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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诈死离开后,王爷吐血求我回来小说

糖醋人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简直气死人了。春枝想着家里还有个养伤的男人,要多吃肉。她收摊之后照顾赵大哥的生意,买了两斤猪肉,又买了一只鸽子,准备拿回家去给霍七炖汤喝。卖猪肉的赵大还打趣春枝,“这成了亲就是不一样啊,猪肉都两斤两斤地买。”春枝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怎么买肉的。但现在不一样了,霍七的饭量摆在那里……春枝笑着把猪肉和鸽子放到板车上,顺带着还买了一把葵菜,然后不紧不慢地回城北桃花巷去。到巷口的时候,春枝碰上了匆匆忙忙跑出来的李大娘。“春枝!你可回来了!”李大娘就是出来找春枝的,“你亲生父母找来了,快回去看看吧。”“亲生父母?”春枝愣了一下。她被人贩子拐到临水镇来,已经整整十年了,一开始春枝也想过要找到亲生父母。后来陆景云带着她问遍了附近州县的县衙,都没有丢失...

主角:春枝霍峥   更新:2025-03-13 1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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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枝霍峥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我诈死离开后,王爷吐血求我回来小说》,由网络作家“糖醋人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简直气死人了。春枝想着家里还有个养伤的男人,要多吃肉。她收摊之后照顾赵大哥的生意,买了两斤猪肉,又买了一只鸽子,准备拿回家去给霍七炖汤喝。卖猪肉的赵大还打趣春枝,“这成了亲就是不一样啊,猪肉都两斤两斤地买。”春枝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怎么买肉的。但现在不一样了,霍七的饭量摆在那里……春枝笑着把猪肉和鸽子放到板车上,顺带着还买了一把葵菜,然后不紧不慢地回城北桃花巷去。到巷口的时候,春枝碰上了匆匆忙忙跑出来的李大娘。“春枝!你可回来了!”李大娘就是出来找春枝的,“你亲生父母找来了,快回去看看吧。”“亲生父母?”春枝愣了一下。她被人贩子拐到临水镇来,已经整整十年了,一开始春枝也想过要找到亲生父母。后来陆景云带着她问遍了附近州县的县衙,都没有丢失...

《当我诈死离开后,王爷吐血求我回来小说》精彩片段


简直气死人了。

春枝想着家里还有个养伤的男人,要多吃肉。

她收摊之后照顾赵大哥的生意,买了两斤猪肉,又买了一只鸽子,准备拿回家去给霍七炖汤喝。

卖猪肉的赵大还打趣春枝,“这成了亲就是不一样啊,猪肉都两斤两斤地买。”

春枝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怎么买肉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霍七的饭量摆在那里……

春枝笑着把猪肉和鸽子放到板车上,顺带着还买了一把葵菜,然后不紧不慢地回城北桃花巷去。

到巷口的时候,春枝碰上了匆匆忙忙跑出来的李大娘。

“春枝!你可回来了!”李大娘就是出来找春枝的,“你亲生父母找来了,快回去看看吧。”

“亲生父母?”

春枝愣了一下。

她被人贩子拐到临水镇来,已经整整十年了,一开始春枝也想过要找到亲生父母。

后来陆景云带着她问遍了附近州县的县衙,都没有丢失她这个年纪的女儿,才放弃。

现在李大娘说她亲生父母找回来了。

春枝推着板车,快步往前走去。

李大娘跟在她身后,急忙说道:“我看他们穿的还挺光鲜,看着像是不缺钱的,要是他们早两天找过来就好了,那你就不用嫁给一个坐轮椅的……”

春枝走的很快,李大娘说的话在耳边嗡嗡作响,她都没怎么听进去。

回到豆腐作坊,春枝就看见了门前站着一对四十来岁的中年夫妇,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

果真如李大娘说的那样,这三人都衣着光鲜,看起来就不差钱。

春枝放下板车,走上前,“你们是?”

“春枝!我的女儿啊!”四十来岁的中年妇人一看到春枝,就冲过来抱着她,哭道:“我可怜的女儿啊!”

春枝微微一顿,她不太习惯被人这样抱着。

中年妇人哭的很大声,“都怪你兄长非要带你出去看灯会,才让你被拍花子拐了去!这十年……我们一家人找了你整整十年啊!可算是让我们找到了!”

“这位大娘……你先放开我。”

春枝试图掰开中年妇人的手,可是对方抱得太紧了,根本就掰不开,她只能开口让对方放手。

中年男子上前道:“你别哭了,小心吓、着女儿……”

“春枝……”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上前,“我是你兄长啊,我叫春福。”

春枝曾经生过一场重病,把九岁以前的事都忘了。

所以她不记得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也不记得家中是否有个兄长。

这些人一来就喊她春枝,说她是她们的女儿、妹妹。

尤其是这个中年妇人,哭着说这十年找女儿找的多么辛苦,多么想念她这个女儿。

春枝微顿之后,强行把中年妇人的手掰开,后退了一步。

她十分警惕地看着眼前三人,“你们说你们是我的家人,可有凭证?”

中年妇人一边抹眼泪,一边说:“你后腰有个粉色的胎记,状似桃花。春枝……娘知道你这些年过的很不容易,对外人警惕些也没什么,以后有爹和娘护着你,你再也不用过苦日子了!”

中年妇人说着,想来拉春枝的手。

春枝再次往后退了一步。

身后的院门在这时从里面打开,霍峥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有他站在身后,春枝顿时安心了许多。

春枝看着眼前自称是她家人的一家三口,嗓音微冷道:“可我以前不叫春枝。”

对面的一家三口闻言,顿时变了脸色。


吴信不知道纪如珍瞒着陆景云做这件事,把事情说漏了,还以为状元郎会就此改口。

下一刻,就听见陆景云说:“春枝买下豆腐作坊这事,我是人证,还请县令大人公正判案。”

“既然有状元郎做人证,那这事肯定假不了。”

县令大人想着让状元郎自己回家跟夫人吵去,他当场将豆腐作坊判给了春枝。

吴信囔囔着说不能这么判,被衙役们赶了出去。

陆景云顺便让县衙给春枝补了一份房契和地契。

状元郎都这样说了,县令大人自然是无有不应,立马就让人给春枝补办了,陆景云在场,还把豆腐作坊过户给了春枝。

这本就是春枝花钱买下的,先前写他的名字,是因为他们是一家人,春枝把自己的都当成陆家的。

如今春枝离开了陆家,也该拿回属于她的东西。

有状元郎在,县衙的人办事出奇快。

春枝在天黑之前拿到补办的契书,离开县衙,准备回临水镇的时候。

被县令挽留了数次的陆景云也跟着走出县衙,出声喊住了她,“春枝。”

春枝回头看向他,“有事?”

陆景云一时间没说出话来。

春枝这才想起,他来帮忙做人证,还让县衙补办了契书,自己还没有谢谢他。

于是她立刻开口道:“今日之事多谢你了。”

陆景云道:“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这话不要乱说。”春枝道:“你已婚,我已嫁,你说这样话,若是让人听见,难免要误会。”

陆景云眸色复杂地看着她,“春枝,你我即便做不成夫妻,也能做兄妹,你何必拒我于千里?”

春枝道:“你我做不成夫妻,也做不成兄妹。”

人往高处走,若陆景云早些跟她说他另娶高官之女,春枝也能理解,毕竟她一个卖豆腐的,的确配不上状元郎。

可陆景云偏偏要瞒着她,偏偏要在带着新夫人回乡的时候,说她只是家中奴婢。

春枝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她只想要陆景云一句话而已。

可陆景云一句解释都没有,就说让她做妾。

可笑啊,十年陪伴。

陆景云竟然一点也不懂她。

这让春枝的十年付出,都变成了笑话。

刚才在公堂上,吴信跟陆景云说,他来争这个豆腐作坊都是纪如珍授意的。

春枝想问陆景云之后要怎么跟纪如珍说这事,转头一想,他们夫妻之间如何,与她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便不问了。

现在她已经拿到了豆腐作坊的契书,以后谁也不能把她赶出临水镇。

春枝一想到这里,就满心雀跃。

她要快点回去,回去告诉霍七这个好消息。

陆景云听她这样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天快黑了,你一个人回镇上不安全,坐我的马车走吧。”

“不用了。”春枝说:“我自己去车行租辆马车就行。”

陆景云还想再说什么。

春枝道:“先前你我不见面,你夫人尚且找了吴信来跟我争豆腐作坊,要是我坐你的马车回去,你夫人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陆景云知道春枝说的是真的。

纪如珍出身高贵,一向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陆景云作为他的夫婿,也不知道她究竟会做出什么事来。

春枝说的不无道理。

陆景云只能说:“那你自己小心。”

春枝“嗯”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她去车行的路上,买了些卤肉,还有两坛子酒,租了马车回家去。


“这……”县令大人看向了师爷。

师爷当即道:“买卖豆腐作坊之事,还有谁人知晓?”

春枝道:“先前过户的时候,曾经来县衙盖过印章,县衙之中应该有所记录才是。”

县令大人刚要说话。

师爷凑到县令耳边,低语了几句。

这桩争豆腐作坊的案子,有人提前来县衙打了招呼,说无论如何都不能判给春枝。

县令大人早早就收了好处,却不记得这桩事,师爷赶紧提醒他。

这么一说,县令大人立马想了起来,这事是丞相千金,状元夫人提前派人来打过招呼的。

县令大人假咳了两声,装的很是清正廉明,立刻派师爷去查找记录。

师爷应声而去,过了许久才回来,当众说:“前些日子文书库闹老鼠,啃坏了不少书籍,记录这个豆腐作坊买卖的记录文书已经被咬坏了……”

“竟有此事?”县令大人假装诧异道:“那这豆腐作坊买卖时可还有人的人证物证?”

“有。”春枝道:“状元郎陆景云是新户主,他亦是人证。”

吴信和身边的几个地痞混混讥笑道:“人家状元郎是什么人,哪里瞧得上这么小一个豆腐作坊?”

“就是,人家可是状元郎,要什么没有?”

县令大人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但他还是按照流程问了一句:“人证何在?”

师爷高声道:“传人证!”

衙役上门禀报道:“启禀大人,堂外无人,人证没来。”

春枝回头,朝堂外看去。

陆景云说过他会来的。

他又食言了。

“没来啊。”县令大人道:“那就没有人证了。”

县令大人拿起惊堂木,当堂一拍,就要断案,“原告吴信与被告春枝争豆腐作坊案,因吴信有人证,春枝没有人证,本官特做此判决,将桃花巷豆腐作坊判给——”

“状元郎来了。”

门外一声通报,打断了县令大人的判决。

“状元郎还真的来了?”县令大人起身相迎。

陆景云径直入内而来,走到春枝身旁站定,“桃花巷的豆腐作坊是六年前,春枝在原户主李氏手中买下的,现任户主是我,房契和地契前些天因家中走水,不慎烧毁,陆某特来此作证。”

春枝看了陆景云一眼,当即开口道:“县令大人,我的人证来了。”

“本官看到了。”

县令大人给了师爷一个眼神,心中暗暗叫苦。

这状元郎和状元夫人怎么还不是一条心的?

一个要他把豆腐作坊判给吴信。

一个跑来给春枝作证。

这案子难断啊。

吴信也很震惊,状元夫人让他去争豆腐作坊,这状元郎怎么跑来给春枝作证了?

公堂上的众人心思各异。

县令大人又问了陆景云,“陆状元,你没记错吧?这豆腐作坊的现任户主真的是你?”

陆景云道:“没记错。”

“这……”县令大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这案子怎么判才好了。

吴信见状,艰难地移到陆景云身边,低声跟他说:“状元郎,是你夫人要我来争这个豆腐作坊的,你怎么能给春枝作证?”

吴信被打,伤的很重,说话也含糊不清的。

陆景云听得不太清楚,沉声问他:“你说什么?”

吴信就又重复了一遍,“是状元夫人、就是你夫人让我来争这个豆腐作坊的,你怎么能给春枝作证啊?”

这次,陆景云听清了。

状元郎一张俊脸沉了下来,难怪纪如珍今天说头疼,这里疼那里也疼地拖着他,不想让他出门,原来是因为……

吴信跟春枝争豆腐作坊这事,就是纪如珍指使的。


她觉得霍七好像不太高兴。

方才霍峥要对陆景云和纪如珍动手的时候,春枝拦住了他,还喊他“夫君”。

霍峥依旧沉默不语。

春枝放下团扇,转头看向霍七,“是不是因为我喊你夫君,你不高兴了?”

说好了假成亲。

她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喊夫君。

春枝解释道:“当时院子里人太多了,我一紧张就喊错了……”

“喊错了?”霍峥道:“我对陆景云动手,你紧张什么?你到现在还喜欢他?”

春枝连忙道:“怎么可能?”

霍峥眸色如墨地看着她,“那你紧张什么?”

“我自然是紧张你啊。”春枝对上他的视线,眉眼认真道:“你伤的那么重,若是动手的时候伤上加伤,那可如何是好?”

霍峥顿了顿,“所以……你不是紧张陆景云,你是紧张我?”

“不然呢?”春枝微微歪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而且他是状元郎,他夫人是丞相侄女,咱们只是普通百姓,得罪了他们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她跟霍峥说了一大堆话。

霍峥却只听进去了那一句“我自然是紧张你啊”。

案上喜烛高燃,两人坐在红罗帐里,极其简单的布置,却是霍峥生平头一次‘成亲’。

他不说话,春枝就自顾自起身坐到铜镜前开始卸去钗环,有支簪子缠了一缕发丝,她自己看不到,不好解开,便喊了声“霍七,你来帮我一下。”

霍峥起身走到铜镜,看着镜中一双璧人,犹如佳偶天成,微微有些失神。

春枝不知道霍七在看什么,见他过来了却没有帮忙,不由得又说了一遍,“簪子上挂了头发,你帮我解一下。”

霍峥伸手将缠绕在簪子的发丝一圈一圈解出来,然后取下发簪递给春枝。

这个举动像极了新婚夫妻对镜缠绵。

春枝将簪子收进抽屉,朝他笑了笑,“多谢了。”

霍峥移开目光没有看她。

外头有人大声喊:“新郎官这么早在洞房做什么?出来喝酒啊!”

已经成亲的汉子们自然知道这时候新郎官是不愿出去的,个个哈哈大笑。

但洞房里的气氛太过旖旎,霍峥待在屋里,只觉得浑身热气上涌,他转身往屋外走去。

“霍七。”春枝喊了他一声,“你身上还有伤,少饮些酒,能不喝就不喝。”

霍峥“嗯”了一声,推开屋门往外走去。

院里只摆了两桌喜酒,热闹劲儿却一点没少,众人看新郎官出来,立马就招呼他喝酒。

张大娘和李大娘他们拦了拦,说新郎官身上有伤,不能多喝,让众人都悠着点。

喜宴散时,已是夜半。

霍峥被众人送回洞房,送到了春枝床上……

春枝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还没睡下,直到众人把霍峥送进来。

这些人闹哄哄地来,闹哄哄地走。

春枝伸手去摸霍七的额头,微凉的指尖刚碰触了男人燥热的肌肤,就被他握住了手腕。

“霍七……你弄疼我了。”

男人手劲很大,春枝的手腕被握得生疼。

霍峥睁开眼看着她,慢慢地松了手。

“你喝了多少酒?”春枝道:“不是跟你说了,身上有伤,不能多喝吗?”

霍峥缓缓坐了起来,“没喝多少。”

春枝见他神色清明,不像喝醉了的样子,方才那样明显就是装的。

她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端到霍七面前,“喝点水。”

霍峥伸手接过茶杯,饮尽了杯中水。

春枝问他:“还要吗?”

霍峥:“嗯。”

春枝又给他倒了一杯,这次霍峥只喝了半杯。

她看他不喝了,就接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行。”霍峥推着轮椅走了。

这时候天光已经大亮,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来买菜买肉的人挤来挤去。

霍峥轮着轮椅行走在人潮之中,一点都没有腿脚不便的窘迫。

张大娘跟春枝说:“你这夫婿坐着轮椅呢,还有那么多大姑娘小媳妇偷偷瞧他。”

春枝朝霍峥走的方向看了一眼,笑着说:“还真是。”

“你还笑。”张大娘道:“小心你家夫婿被别人勾走了。”

春枝道:“他可没那么容易勾走。”

张大娘问:“这话怎么说?”

春枝也不好跟张大娘讲霍七她只是“五官分明,相貌平平”,这满大街的大姑娘小媳妇只怕没有人能入他的眼。

她笑而不语。

张大娘也没有追问,只说这新婚小夫妻,小秘密就是多。

春枝顿时:“……”

西街人潮涌动,她很快就看不到霍七的背影了。

卖豆腐的人在摊位前排起了队,春枝就一心做起生意来。

只是今儿摊贩正忙碌着,街头忽然来了一队官兵,二话不说就开始砸摊子,把买东西的人都吓走了不说,还大声嚷嚷着:“长安王巡查南州,所有街道全部清空!”

官兵一声声地喊着,从街头走到街尾,不停地砸东西,掀摊子。

春枝见状连忙收起了豆腐,周遭的摊贩也立刻开始收拢东西,推着板车离开这里。

可霍七还没回来。

春枝怕他一个坐轮椅的被这些官兵冲撞了,有些焦急地往他走的方向望去。

卖猪肉的赵大哥走的时候,还问了她一句,“春枝你还在这看什么呢?还不赶紧走,小心他们把你的豆腐摊砸了。”

“这就走!”

春枝一边应声,一边推着板车往霍七走的方向找过去。

一个官兵看见她长得好看,故意拦着她的板车,不让她走。

春枝蹙眉道:“官爷……”

这时候,霍七忽然出现,直接推着她的板车把那个官兵顶了出去,“长安王巡查南州,你还敢在这调戏良家妇女,活腻了?”

被顶倒在地的官兵,爬起来就要朝霍七发难,带头的官兵一听他提起长安王,立刻就把那个刚爬起来的官兵按住了,“长安王已经来了南州,这些天别惹事!”

带头的官兵说着,一脸警惕地看着霍七。

眼前的年轻男子,虽然衣着简朴,还不良于行,但这一身的气韵,连他们知府大人都比不上。

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地好。

“走。”霍峥没有多看他们一眼,帮春枝推着板车往回走,“他们到处砸摊子,你不赶紧收拾回家来这边做什么?”

春枝说:“来找你啊。”

她说:“我是要马上回家,可你还没回来,我怎么能一个人回去?万一你找不到回家的路怎么办?”

春枝想着今儿是第一次带霍峥出来,总不能把他一个人扔在外面。

霍峥微愣,“有危险的时候,先管好你自己,不必管我。”

春枝说:“那怎么行?”

霍峥刚要说什么,就听见她说:“我钱袋子还在你这里呢。”

春枝半是真心半是玩笑地说道:“我可以不管你,但我不能不要我的钱袋子啊。”

霍峥顿时:“……”

整条街道都乱糟糟的。

被砸了摊子的小摊贩哭天抢地。

春枝推着板车走的很快,时不时回头看霍七有没有跟上,还问他:“买到李记包子了吗?”

霍峥懒得回答。

李记包子铺前头排了老长的队,他刚排到了,就听见街头那边官兵在掀摊子。

担心春枝被官兵欺负,霍峥立马就折返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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