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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穿越后,我开启修仙之旅

钟九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穿越后,我开启修仙之旅》,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李子冀顾春秋,文章原创作者为“钟九陵”,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穿到异世界后,我与母亲相依为命,两人生活在远方小城。两年后,母亲死于一场灾难,临死前,她让我把一封信送到我的父亲那。我其实是一名私生子,还是不被接纳的那种,亲生父亲把信还了回来。我转身,既如此,等我发达了,你们也别来沾边。后来,我开启修仙之路,却意外卷入一场权力纷争……...

主角:李子冀顾春秋   更新:2024-04-25 13: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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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子冀顾春秋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阅读穿越后,我开启修仙之旅》,由网络作家“钟九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越后,我开启修仙之旅》,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李子冀顾春秋,文章原创作者为“钟九陵”,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穿到异世界后,我与母亲相依为命,两人生活在远方小城。两年后,母亲死于一场灾难,临死前,她让我把一封信送到我的父亲那。我其实是一名私生子,还是不被接纳的那种,亲生父亲把信还了回来。我转身,既如此,等我发达了,你们也别来沾边。后来,我开启修仙之路,却意外卷入一场权力纷争……...

《精品阅读穿越后,我开启修仙之旅》精彩片段


“那个叫崔文若的,是什么人?”

一位庆苍使臣忽然开口,好奇的询问,他从周遭百姓口中的交谈声里不止一次听见了崔文若这个名字,仿佛只要对方出现,木南山就一定会输似的。

怜月公主回答道:“棋圣崔珏的后人,玉虚境界的修行天才,三年前拜入梨园修行。”

道门第二境,十六岁加入梨园,十九岁就成为了二境修士,这样的天赋的确称得上是天才,如果说如今的圣朝还有谁有可能胜的过木南山,那么也就只能是崔文若。

“竟是梨园的弟子。”庆苍使臣脸上忽然露出了尊敬之色,感叹一声后又摇了摇头,可惜坐在这里的是木南山,即便是崔文若真的来了,也未必能赢。

听到梨园两个字,木南山微微闭合的眸子似乎睁开了一瞬,即便并非圣朝之人,也不得不承认梨园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地方。

“他快来了。”

太阳开始逐渐西斜,木南山手中握着一枚棋子,喃喃自语。

崔文若的确已经快来了。

从收到消息之后,他就从青宁城第一时间朝着长安赶回来,这一路距离不近,只有请梨园的青云马车才能赶得及。

四匹浑身环绕青色云雾的妖马拉车,每跨出一步便是数十丈的距离。

“师兄,我还从来没有去过长安城,听说长安比青宁大上几十倍,是不是真的?”马车里,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正抱着崔文若的手臂,蔓延好奇的问道。

这一路上她叽叽喳喳的声音始终都没有停下过。

崔文若没有说话,马车里的梨园先生则是板着脸训斥:“念念,和你说了多少次,不许你打扰文若养神,再不听话,我就把你扔出去。”

板着脸的先生向来很怕人,小姑娘缩了缩脖子,把脑袋埋进了崔文若的肩膀,却也不敢再说话了。

梨园先生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小妮子每次都这样,犯了错训斥两句就会安静一会儿,片刻之后又会闹腾起来,早知道就不该同意带她去京城。

“文若,再有两个时辰不到便可抵达长安,你可准备好了?”

与木南山对弈,若是放在平常输赢也没什么,可现在事关圣朝颜面,这一盘棋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输的。

崔文若心里知道这一盘棋的重要性,微微点头:“准备好了。”

“其实,你本可以不用出面。”

沉默了一会儿,梨园先生叹了第二口气,这是在为崔文若感到惋惜。

青宁城距离长安遥远,正常赶路三日之内是绝对来不及的,崔文若完全可以不用回来。

“先生认为我会输吗?”

崔文若睁开眼睛,问道。

“木南山不好赢,这次结果若是对你不利,这三年的准备便白付了。”

如今的崔文若已经成了圣朝百姓心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若是他不出现,那么以后天下谈起这件事,完全可以托辞说庆苍国之所以能赢是因为崔文若来不及赶回来,所以才让木南山侥幸在扶摇台上坐了三天。

可若是现在崔文若回来了,赢了还好说,一旦输了,只怕无数的期许都会转为异样。

自从拜入梨园之后,崔文若一直在等待一个可以一鸣惊世的机会,他要帮助梨园成为圣朝之内真正可以代替三千院的地方。

现在这个,并不是一个好机会。

“不好赢,便不回来了吗?”

小说《穿越后,我开启修仙之旅》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想不到长安城竟然出了你这么个大言不惭的家伙。”

青年笑了笑,迈步走进来在屋内看了一圈。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青年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环抱的双臂也随之放了下来,他又抬头看向了那三幅画,问道:“这些诗句,都是你做的?”

一个年轻人不值得惊讶,一个年轻人能写出来不逊色书法大家的好字那就很让人惊讶,尤其是当这个年轻人还能做出才情惊世的诗词,那就更让人惊讶。

青年目光最终停留在李子冀的脸上,微微皱着眉,他怎么从未听说过长安城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李子冀点了点头:“若是要买字,十两一幅。”

青年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他笑弯了腰,嘲讽道:“穷酸,你肯定不是京城的人。”

“为何?”李子冀不解。

青年指着墙上那些诗词,认真解释道:“只有没见过世面的穷酸,才会将如此好的诗词,如此绝顶的书法,卖十两一幅。”

李子冀眉头一皱,十两这个价格并非是随便想想的,而是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定下来的,太低不值当,太高没人买,十两刚刚好。

可眼前这个锦衣青年竟然说他卖少了。

“那依你来看,应该卖多少?”

青年摸着下巴,指着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那幅字说道:“这幅字,最起码值一百两,这句诗最起码值一百两,加在一起,二百两起步。”

二百两?

饶是李子冀对于这个世界的银钱感受并不深刻,在听到这个价格之后也是没忍住露出一抹惊愕:“二百两,只怕没人愿意买。”

“没人?”青年摇头失笑,从怀里掏出两片金叶子放到了柜台上:“我,顾春秋,愿意花二百两买。”

李子冀看着那两片金叶子,没有说话。

这些天一直都不开张,开张的第一笔生意就足够他和果果安稳吃上一年,对于果果来说,这幸福来得很突然,可对于李子冀来说,他只是觉得有些惊讶。

愿意主动涨价二百两买一幅字,世上很少会有这样的人。

顾春秋抬手轻轻一招,挂在墙上的那幅字就直接飘到了他的手上,他低头看着,眉头轻轻一挑:“穷酸,你也会使剑?”

修道者。

李子冀的目光微微眯了起来,和偌大普通人比较起来,修道者的数量稀少,普通人想要成为修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天赋一项门槛就足以拦住九成九。

“会一点。”

李子冀并不否认,他知道青年这么询问肯定是从字里行间感受到了什么。

“啧啧。”顾春秋眼中的兴趣更浓了些:“如你这般的人,竟然只是个普通人,老实说,我想不通。”

背负双手在店中又逛了一圈,顾春秋眼中的兴趣更浓:“穷酸,你为何不去儒山,像你这样的人,在儒山一定很受人喜欢。”

去儒山?

李子冀怔了怔,他从未想过这件事,来到这个世界两年多的时间,他从未想过自己也要开始修行这样的念头。

看到李子冀没有回答,顾春秋也不在意,迈步来到了他的面前,低头看着棋盘上的就黑白子,手指跟着动了起来。

在他的眼中面前的棋盘并非是死的,而是活的,顾春秋看见了李子冀落下的第一颗棋子,然后一枚一枚的到现在布满全局。

他脸上的神情也跟着认真了起来。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两刻钟的时间:“白棋胜了。”

李子冀的面色也跟着认真起来:“你能看出白棋获胜,这并不简单。”

现在的棋面是黑棋占优,并且白棋几乎找不到什么翻盘的可能,但这个青年却说白棋会赢,这份棋力不简单。

顾春秋有些得意:“能被你这穷酸夸奖,也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我的不幸。”

“对了穷酸,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这件铺子闲置三十年了,你能选在这里开张,也算是眼光独到。”

“李子冀,南陵人士。”

“南陵郡?”顾春秋想了想,然后抚掌道:“前些日子遂宁发了一场大水,就在你们南陵郡。”

果果的小身子抖了抖。

李子冀面色平静:“我就是遂宁城的人,侥幸活了一命。”

此言一出,顾春秋脸上当即便露出了惊讶之色,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的确侥幸,那场大水可死了不少人。”

又沉默了片刻,顾春秋起身用力地伸了个懒腰:“以后你这些字全都不能低于二百两,要是有人质疑,你就说我顾春秋花二百两买了一幅字,知道我的人就不会再议价,不知道我的人你降价他们也不会买。”

哼着小调,顾春秋拿着字离开了清风雅舍,他觉得今天这趟门没有白出,碰见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小子,还得了一幅很好的字。

“这么了不得的家伙竟然会是一个普通人,有意思,有意思得很啊。”

顾春秋一上一下的扔着手里的字,摇头晃脑的走着,觉得有趣极了,他觉得如同李子冀这样的人,一定不会是很简单的人。

李子冀望着青年远去的身影,低头思考起来。

他看得出来顾春秋的来历不会简单,毕竟在长安城这样的地方,扔出去一块板砖都能砸中三位朝廷命官,所以顾春秋究竟是什么来历他并不好奇,因为与他无关,他思考的是修行这两个字。

的确,自己一直以来都下意识忽略了成为修道者这样的念头,如果要成为一名修士的话,应该去哪里?

儒山?

李子冀摇了摇头,他的才气并没有多好,毕竟挂在墙上的那些诗并非真的是他所做,圣朝又有什么地方呢?

洗剑宗自然不提,小玉宫和梨园都是个不错的选择,但这些地方又岂是你想加入就能加入的?

如果三千院没有停止招收弟子那自然是最佳去处,毕竟三千院是圣朝以前唯一公平公开招收弟子的地方。

可现在,似乎的确没什么合适的去处。


从头到尾,整个过程但凡有任何一个环节发生失误,今晚死的人都会是他。

即便是杀人技,在面对修道者的时候仍旧很难发挥作用,这还是对方境界不高,实力不够的前提下。

“修道者,果然得天独厚。”

李子冀喃喃一句,强行站起身子,打算善后。

“大兄,外面怎么了?”

刚刚起身,屋内就响起了果果的声音,哪怕是五六岁的小丫头,在外面这么大动静的情况下还是会被吵醒。

“咯吱。”

屋门被打开,小丫头揉着睁不开的眼睛,努力想要看清楚外面的情况,可天太黑了,她怎么也看不真切。

“没事,我刚想起了院门还没锁,出来看一看。”

李子冀抬手捂住了她的小脸,稍稍用力将其转了个身,然后往屋内推了推:“赶紧睡觉,要不然明天早上不给你饭吃。”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已经连续吃了很多天饱饭的果果已经快要忘了饿肚子的感觉,现在听见李子冀的威胁,把小嘴一鼓:“臭大兄,坏大兄,明明是你吵醒人家。”

“少废话,快睡觉,要不然明天把你的那些玩具都扔了。”

果果买了不少玩具,什么小熊小木偶小荷包之类的,平日里宝贝得很,一听李子冀要扔她的玩具,立刻就吓得不敢吱声,迈着小短腿一溜烟跑回了床上,钻进被窝里蒙住了脑袋。

轻轻地关上门,李子冀小心地退回了院子,皱眉看着中年男子的尸体,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埋在院子里太丧气,若是报告给都卫禁军,难说对方会不会直接把自己送到国公府上求个升官发财。

初来乍到,他对于长安城的一切都不了解,谁敢说堂堂国公府在都卫禁军里面没有人脉?

“看样子,你好像很困惑。”

就在李子冀犹豫的时候,一道声音从身后忽然响起,几乎是条件反射,李子冀瞬间转身回头看了过去。

天空的乌云已经散了,微弱的月光再度洒满了院子,让他能够看清楚此时此刻站在老槐树下的那道身影。

身着锦衣,双臂环抱,正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顾春秋?”

李子冀眯着眼睛,身体紧绷,并没有任何放松。

他不知道顾春秋是什么来头,但对方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这对他来说可不算是什么好的信号。

“现在看来,你不仅很困惑,而且还很紧张。”顾春秋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他的身旁,低头打量着中年男人的尸体。

“一个普通人,竟然能杀死一位修道者,即便这个愚蠢的修道者只是一个堪堪踏足武境的小人物,传了出去也足以说明你的了不起。”

李子冀没有说话,眼中的警惕稍稍淡了些,他现在的状态很糟糕,眼前的顾春秋还是一名修道者,如果要杀自己,实在是再简单不过。

顾春秋摸了摸下巴,围着李子冀不停地转圈:“我从你的脸上看出了几个问题,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到底是什么人,我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这几个问题我都能给你答案,我就住在附近,离得不远,大晚上闲着无聊到处溜达,刚好看见这人站在你家院子外面鬼鬼祟祟。”

“你的字很不错,最重要的是你的棋下的很好,所以我就站在外面多看了一会儿,本来还想着在关键时刻出手救你一命,然后作为回报你应该给我写十幅字来报答我的恩情,只是很可惜,这个愚蠢的蠢人竟然会死在你的手上。”

顾春秋啧啧称奇:“你很会用剑,如果这个蠢人不是修道者,那么碰面的第一剑你就已经要了他的命,就如同你好奇我的身份一样,我也很好奇是谁教你的杀人技?”

他将脸凑到李子冀的面前,微笑道:“和这些比较起来,让我更想不到的,你竟然是李孟尝的私生子。”

朝堂上很多人都知道李孟尝有一位私生子,但却很少有人真正见过,尤其是遂宁那场大水之后,有流言称那个私生子已经死在了那场大水当中。

没想到,不仅没有死,反而来到了长安城。

“国公府要杀你,你一个普通人,又要如何保命呢?”

顾春秋随意地坐在石磨一侧,单手撑着下巴,摇晃着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这的确是一个很要命的问题。

这一次是国公府担心动静太大,所以只安排了一个初境的修道者过来动手,若是发现失败了,下一次来的人就不会这么弱,也不会这么愚蠢。

到时候李子冀该怎么活下来?

“而且,对方要杀你,你难道就不想着杀回去?”顾春秋挑着眉头:“你可千万别和我说什么他是你父亲,再怎么对你你也不能有大逆不道想法之类的云云。”

李子冀看了他一眼:“杀回去不容易。”

一个普普通通的私生子,扬言要杀了五境宗师的镇北将军,被人听见了一定会笑掉大牙。

“的确不容易,世袭国公爵位,镇北将军,当今皇后最信任的人,那位夫人更是洗剑宗太上长老的孙女,朝堂内外,军中上下,到处都是李孟尝的关系,你要杀他,比登天还难。”

顾春秋掰着手指头帮忙分析,这么一说似乎怎么样都看不到希望。

“你今晚来这里,不会是巧合吧?”李子冀开口问道。

他不相信对方是大晚上无聊到处溜达凑巧碰见的。

“聪明。”顾春秋打了个响指,一团火焰从中年男子的尸体上生出,几个呼吸间就将其燃烧的一干二净:“尸体我帮你处理了,作为回报,你要帮我办件事。”

“我帮你办事?”李子冀微微皱眉,他想不明白自己能帮顾春秋办什么事。

“没错,这件事还非你不可。”顾春秋打了个哈欠,起身拍了拍屁股,随后拿出一瓶丹药扔给他:“两天后我来找你,这两天你先养伤,瓶子里的丹药吃一粒即可,别吃太多,小心把自己养死。”

李子冀接过丹药,再抬头去看,顾春秋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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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李子冀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得意的,但他的确带着果果在长安城一连逛了两天,直到走的果果小腿发酸,再也不肯动了方才罢休。

这两天他也对这座都城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比如知道了长安最有名的酒楼叫天香阁,最出名的街叫春华街,最长的路是朱雀大道,最好喝的酒是天仙醉。

但也有很多事情是他一个普通人打听不出来的,比如朝廷的门开在哪个方向,现在的朝堂格局怎么样,当今那位圣皇最喜欢什么东西,李孟尝究竟长什么样子。

一个无权无势的普通人,做不成太多事情。

“公子今天好兴致。”伙计看着李子冀一个人坐在角落自饮自酌,主动递上来一碟小菜,还贴心的收了收敞开的窗户。

香满楼自然是没有天仙醉的,只是很普通的一壶酒,喝进嘴里有些辛辣,咽下去又会反上来一股醇香,即便是很普通的酒,也要比上辈子的好喝许多。

“坐下一起。”

李子冀给伙计倒了一杯,示意他坐下。

今天是约定好的第三天,好铺子有没有眉目,都要说上一声。

大清早,客人几乎没几个,伙计也不客气,直接在李子冀的面前坐下,经过数日短暂相处,他知道这位李公子是一个不太在意规矩的人,这也让他有些费解,明明是一个性情温和的人,却偏偏总会给他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感觉,就好像他与你说话,与你微笑,都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布。

“公子,不是小的邀功,昨儿个我还真瞧见了一间好铺子,临街的,后面还带院子,平常做生意在前面门市,打烊了就回后院歇息,这两天不少人都看中了,幸亏我在牙行有个兄弟,要不然都留不下来。”

“也不敢瞒您,就是位置不太好,不像咱们香满楼,那条街稍微有些僻静,不过也要看和哪里比,虽然比咱这里差了点,但每天来往行人也不少,而且关键租金也合适。”

伙计起身给李子冀倒了杯酒,他这么卖力的介绍除了因为李子冀给了他足以抵三个月工钱的碎银子之外,也因为可以从中赚一点中介费的关系。

毕竟是他帮牙人联系的买家,事成之后,牙行那边多少会给些表示,按照那铺子那宅子的价格,给的表示肯定比自己辛苦伺候人一个月多多了。

临街,带院子,而且修葺得很好,如果价格也合适,那的确是一个好地方。

李子冀点了点头:“若是价钱合适,我不会拖沓。”

伙计满脸笑容:“得,公子体谅小的,您看了若是不满意,小的再寻其他好地方,保证最后一定看到您满意为止。”

果果还在楼上睡觉,李子冀也不打算叫她起来,只是嘱咐掌柜的等果果醒了之后替他照料片刻,自己则是随着伙计去看了那间铺子。

香满楼门前的街道叫做明光街,出门走到尽头往左拐,穿过一条小巷子,又路过一座落满雪的石桥,才算是到了地方。

“公子,前面就是我给您寻的那间铺子,位置刚好在街口,身后的路咱们刚刚走过,那座石桥被不少文人雅客戏称为鸳鸯桥,每日傍晚都有男女在石桥上下幽会,从铺子往右的路口走上半个时辰就是咱们长安城最出名的天香阁。”

“这还是其次,要是公子有闲暇时间顺着往前的路口走上半条街,那可不得了,咱们圣朝乃至整个天下最负盛名的修行院,三千院就在那里,公子住得近了,说不定还能沾一沾三千院的才气。”

三千院,哪怕是李子冀远在遂宁城也听过这个地方,是整个圣朝最崇高的学府,招收弟子,教导其踏上修行之路,能够成为三千院的弟子,被圣朝,乃至整个天下都视作荣耀。

伙计说到这里,又满脸落寞的叹了口气:“可惜了,三十一年前院长大人仙逝,从那天开始三千院就再也没有招收过新弟子入院,否则以这间铺子的地理位置,价格翻上十倍都不止。”

任何有名望的地方四周的一切都会跟着变得昂贵起来,可当这个地方没落,被人畏之如虎狼,那么四周昂贵的一切也会重新变得廉价起来。

以前的三千院四周几条街都很热闹,达官显贵,天下宗族,人来人往,现在长长的一条街道上,俱是匆匆的路人。

李子冀当然知道三千院的大名,整个天下对这个地方都不会陌生,在流言中,是圣皇忌惮院长大人的实力和威望,所以不停打压,导致了院长大人仙逝,三千院也随之没落,再也没有新弟子入院,圣朝也从那一年改了年号。

谓之——新历。

若非三千院以前的名声足够大,威望足够高,只怕三十一年过去,世上已经没多少人记得了。

李子冀只是一个升斗小民,他接触不到遂宁城的知府,接触不到南陵郡的都督,自然就更不了解院长大人与圣皇这种层次的利益纠葛。

只是民间类似的传言总不消停,但想来也是,老百姓平日里闲着无聊,总是喜欢乱嚼舌根的。

但三千院的没落却是毋庸置疑的。

伙计还在感慨,似乎怀念着略感伤怀,以至于都忘记了继续向李子冀介绍这间铺子。

李子冀也没喊他,径直走进去,前后看了起来。

铺子古色古香,建筑修葺的很有格局,一眼看过去就给人一种古韵十足之感,空间很大,用上辈子的话来形容大概有着三百多平左右,屋内的货架很齐全,墙上甚至还挂着几幅没有取走的墨画。

这原来是一间收藏古董的铺子,虽然修道者寿命绵长,但修道者毕竟数量极少,这天下说到底还是离不开普通人的,所以古董这行当算不上多好,却也绝对谈不上多差。

后面的院子有三间屋子和一个厨房,院子里很干净,仿佛知道他要过来看房,院内的积雪已经被打扫的很干净,物件儿不多,假山,石磨,一棵老槐树,显得有些空旷。

屋子里都很干净,不显脏乱,不得不说,这的确是很合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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