾一下出来,你父皇派人来,让我们一同陪他去用晚膳。”
蓝召玉将手中已经看过的纸条,放在烛火上点燃,同时道:“母妃,我收拾一下,马上就出来。”
卓妃开心道:“快点儿!你父皇难得招我们一同用膳,想来是因为昨日之事忧心你呢,看看,您父皇多关心你,你莫要让你父皇久等。”
“知道了。”
蓝召玉回着卓妃的话,丢掉手中已经快燃烧殆尽的纸条,再用手指沾了茶水在茶桌上写字,吩咐紫元让宫中的人手准备,以落杯声为信号。
紫元面容肃穆地俯首无声应诺。
小心为上!
父皇从昨夜到今日,所行的每一件事都不合乎常理,处处透着古怪。
蓝召玉视线下落,落定到腰间所挂的六合环佩上。还有一次循环的机会,不若就用的这次机会,探父皇一次。蓝召玉眸中现出厉色。
不论父皇是否对她起了杀心........父皇都已垂垂老矣!这皇位,该她坐了!
成败......在此一举!
无人扶我鸿鹄志,我自踏血入金銮!
蓝召玉与卓妃刚在大太监沙勤的领路下进入紫宸殿,身后的人就尽数被拦在了大殿门口。
蓝召玉冷声问:“沙公公,这是作何?”
大太监沙勤讨好的笑道:“殿下,这是陛下的吩咐。”
卓妃忙道:“玉儿,去你父皇那哪还需有人伺候随侍,我们快进去吧。”
卓妃恐蓝召玉又因为这些小事闹起来,说着话就拉着蓝召玉进了紫宸殿。
这里,一切以崇政帝的命令为尊,蓝召玉就算有异议,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与自己的人分开,进入紫宸殿。
刚一入殿,蓝召玉便感觉到殿内气氛不对。
“玉儿,怎么了?”
卓妃见蓝召玉又突然站在殿门内不走了,挽了她的衣袖,不住的给她使眼色。
蓝召玉没动,而是笑问在旁领路的大太监沙勤:“沙公公,这殿内伺候的人呢?怎么一个都不见?不让本宫与母妃的宫婢跟随,这殿内也不留伺候的人?”
大太监沙勤笑盈盈道:“昨日殿下受惊了,陛下从昨夜忙到今日,方才才闲下来。准备了这家宴,想来是想与您说些体己话,外人不好在场,所以事先都挥退了。”
卓妃听沙勤这么说,忙从袖中掏了一把金花生塞入沙勤手里,感激道:“哎呦,多谢沙公公提点,玉儿这孩子仗着陛下宠她,越发任性,你平时多担待着些。”
沙勤这么提醒一句,本来就是想卖好,自然也不会推拒卓妃递来的好处,有时候不接好处,也是一种得罪人。
沙勤深知昨晚得罪了蓝召玉,所以在刚才回话时,隐晦的告诉了蓝召玉一些自己知道的消息。
那句“陛下从昨夜忙到今日,方才才闲下来”算是委婉的告诉了蓝召玉,崇政帝昨夜确实不在寝殿中,而且现在才回来。
“不敢,不敢。”
沙勤不留痕迹地收下了卓妃递来的好处后,继续在前面带路。
蓝召玉心中警铃大作。
几人穿过大殿,一直走到了后面的膳堂,大太监沙勤这才停了脚步,在紧闭的朱红门扉前恭声道:“陛下,雨阳公主与卓妃娘娘到了。”
“嗯,进来。”门内传来崇政帝苍老的声音。
“是!”大太监沙勤弯着腰推开了朱红的门,对蓝召玉与卓妃做了个请的手势。
“玉儿,过来。”
蓝召玉刚进门,崇政帝便慈和地笑着朝她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来。
“父皇......”
蓝召玉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在崇政帝身边的位置坐下,同时不动声色地打量这屋内站着伺候的十余名太监。
这些太监都是生面孔,蓝召玉之前在崇政帝身边,一个都没见过。
而且......蓝召玉将每个太监的下盘都扫了一眼,断定这些人乃高手中的高手。
父皇.......这是准备作何?此宴,不善。
“朕的玉儿怎么了?一副委屈的模样?”
“父皇为何将伺候我和母妃的人,拦在紫宸殿外?”
崇政帝看着蓝召玉的眼睛问:“舟氏的事,玉儿可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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